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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個繩結,如同被新生的馴鹿幼崽舔舐過,帶著濕漉漉的生機與希望的氣息。溝壑裡彌漫著雙重的喜悅:月牙徹底擺脫了發情期的狂躁,在秦霄精準指引的“閹割”(去勢)手術後,它變得更加沉穩專注,警戒時琥珀色的眼睛如同冰冷的寶石,對安安的依戀卻愈發深厚;鹿場內,“褐斑”的一雙兒女——“苔點”(雌)與“石角”(雄)——正跌跌撞撞地跟在母親身邊,好奇地探索著這個被木樁陣保護的新世界,它們溫順的咀嚼聲和稚嫩的鳴叫,是部落“生生不息”最動聽的樂章。
執火者秦霄的蘇醒進程,也如同初春的凍土,在暖陽下持續而堅定地鬆動。他能夠保持更長時間的清醒,眼神中的迷霧雖未散儘,但清明的時刻越來越多。他能艱難地吐出簡短的詞語和句子,表達基本的需求(渴、熱、痛)和簡單的指令(“水”、“藥”、“扶”)。那隻骨節粗大的手,活動範圍也更大,能笨拙地指向物品,甚至嘗試著做出更複雜的手勢。安安成了他最親近的“翻譯官”和照顧者,她的小背簍裡常備著溫水、搗碎的果肉和乾淨的軟布。
然而,就在這欣欣向榮的表象下,一股隱秘的、規律性的不安暗流,開始在部落的女性群體中悄然湧動,並最終彙聚到了草葉這位老醫者麵前。
“草葉嬸…我又…流那個了…”溪雲抱著冬生,臉色有些蒼白,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窘迫和虛弱,“肚子也墜墜的疼,比上次還厲害些…”
“我也是…草葉奶奶,”年輕的婦女雲翅(之前因懷孕留守溝壑,現已順利生產)低聲說,“時間…好像和溪雲差不多?身體發軟,不想動…”
“還有我…” “我也是這幾天…”
草葉的棚屋裡,接連幾天,都有不同年齡的女性族人,帶著相似的症狀前來求助。她們描述著一種周期性的下腹墜痛、腰背酸軟、身體莫名疲倦、情緒低落,以及最核心的——下體規律的出血!這種出血不同於受傷,不伴隨高燒和創口,通常持續幾天後會自行停止,但隔一段時間(大約一個朔望月)又會重複出現!在缺乏認知的原始部落,這種無法解釋的、仿佛生命精華在流失的周期性出血,被視為一種不祥的“汙穢之潮”,甚至是某種“邪祟侵蝕”的征兆!女性們對此諱莫如深,隻能默默忍受痛苦和恐懼,在“潮期”來臨時會本能地避開重要的采集、祭祀甚至防禦活動,將自己隔離在角落。
“這‘汙穢之潮’…越來越頻繁了…”草葉看著眼前幾位臉色不佳的婦女,心中憂慮重重。以前部落顛沛流離,食物匱乏,女性這種周期性現象並不明顯或規律。如今定居溝壑,食物相對穩定(尤其是薯類澱粉的充足攝入),加上地火龍帶來的溫暖環境,女性的生理機能似乎被“激活”得更加充分和規律,這種周期性困擾也變得突出起來。它不僅影響女性個體的健康狀態(持續的失血和疼痛導致貧血和虛弱),更在無形中削弱了部落的整體勞動力,尤其是在備戰的關鍵時期。
“草葉奶奶,這是什麼病?能治好嗎?”雲翅擔憂地問,“每次這樣,我都覺得渾身沒力氣,看護孩子都吃力,更彆說幫忙乾活了…”
草葉沉默地搖搖頭。她嘗試過用溫熱的石頭敷小腹,用艾草熏蒸,甚至調配過一些安神的草藥湯,效果都微乎其微。這似乎是一種根植於女性身體深處的、無法驅除的“詛咒”。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攫住了老婦人。
就在這時,安安扶著秦霄,緩緩挪到了草葉棚屋的門口。秦霄的身體依舊虛弱,大部分重量倚靠在安安瘦小的肩膀上,但他堅持要出來“看看”。他的目光緩緩掃過棚屋內幾位麵帶病容、神情萎靡的女性,最後落在了草葉緊鎖的眉頭和桌上攤開的、記錄著各種草藥的石板上。
“痛…血…?”秦霄艱難地吐出兩個詞,手指極其輕微地指向溪雲捂著的小腹位置。
安安立刻理解了:“執火者大人問,是不是肚子痛?流血?”
草葉歎了口氣,點點頭:“是啊,執火者…女人們的‘汙穢之潮’又來了…止不住痛,也擋不住血…像是身體裡的月亮在發脾氣…”
“月…亮…?”秦霄捕捉到了這個關鍵詞。他那雙初顯清明的眼睛,緩緩抬起,透過棚屋門口,望向此刻尚是白晝的天空。雖然看不見月亮,但這個動作本身充滿暗示。他的眉頭再次蹙起,仿佛在努力翻攪著記憶深潭中沉底的碎片。他那隻活動的手,極其緩慢地抬起,先是做了一個“圓”的手勢(滿月),然後手指彎曲,變成“缺”(月缺),最後又緩緩恢複成“圓”…如此循環往複。
同時,一個清晰的、帶著關聯性的意念波動傳遞出來:“…月…圓…缺…血…潮…對應…規律…非病…自然…”
“月亮?圓缺?”草葉渾身一震!她猛地抬頭看向秦霄,又看看眼前幾位女性,“執火者的意思…是說女人的‘血潮’…和天上的月亮圓缺變化有關?是一種…自然的規律?不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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