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我們都是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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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秀……”澤塔抱著自己的艾斯哥哥仰頭，他看著屏幕裡光輝璀璨的西秀，但是他的直覺卻告訴他——

他的西秀並不開心。

無論是屏幕裡的西秀，還是在自己旁邊那個遠處的西秀，他們都在難過。

“西秀！”他從自家艾斯哥哥的懷裡跳了下來，滿心滿眼都是連笑都帶著難過的賽羅，“西秀，澤塔來啦～”

西秀不難過，澤塔陪著你，澤塔會永遠陪著你。

“賽羅……”

“賽羅桑？”

“表哥！”

……

一聲聲的呼喚，讓至高無上的法則都投下了目光。

【賽羅，他們都在喊你。】

【我聽到了，】賽羅笑著，每一聲呼喚都認真應下，【他們……都在擔心我。】

奈克瑟斯輕輕地放開了懷抱，賽羅再一次站到了光之國的地麵上，等離子火花的光芒熱烈地擁抱他，無聲而溫暖的光芒驅散了神性的冷漠。

【你不走嗎？】賽羅一邊安撫著衝進自己懷裡澤塔和泰迦，一邊抬頭詢問著因好奇而向著這邊投下目光的時間法則，【無論怎樣，現在都不是我該踏上命途的時候，你本不該來的。】

時間：……

【總歸你是我的繼承者，賽羅，我該注視著你的，所以沒有什麼該不該來，隻有你想不想我來，】頓了一下之後，看著諾亞那隱隱有些不善的目光，時間笑了一聲。

【你本就是時間，你生來就是時間，時間永遠跟隨你，賽羅，我在這裡，而你要做的也隻是將神性和人性平衡，你可是賽羅啊，你一定能成功的對不對？】

聽完了全程並且真真正正自賽羅出生起就注視著他的諾亞：……

【……滾！時間，彆逼我用上法則扇你！】

【嘖，都多大年紀了還這麼暴躁，諾亞，看看你現在這張臉，裝嫩來拐小孩兒——請問你的臉呢？】

【嗬，那我也拐到了不是嗎？你呢？你看賽羅待見你嗎？而且我能抱到他，你能抱到他嗎？你不能，啥也不是！】

時間：……

就他這張破嘴怎麼到現在都沒奧套他麻袋呢？！

雷傑多看了看被自己按著的、滿臉猙獰著要揍諾亞的賽迦沉默了。

我記得諾亞以前也不這樣啊，那一臉淡漠、悲憫眾生的……怎麼現在就成這樣了？

這到底是被路西法影響了？還是被賽迦帶壞了？總不可能是我們幾個給他教歪了吧？

這邊的爭執諾亞以碾壓的姿態完勝時間，那邊的賽羅則是再一次成了餃子裡的餡兒。

一群崽子們抱成一團，溫暖的光融化了逐漸被冰雪覆蓋的那顆心。

他們都在笑，笑得溫暖明媚，他們抱著被大宇宙所眷顧的、最耀眼的星星，融化了星星眼裡的冰霜。

“還請往後多多指教，賽羅，我們會陪伴你走過一程又一程的，我們可是同行者啊。”

我們同行在守護眾生的路上，仰望群星，然後——

成為群星。

賽羅，我們都是星星，我們會永遠陪著你，哪怕身體消散，我們的光芒也永遠會在宇宙之中閃耀，當你看到星星，你就會看到我們。

哪怕你終將在遙遠的未來變成屏幕裡那個模樣的“神”，站於時間長河之中永恒，我們的光也會於無儘的時間長河之中陪伴你，你永遠都不會再孤單。

賽羅，我們在仰望你，我們在注視你，我們在擁抱你。

我們祝福你。

【你說泰迦啊……

從此，偏激的是他，癲狂的是他，混亂的是他，分不清現實與幻想的……也是他。

他的記憶模糊不清，但是他的愛恨依然鮮明，愛已隕落，隻餘恨意長存，隕落的太陽從此因恨而活。】

泰迦：……

怎麼還是我？！！！

【“大地！”

“大地？”

“大地……”

“你在哪裡？大地……這裡好黑……”】

艾克斯：……

這就到我了？

啊？？？

【一片無邊的黑暗之中，艾克斯踉踉蹌蹌地在這片黑暗裡摸索尋找著，他計時器和眼燈那微弱的光刺不透周圍粘稠的黑暗，他看不見周圍，也就隻能一點一點地摸索。

“大地，你在哪裡……”

“我找不到你了，大地……”

“這裡真的好黑……大地，我害怕……”

黑暗在不斷地朝他奔湧覆蓋，一向恐懼黑暗的奧在這邊看不到、聽不到、什麼也碰不到的空間裡掙紮著尋找自己的光。

——宛如被放逐的幽靈。

生死難論。

“艾克斯……”

銀白冰冷的實驗室裡，實驗台上躺著一個蒼白的“人”，他的腹部被整個剖開，裡麵空空蕩蕩，隻剩下胸膛裡那顆隱約可見的心臟在緩慢跳動。

——他已經睜不開眼睛了，各種藥劑在他的身體裡破壞，治愈一切的光芒都已經跟不上了破壞的速度了。

艾克斯，離開……

艾克斯，不要尋我了，離開這裡，離開這地獄……

這裡已經沒有人了，隻剩下麵目可憎的惡鬼，艾克斯，隼人、明日奈、隊長他們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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