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可惜最後他的名字含義流於表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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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遠站在守護者的位置，作為前輩、作為師傅、作為兄長，甚至……作為他們計劃的底牌，可他卻唯獨不是被保護著的那一個。”

這個在孤獨裡、在烏托邦裡長大的孩子最終成為了一位合格的守護者，守護著自己周圍的所有，僅僅隻是……習慣性地忘記了他自己而已……

“按照我們之前得到的線索來看，這群小戰士有一個針對黑暗意識的計劃，但是他們和人類有舊怨，所以在一邊布置計劃一邊意識不清地、下意識地想報仇。”

“有仇的那幾個意識都不怎麼清醒，他們沒有分清宇宙之間的差彆，所以他們在下意識地在報仇，而沒有舊怨的那幾位隻是一邊布置計劃一邊在那幾個把自己都快搭進去的時候撈一把。”

“照這樣說的話……”青年望著頭頂笑鬨著的幾個小戰士，“我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總感覺他們這樣的歡樂……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平靜。”

可就是這樣的歡樂裡卻又處處透著悲哀——

“最後死去的那一個注定為前麵所有的犧牲者送葬，也注定背負所有的悲劇走向死亡，而賽羅……就是這最後一個。”

注定滿身悲哀、注定看著陪伴自己一路走來的夥伴走向死亡、注定走過所有的離彆，然後將一切的一切都帶向自己的墳墓。

——這就是最後的終章。

“比起賽羅，賽雅的承諾顯然在事實麵前更加蒼白無力，而賽羅和澤塔哪怕不知道事情到底有多嚴重，也知道部分的情況，也就是說，他們知道……賽雅應該會成為最先離開的那一個。”

雙生子啊……

“我不敢想象賽羅的痛苦，”血脈相連、心靈相通的靈魂伴身……就那樣無可挽回地死去了，“這大概是他們之間最大的悲劇。”

他們也許生來帶著祝福、帶著滿身光輝，可他們自那以後就一生皆苦，直到這最後的落幕……也依舊是悲劇收場。

“賽羅的名字……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Zero，一無所有的零。

“但我覺得並不是，也許是另一種意思呢？”

就像賽雅的名字一樣，同樣擁有著一個美好的寄托，隻可惜最後卻流落於這名字的表層含義上了。

Seya，璀璨星海，Zero，不被定義、無限可能的零。

可惜最後星海枯寂，零的含義也流於表麵——

一無所有。

【賽文遠遠地看著賽羅他們，他看著那孩子通紅的眼眶、看著那孩子眼中的哀傷、聽著這幾個孩子之間的對話……

隻是這麼看著、聽著，他就覺得他的心也難過了起來。

該是何等的悲劇，才能讓這樣驕傲的少年眼中都溢滿了悲哀？

又該是何等的苦難……

才能讓如此張揚的少年滿目盛滿了痛楚？

該多痛啊……】

是啊……

他們該有多痛啊？

“可偏偏他們從來不喊痛，遍體鱗傷卻還要咬著牙朝前走，他們……連哭泣都是歇斯底裡到了極致才落下血淚……”

他們見過這些小戰士過往的悲劇和歇斯底裡，正因為他們見過，所以才更知其中可悲。

“賽羅……原本確實是一個很驕傲的少年，他張揚、傲嬌，即使在孤獨裡長大，他也依舊生活在真正的烏托邦裡，並且從小就是毋庸置疑、萬眾矚目的天才——

他該驕傲的。”

可惜一身傲骨儘被碾碎在了無人知曉的黑暗裡，隻留下了滿身傷悲。

“他們這些小戰士中沒有誰不苦、沒有誰不痛，隻是有些已經被遺忘、有些已經被掩埋……那些苦難太痛了，他們承受不起了，所以他們忘了。”

但是總有人記得——

賽雅記得一切。

修改記憶的道具由她發明，可能就連賽羅的記憶都是不全的，但是作為發明者的她是真真實實見證一切、知曉一切的。

“她知道、她記得、她不說、她沉默，直到把悲哀都刻進了眼底，也不曾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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