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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竹林問道,秦家客第12頁 淩清竹的心,徹底亂了。 眼前這個男人展現出的境界,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範疇。他既有洞察秋毫的通天眼力,又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手段,更有那份“為守護而傳道”的博大胸襟。 相比之下,自己之前那些關於“隱世規矩”、“家族榮耀”的質問,顯得何其渺小和可笑。 “先生……”她想說些什麼,卻發現任何言語都顯得蒼白。 “你背上的劍,不錯。”我忽然轉開了話題,目光落在了她背後的長劍上,“可否借我一觀?” 淩清竹下意識地護住了劍柄,這柄名為“聽雨”的劍,是淩家的傳承之寶,從不示人。但對上我那平靜的目光,她遲疑了片刻,還是緩緩地解下長劍,雙手遞了過來。 我接過長劍,入手微沉,劍鞘古樸,帶著歲月的痕跡。 “鏘——” 我輕輕一抽,劍身出鞘,一泓秋水般的寒光,瞬間照亮了整個醫館。劍身上,隱隱有流光轉動,發出陣陣輕鳴,顯然是一柄通靈的好劍。 “好劍。”我讚了一聲。 “此劍‘聽雨’,乃我淩家先祖以天外隕鐵,輔以蜀山之下的地火精英,曆時七年鍛造而成。”淩清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豪。 我手腕一抖,長劍在我手中,挽了一個劍花。 刹那間,整柄劍仿佛活了過來。劍鳴聲變得清越而歡快,像是在回應一個久違的故人。 淩清竹的眼睛,瞬間瞪大了。 這柄“聽雨”劍,性子極傲,除了她和家主之外,任何人持之,都會劍氣沉寂,毫無反應。可在此人手中,竟如此……雀躍? “你的劍法,講究‘快’與‘變’,卻少了‘勢’。”我一邊隨手舞動著長劍,一邊點評道,“劍是手臂的延伸,更是‘意’的延伸。你的意,不夠純粹。” 說著,我持劍,緩步走到了後院。 “看好了,我隻演練一遍。” 我站在院中,手持“聽雨”,整個人的氣勢,在這一刻,悄然改變。 如果說剛才我是一個平和的醫者,一個慈愛的父親,那麼現在,我便是這片天地間,唯一的主宰。 我沒有擺出任何華麗的起手式,隻是簡簡單單地,向前刺出了一劍。 這一劍,很慢。 慢到淩清竹可以清晰地看到劍尖劃過的每一寸軌跡。 但這一劍,又很快。 快到她的思維,完全跟不上這一劍的意境。 在她的眼中,這一劍刺出,整個世界仿佛都消失了。沒有了後院,沒有了天空,沒有了大地,隻剩下那一道仿佛能刺破永恒的劍光。 劍光中,她仿佛看到了春雨潤物,夏雷奔騰,秋風蕭瑟,冬雪寂寥。 四季輪回,生死枯榮,宇宙生滅……儘在這一劍之中! 劍尖,最終輕輕地點在了院中那棵老槐樹的一片落葉上。 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劍收回。 我依舊是我,那個氣息平和的醫館主人。 而那片被點中的落葉,卻在空中,無聲無息地,化作了最細微的飛灰,消散於無形。 整個後院,靜得可怕。 一一好奇地看著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淩清竹呆呆地站在原地,渾身冰涼,冷汗早已濕透了她的後背。她握著劍鞘的雙手,在不住地顫抖。 她不是在害怕,而是在……激動!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自己夢寐以求,卻又遙不可及的那個境界! 那不是“以氣禦劍”,那是……“劍道”! 是以自身之道,駕馭天地之威! “噗通”一聲。 這位來自蜀山淩家、心高氣傲的“清竹仙子”,竟雙膝跪地,對著我的背影,行了一個武林中最高規格的拜師大禮。 “先生在上!請受淩清竹一拜!”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激動與虔誠,“請先生……收我為徒!” “師徒之名,不過是世俗枷鎖。你若有心向道,可隨時來此靜坐。能悟多少,看你自己的造化。”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三十二章竹林問道,秦家客第22頁 留下這句話後,我便不再管她。 淩清竹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沒有再強求,而是真的在醫館後院那棵老槐樹下,尋了一塊青石,盤膝坐下,開始了她的“悟道”。她不吃不喝,氣息悠長,整個人仿佛與那棵老槐樹融為了一體,進入了一種玄妙的定境。 對此,一一顯得很好奇,時常會搬個小板凳,坐在不遠處,一邊陪著“漂亮姐姐”,一邊自己玩耍。這奇特的一幕,倒也為我這清淨的後院,增添了幾分禪意。 然而,這份清靜,注定不會維持太久。 一周後的一個上午,一輛掛著特殊牌照的紅旗轎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安和堂”的門口。 車門打開,蕭敬天親自扶著一位身穿中山裝、麵容清臒、眼神中卻透著久居上位者威嚴的老者,走了下來。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容顏極美的女子。 女子穿著一身淡黃色的連衣裙,肌膚勝雪,眉眼如畫。她的氣質溫婉可人,像一朵剛剛盛開的茉莉,但眉宇間,卻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憂慮,緊緊地攙扶著老者的另一隻手臂。 “‘神師’。”蕭敬天見到我,恭敬地喊了一聲。 我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那位老者身上。 “江醫生,冒昧打擾了。”老者聲音有些虛弱,但中氣尚存,“老頭子秦振邦,聽蕭司令說,您醫術通神,特來求醫。” 秦振邦。這個名字,我雖久不問世事,卻也如雷貫耳。他是華夏碩果僅存的幾位開國元勳之一,定國安邦的柱石人物。 “秦老客氣了。”我引他們入座,“請坐吧。” 那個叫秦沐瑤的女孩,也就是秦老的孫女,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緊張與期盼地看著我。 我沒有急著把脈,隻是靜靜地看了秦老幾秒鐘。 “秦老年輕時,在戰場上受過三次致命傷,一次在左胸,一次在右腹,還有一次,傷了腦顱。對嗎?”我平淡地開口。 秦振天渾身一震,眼中爆發出驚人的光彩。蕭敬天也是一臉的理所當然。 而秦沐瑤,則驚訝地捂住了小嘴。爺爺的這些舊傷,是最高機密,連她都是聽長輩偶爾提起,眼前這個年輕的醫生,是怎麼一眼看出來的? “先生……神了!”秦振邦由衷地讚歎道。 “這些舊傷,在您氣血方剛時,自然能壓製住。但如今年事已高,氣血衰敗,當年侵入體內的那股‘殺伐死氣’,便開始反噬您的生機。”我繼續說道,“西醫查不出病因,隻會告訴您,這是身體機能的自然衰退。對嗎?” “對!完全對!”秦沐瑤激動地站了起來,“江醫生,西京最好的醫院都檢查過了,都說沒辦法,隻能靜養。可是我爺爺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您……您有辦法嗎?”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哀求。 我看著她那真摯而焦急的眼神,心中微動。這讓我想起了一些很久遠的回憶。 “死氣纏身,藥石無醫。”我緩緩說道。 秦沐瑤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一晃,幾乎要摔倒。 “但是,”我話鋒一轉,“我能醫。” 這四個字,仿佛天籟之音,讓秦沐瑤的眼中,重新燃起了萬丈光芒。她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無儘的感激與崇拜。 “江醫生,隻要您能治好我爺爺,我們秦家,什麼條件都答應!”她激動地說道。 我擺了擺手,取出一套銀針。 “治病救人,是醫者本分,無需條件。” 我走到秦老麵前,說道:“過程會有些痛苦,您忍一下。” 說著,我撚起一根銀針,沒有刺入任何常規的穴位,而是直接刺向了他左胸舊傷疤的中心。 與尋常針灸不同的是,我的指尖,縈繞著一縷肉眼不可見的金色氣流,隨著銀針,緩緩渡入了秦老的體內。 那,是我的一絲“金丹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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