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琪亞娜:等等?你現在十六?那我豈不二十了?那姐姐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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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亞娜謝恩,望兩族止戈言和(九)
蒼狼穀的風裹挾著沙礫撲在臉上,琪亞娜勒住韁繩時,手背已被劃出細密的血痕。
遠處傳來沉悶的雷聲,鉛雲低垂,將瓦剌巫醫的青布帳篷壓得仿佛隨時會坍塌。她望著腰間阿依娜的銀鐲,突然想起方才哈圖的話:"巫醫取藥時,需獻祭至親之血......"
"公主,時辰到了。"哈穆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沉重。琪亞娜轉頭,看見少年侍衛捧著青銅藥鼎跪在地上,鼎中升騰的霧氣泛著詭異的幽藍。她下意識後退半步,卻撞上身後冰冷的刀鞘——是也平偷偷塞給她的防身之物,此刻正硌得她心口生疼。
"等等?"琪亞娜猛然抓住哈穆的手腕,"你說十六歲才能行血祭?那也平......"她的聲音戛然而止,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七年前守著高熱的夜平,少年滾燙的掌心貼著她的手背;昨夜他通紅的眼眶,嘶吼著"我不許你去";還有那枚刻著"平安"的玉佩,在晨光中晃得她眼疼。
哈穆的臉色瞬間煞白:"公主莫不是......"他突然頓住,目光落在琪亞娜頸間新出現的暗紅紋路——那是方才接過藥鼎時,不慎沾上的巫毒印記。遠處傳來瓦剌巫醫低沉的吟唱,咒語聲中夾雜著金屬摩擦的聲響,像是某種鋒利的器物正在打磨。
"我二十了。"琪亞娜突然輕笑出聲,笑聲裡帶著破罐破摔的癲狂。她解開發髻,青絲如瀑散落,遮住頸間愈發猙獰的紋路,"按照瓦剌規矩,至親包括長姐,對嗎?"不等哈穆回答,她已抽出彎刀,刀刃在暮色中泛著冷光。
"且慢!"一道清亮的嗓音劃破長空。也平騎著渾身浴血的戰馬從山坳處衝出,箭壺裡的雕翎箭已所剩無幾,左肩的箭傷還在滲血。他望見琪亞娜手中的彎刀,瞳孔猛地收縮:"姐姐你瘋了?!那巫醫說要用至親的心頭血,你......"
"原來你真的十六了。"琪亞娜望著少年越發英挺的眉眼,突然想起幼時教他認字的場景。那時他總愛把"姐姐"寫成"姐姐",歪歪扭扭的字跡被她笑了許久。此刻少年渾身是血,卻仍固執地擋在她身前,像極了當年舉著木劍說要保護她的幼弟。
也平的喉結劇烈滾動:"二媽媽說過,先帝就是被巫醫的妖術害死......"他的聲音突然哽咽,"我不能再看著你......"話音未落,遠處傳來震耳欲聾的戰鼓。哈圖臉色大變:"不好!主戰派的騎兵!"
琪亞娜望著漫天烏雲,突然將銀鐲按在葉平掌心:"替我收好。若我......"她的聲音被雷聲劈碎,"告訴阿依娜,玉佩和銀鐲我終究沒能......"話未說完,也平已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少年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竟與七年前那個高燒不退的夜晚如出一轍。
"我來。"也平突然奪過她手中的彎刀,刀刃抵住心口。他腰間的玉佩隨著動作輕響,"平安"二字在雷光中忽明忽暗。琪亞娜想要阻攔,卻被哈圖死死按住:"來不及了!毒發隻剩半炷香!"
巫醫的吟唱聲越來越近,葉平衝著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就像幼時偷吃糖人被抓包時那樣:"姐姐彆怕。我十六了,該換我保護你了。"話音未落,彎刀已刺入心口。溫熱的鮮血濺在琪亞娜臉上,腥甜的氣息混著巫藥的苦澀,讓她想起陳友戰死那日漫天的黃沙。
"不——!"
琪亞娜的哭喊被驚雷淹沒。她抱住緩緩倒下的少年,指尖顫抖著撫過他蒼白的臉頰。
也平的嘴角還帶著笑意,染血的手卻固執地攥著她的衣角,像極了七年前那個不肯鬆開她手指的幼弟。遠處傳來瓦剌騎兵的呼喝,而在京城的太醫院裡,阿依娜枕邊的狼牙護身符突然迸發出刺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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