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係統的快樂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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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地方警察署之前,早川穀悄默默看了警視廳正在苦兮兮加班的三人,大家的假期都趕不到一起,尤其是前段時間總務處忙成狗,他又去國外出差,現在有了一天假期但那幾個家夥又沒了假期。 先遠遠看了周圍疏散人群的伊達航,他轉頭逆著人群朝事發點走去。 伊達航似有所感,他扭過頭看到那個壓低帽簷正在往裡走的消瘦身影,他愣了一下。 “伊達,你在看什麼?”同部門的前輩叫了一聲。 “沒什麼。”伊達航繼續著自己的工作,直到人群逐漸被少,他再次看向那個身影消失的方向,笑了笑。 “那家夥真的是,拿著警察手冊過來我又不會不讓他進。” 搖搖頭,伊達航有些無奈,就這麼一眼,他就看出來早川穀比他們上次見麵又瘦了,記憶中早川穀出了警校就越來越瘦。 他現在有種現在的早川穀更難搞的感覺,看樣子得找個機會和另幾個商量一下後麵該怎麼辦了。 “伊達航看見你了。” 逆著人群往裡走的步子沒有絲毫停頓,早川穀低下頭,帽簷遮住了眼睛。 “看見也不會攔我。” “對啊,看見也不會攔你。”係統重複了一遍,然後又不理解的說道,“你可以直接用警察手冊進來,乾嘛偷偷摸摸的?” 它記得早川穀的身份還沒到這麼見不得人的地步,而且他跟伊達航這麼熟,就算是包成了粽子,一個眼神都能認出來,再說了警察手冊上有名有姓有照片的。 “這不是偷偷摸摸,是合理規避風險。”早川穀身形一閃,跟稀疏的人群分開,找了個不明顯的角落鑽了進去。 他本意是看一眼就走,但也沒想著能瞞過伊達航幾人的視線,這可是警校的尖子生,又多了一世記憶,簡直是buff疊滿,如果自己不刻意隱藏,很容易被他們發現。 躲躲藏藏,避開人群和監控,早川穀找到了合適的牆角,他靠在牆上靜靜等待著。 手指無意識開始摩挲,咂吧咂吧嘴,嘖了一聲換了個姿勢靠住。 又想抽煙了。 “煙癮又犯了?”係統幽幽說道。 “啊。” 係統嘖了一聲,相處這麼久,早川穀動一下它就知道這家夥想乾什麼。 “煙癮越來越重了孩子,你該戒煙了。”在國外的時候它就發現苗頭了,隻是那時候他還在盯梢,熬夜提神離不開煙和咖啡,它沒法說。 “這東西可戒不了。”早川穀歎了下氣,伸手摸著有些僵硬的後頸,“離了煙我就要廢了。” 還真不是他誇張,上班久了就得有個東西吊著口氣,不是咖啡就是奶茶,這倆都不喝那就是抽煙,不然就是吃東西。 “所以你到底是幾個杠精轉世?”係統誠懇發問,“我每次說你,你都有一堆借口等著我,川啊,我是跟你不同吃但同睡的靈魂搭子啊!” “啊……”早川穀抿唇,想反駁些什麼,但是係統說得確實沒什麼問題。 “啊哈哈,你沒話說了!”係統像是抓到了把柄,直接笑出了雞叫。 要知道平常隻有自己被逮著的份兒,今天可是讓它抓到機會了。 “你還有今天!風水輪流轉,給我往死裡轉啊!哈哈哈哈哈!” 早川穀沉默,早川穀嘖了一聲,到嘴邊的話看係統笑得太開心又咽了回去。 罷了,就讓這家夥開心一會兒吧,彆給孩子逼瘋了。 等係統回過神,早川穀已經懶得管它了,人蹲在地上打著瞌睡,顯然已經困了好一會兒了。 “喂!”係統尖叫。 早川穀猝然回神:“你笑完了?笑完了就可以小嘴巴閉上了,吵死了。” “???”係統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你把我當樂子?” “我把你當瓜子。”無聊的時候嗑兩個。 “你……” 係統冒出一係列優美語言,早川穀連腦子都懶得過,打了個哈欠,對他來說現在的係統戰鬥力還是太低了,但還是挺好玩的。 無聊的撐著腦袋,雙眼直直的盯著門口。 所以那兩個家夥什麼時候出來?腿要蹲麻了。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剛踏出電梯就一起打了個噴嚏,後者猛地吸了下鼻子。 “誰想我了?”他看向幼馴染,“是不是小陣平?” “和我沒有關係。”鬆田陣平揉著鼻子,“我也打了。” 他們兩個很少有一起打噴嚏的情況,但也不是沒有過,鬆田陣平動作頓住,他跟萩原研二對上了視線。 兩人果斷往大門口快步走了過去,後麵的隊友一頭霧水,搞不明白這兩個隊長又有什麼小動作。 “鬆田隊長、萩原隊長怎麼走這麼快?沒聽到對講機裡有說什麼啊?” “不知道,管他們呢。”男人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他們這對幼馴染乾出什麼事我都不奇怪。” 之前這兩人還搞過競走比賽,雖然是萩原研二單方麵的,鬆田陣平沒參加。 “也是,不奇怪。” 鬆田陣平跟萩原研二一起踏出了大門,站在門口先掃視了一圈,憑借直覺看向了那個最有可能出現早川穀的角落。 然後他們看到一個蹲在地上的身影,雖然戴著帽子和口罩,低著頭連眼睛都沒露出來,但是他們知道這就是早川穀。 “是小早川!”萩原研二眼睛瞪大,“他提前回來了!” 他們上輩子再次見到早川穀已經是開春後的事情,現在才一月,這家夥提前回來了。 看樣子改變曆史果然有蝴蝶效應。 感受到有人注視,早川穀猛抬起頭,和萩原研二對上了視線,他眼睛微微瞪大了些,扶著牆站起了身子。 “腿麻了腿麻了!”早川穀吸了口氣,活動了下腿腳,試圖喚醒休眠的腿腳。 他朝著兩人揮了揮手,要不是有口罩遮擋,這對幼馴染一定能看到他的假笑麵具。 “那家夥是蹲了多久。”鬆田陣平說道。 “得有一會兒了。”萩原研二悄悄抬手揮了揮,在隊友出現後立刻收回了手。 “你給小早川發個消息,咱們晚上一起吃個飯,我去把他們引開。” 早川穀出現在這裡一定不是正常方式,他們肯定不能過去搭話,萩原研二說完就招呼著隊友們上車回警視廳。 鬆田陣平在死角朝早川穀比了個電話聯係的手勢,然後跟著隊友回到了車上。 等兩人的身影都消失不見,早川穀的腿才徹底恢複知覺,他靠在牆上緩了一下,手機叮了一聲。 【晚上叫上班長,我們聚一下?】 他看了眼號碼,是鬆田陣平,思索了一下還是回了消息。 【可以,但是我不能喝酒。】 【沒事,我們也不能喝。】 鬆田陣平可以說是秒回,約定好時間,他這才靠在車上放鬆了緊繃的身體。 從這家夥離開警校開始,他們六個人就沒在一張餐桌上坐過,甚至畢業後,除開臥底的兩人,他們四個都沒在一起吃過飯,簡直比上輩子見麵的次數還少。 【怎麼樣怎麼樣?答應了嗎?】 萩原研二的短信很快過來,這次他沒和幼馴染坐一趟車,因為早川穀的出現,萩原研二甚至有些興奮。 【答應了,我問問班長有沒有時間,要不約在老地方?】 【就在老地方吧,那裡的安保措施不錯,他在那裡也能放鬆一點。】——萩原研二 他們上輩子最常去的就是米花街那家烤肉店,裡麵有獨立的包廂,也可以自己烤肉,反正以早川穀的情況還是少露麵比較好。 【那你現在定位置,我去聯係班長。】 給萩原研二回了短信,他調出伊達航的聊天界麵發了消息,很快對方發來了ok兩個字母,鬆田陣平又將烤肉店位置發給了早川穀,看到對方答應後才鬆了口氣。 鬆田陣平總覺得自己要是不快點安排,早川穀或許就要跑路了,他現在對這家夥一點信任感都沒有。 【位置訂好了,還在老位置!咱們下班直接過去!】——萩原研二 看完消息,鬆田陣平關掉手機,靠在車上閉目養神。 可一閉上眼,他的腦子裡不自禁回想起上輩子最後見到早川穀的樣子,也是穿著一件黑色衝鋒衣,戴著鴨舌帽,蒼白的臉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看向他們的眼神帶了絲不舍。 誰都看得出來,但大家都默契的裝作不知情,至少讓這家夥最後的記憶裡,他們都是開心的,至於道彆什麼的,就放在心裡吧。 最後的畫麵是定格在早川穀葬禮,那張黑白照片將一個活生生的人定格在了那裡,那雙黑色圓眼帶著笑意看著場內所有人。 鬆田陣平呼吸一滯,睜開的眼睛還有些渙散。 怎麼又想起來了?他彎下腰伸手捏住鼻梁。 其實鬆田陣平也不敢說出口的是,早川穀的死也給他留下了陰影,不管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後,他的夢中總會出現早川穀的身影,他們還坐在一起小酌,有時會在烤肉店,有時會在他們家中,打鬨說笑,就好像從沒離開過。 他從始至終就沒有接受過早川穀的死,但他沒有辦法。 還記得早川穀說過,人總要往前看的,有時候鬆田陣平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往前看,還是邊往前走邊回頭。 相比於另外三個家夥,他和萩原研二跟早川穀接觸最多,也是聚得最多。 換句話說,他們是親眼看著他一步步將生命走到了儘頭,所有的不甘和氣憤在看到早川穀類似祈求的眼神後,都變得無力。 他也曾問過萩原研二,甘心嗎? ‘甘不甘心的話,事情已經這樣了不是嗎?’那時候的萩原研二臉上沒有半分笑意,甚至帶了些空洞,‘我們越拉著他,他就越痛苦。’ ‘我們認為的幸福,對小早川來說就是致命的毒藥。’ 跟他們在一起的日子越幸福,也就讓早川穀越無法接受灰暗的日子,更無法忍受被病痛折磨的人生。 到最後彆說早川穀自己,就連他們都沒辦法找出還有什麼能支撐著早川穀活下去的理由。 “鬆田隊長,鬆田隊長!” 隊友的呼喚讓鬆田陣平回神,他扭頭看了過去,發現車裡隻剩下了自己和眼前叫自己的隊友。 “下車了,鬆田隊長。”男人一臉擔心的看著他,“是哪裡不舒服嗎?看你臉色不太好。” “啊,就是想事情想走神了。”鬆田陣平站起身,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們走吧。” “好吧。”見鬆田陣平確實沒什麼事的樣子,男人也不再問些什麼。 畢竟剛結束了一場拆彈,精力體力耗費很大,精神不濟也正常。 下了車,萩原研二就在門口等著,他看到幼馴染下來,眼睛一亮。 “小陣平!”他揮了揮手,然後迎了上去,順勢攬住了幼馴染肩膀,“你要是再晚兩秒,我就要上去找你了。” “這不是沒晚嗎。”鬆田陣平拍掉萩原研二的手,“熱死了。” “熱?”萩原研二眨了眨眼,他看了眼外麵的寒風呼嘯,又看了眼自己和對方的製服,冷風一吹,被汗浸透的製服一股涼意透了出來,他打了個哆嗦。 “哪裡熱了,這風一吹hagi都要凍成冰雕了。” 萩原研二趕忙拽著鬆田陣平進門,剛踏進大廳,暖意撲麵而來,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鬆田陣平嘖了一聲,順口說道:“你自己多大隻你不知道嗎!” 這話一出,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愣了一下,他們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某人早就滲透進了生活,即使現在身邊並沒有這家夥。 “你跟小早川學壞了。”萩原研二吸吸鼻子,跟著隊伍一起踏進了電梯,“以前你沒這麼嫌棄hagi。” “我嫌棄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鬆田陣平雙手插兜,無所畏懼的說道,“他也一樣。” 萩原研二眯了下眼,清了清嗓子說道:“是嗎?那小早川會不會也嫌棄你呢?” 鬆田陣平嗤笑一聲,斜了某人一眼:“反正沒你嫌棄的多。” “呀!小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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