第209章 也先看著女兒們和兒子後:你們都沒事就好,等等琪亞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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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真相
也先大步跨入營帳,緊繃的肩背在看見兒女們無恙後才鬆弛下來:"你們都沒事,便好。"話音未落,呼出的白霧在冷空氣中凝成霜花。
阿依娜扶著阿婭坐下,雪貂首領警惕地注視著四周,銅鈴般的眼睛映著跳動的燭火。
也先粗糙的手掌撫過阿婭額間未消的黑紋,指腹觸到那片異常的冰冷,眉頭瞬間擰成死結,轉頭對薩滿沉聲道:"雪蓮尋來之前,莫再讓詛咒折磨她。" 薩滿慌忙應下,抱著藥草退到角落,鹿皮靴碾碎了灑落在地的雪蓮花瓣。
阿依娜低頭整理藥囊,聽也先憤怒地說:"徐有貞那老賊,在瓦剌安插的釘子比草原上的野草還難除。去年冬天,他指使細作燒毀了我們三處草場,那些剛出生的羊羔......"他的聲音突然哽住,猛地捶打帳中木柱,震得火盆火星四濺,"若不是你們潛入大明查探,若不是這次議和,瓦剌怕是要折損大半。"
兒子也平默默給火盆添炭,新添的牛糞餅騰起青煙,火光映照著他剛毅的臉龐:"父親,等互市開通,我們用皮毛換糧食,就不用再打仗了。"他說話時,目光卻不自覺落在牆角堆疊的獸皮鎧甲——那是用去年凍斃的戰馬皮硝製而成。
也先沒有回應,狼瞳突然如鷹隼般鎖定在手忙腳亂係著皮甲的琪亞娜身上。她的戰甲總往下滑,露出半截脖頸。也先幾步上前,靴底碾碎了昨夜未掃淨的冰碴,發出細碎的脆響。琪亞娜突然僵住,皮甲帶"嘩啦"散開,左胸處一道猙獰的暗紅色烙印赫然顯現,邊緣扭曲如毒蛇盤踞,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油光。
帳內瞬間寂靜無聲,隻聽見雪貂首領喉嚨裡發出的低鳴。阿依娜手中的藥瓶"當啷"墜地,陶片飛濺的脆響驚得阿婭顫抖著抓住姐姐的衣袖。也平握緊了腰間的骨刀,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這是...怎麼回事?"也先聲音發顫,仿佛被重錘擊中,喉結上下滾動著咽下腥甜。
琪亞娜低下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在羊皮手套上留下月牙形的凹痕:"那次與姐姐彙合後,我們在歸化城的騾馬市重逢。可還沒說上三句話,徐有貞的人就......"
她的聲音突然被嗚咽絞碎,記憶如沸騰的鐵水澆在傷口,"他們把我綁在刑架上,用燒紅的烙鐵一下又一下......"她扯開衣領,鎖骨下方密密麻麻的點狀疤痕如星子墜落,"逼我說出雪貂族聖地的位置,說我身上流著巫女的血就該千刀萬剮。"
也先胸膛劇烈起伏,手按在狼首刀柄上的青筋暴起,帳外的北風突然變得尖銳,似在呼應他心中的怒吼。"那群畜生!"
他突然一腳踢翻酒壇,陶片飛濺在雪地,暗紅的酒液蜿蜒如血,"我定要讓徐有貞的餘孽,嘗嘗剜骨的滋味!"
阿依娜連忙扶住顫抖的也先,眼淚滴在父親皸裂的手背上:"父親,這些年琪亞娜從未提起,每次傷口化膿,她都咬著獸皮自己換藥......"
琪亞娜強擠出一絲笑容,睫毛上還凝著淚珠:"已經不疼了...後來阿婭教我用狼毒草混著熊脂敷,才沒被人發現。"但她微微顫抖的雙手,泄露了內心的恐懼,手腕處淡青色的靜脈在蒼白皮膚下突突跳動。
也先緩緩蹲下,粗糙的手掌輕輕撫過琪亞娜的頭發,指腹觸到她耳後未愈的凍傷:"是父親對不起你...往後,沒人再敢傷害你分毫。"他突然解開狐裘,將女兒裹進帶著體溫的皮袍,狼瞳中倒映著女兒臉上交錯的新舊傷痕。
也平拿起烈酒,潑在地上畫出火焰的形狀:"開春後,我帶著雪豹騎隊踏平徐有貞的老巢!"他說話時,腰間的狼牙墜子隨著動作輕響,那是去年冬獵時為保護琪亞娜而被野狼咬斷的。
阿婭靠在阿依娜懷裡,突然指著烙印輕呼:"姐姐的傷...和我們在冰窟裡見到的鎮魔柱上的符文很像!"眾人一愣,阿依娜急忙取出雪貂族的光珠,光珠與烙印接觸的刹那,竟發出蜂鳴般的震顫,在帳內投射出無數遊動的光斑。
也先望著這一幕,想起朱祁鈺說的"和平需從長計議",此刻才真正明白這句話背後的代價。他看向琪亞娜,又環視阿依娜和阿婭,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掌心咳出的血沫落在狐裘上:"等互市安定下來,我們就去天山聖地。巫女血脈、雪貂秘寶,一定要查個清楚,才能護你們周全。"
琪亞娜重新係好皮甲,卻在扣最後一顆銅扣時突然愣住——那枚銅扣不知何時被她攥得發燙。
她望著帳外的初雪,想起與姐姐重逢又分離的痛苦,想起孫皇後派人送來的續命藥,更想起朱祁鈺對和平的期盼。這道烙印,不僅是傷痛的見證,或許更是解開所有謎團的關鍵。而在大明京城,徐有貞的殘餘勢力正在密室裡繪製北疆地圖,燭火將牆上的瓦剌圖騰照得猙獰可怖,一場新的陰謀正在黑暗中悄然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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