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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結束,一起去吃個拉麵怎麼樣?”加瀨鬆星一手搭在早川穀肩上,“這段時間忙死了,天天吃食堂。”
“前輩你真是對拉麵愛得深沉。”早川穀一臉惆悵,“我吃拉麵快要吃吐了。”
忙久了不想去食堂,節約時間就直接自動販賣機買個速食拉麵,吃飽直接繼續乾活,要麼回宿舍睡覺。
“你那是速食的,我這是現煮的。”加瀨鬆星捏著早川穀不太厚實的肩膀,“你這身體得好好鍛煉了,薄得快成紙了。”
“彆看我薄,其實我該有的都有。”早川穀默默抬起胳膊用勁,展示自己的肌肉。
“不影響你薄。”加瀨鬆星一把拽下孩子的胳膊,“走,開會去,早開完早完事,做完任務去吃拉麵。”
“真的應該叫前輩拉麵大王才對。”
“快走啦!”
早川穀哀嚎著拿了記錄本跟在加瀨鬆星身後。
畫麵一轉,熟悉的碼頭,他拖著被血堵了喉嚨的加瀨鬆星躲到一邊,冒血的傷口怎麼都止不住,血順著指縫流出。
“沒事的,你會沒事的……”
加瀨鬆星嘴巴張張合合,血不斷從口中湧出,直到那隻手重重砸在地上,明亮的雙眼變得黯淡……
“不要!”早川穀猛地驚醒,想要坐起身結果被一股力道給摁了回去。
“醫生,醫生!人醒了!”上野弘治對著遙控器猛按,“快來啊!”
“冷靜點你。”中村樹一強忍住扶額的欲望,將上野弘治推到一邊,“遙控器都要按壞了。”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等下醫生過來檢查,你彆害怕。”
“前輩他們……”剛說了幾個字,早川穀覺得嗓子如刀割,痛得不敢講話。
“都好著呢。”中村樹一秒懂對方的意思,“一個都沒少,放心吧。”
“視頻……”他拍下的視頻一起打包發給了加瀨鬆星,後麵他就沒有看手機,人掉海裡手機肯定也報廢了,要是視頻傳回去那就完了。
“都在都在,這點你放心,咱們有證據,前輩們也沒事,大家都好好的。”
中村樹一輕聲輕語,在早川穀醒來之前就不停說夢話,他湊近聽了下,不是快逃就是不要,人肯定是陷入了夢魘。
現場情況他也聽上野弘治說了,要不是提前發現了不對,早川穀過去攪了一出,出現場的加瀨前輩他們必損失慘重。
所以會夢到這些也很正常,人也是會害怕的,尤其是自己在意的人差點出事。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早川穀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剛想再說些什麼,聽到鈴聲的醫生推門而入,兩人趕忙讓出了床邊的位置。
“先讓醫生檢查,不急。”中村樹一離開之前安撫的拍了拍被子。
在等待醫生檢查的時間裡,兩人站在角落裡視線就沒離開過早川穀。
“我怎麼感覺早川醒了以後,有點呆?”上野弘治小聲說道。
“人還做著噩夢呢,剛醒沒緩過來。”中村樹一單手插兜,看著醫生的背影,“我估摸這次事情給他嚇到了。”
“嚇到?”上野弘治有些意外,“他不是比我們早來三個月,什麼樣現場沒見過。”
“你彆忘了,原定任務負責人是加瀨前輩和山本前輩。”中村樹一嘖了一聲,“現場那情況你又不是沒見,要是沒發現不對勁按原計劃出勤,你就想這個小隊會怎麼樣吧。”
可以說關係好的前輩都在那個小隊,真要是中了圈套那就是死傷一片,看著前輩挨個出事,早川穀不死也瘋。
“嘖。”上野弘治一副難言的表情,他差點忘了早川穀也在那個出勤小隊裡。
不過宮本那家夥在審訊室裡還嚷嚷著要見早川穀來著,說這家夥說他是他爸,他要打死早川穀。
據某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瀧澤警官描述,當時進去審訊的加瀨鬆星和山本裕之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尤其是後來山本裕之看加瀨鬆星的眼神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真不愧是你家狂徒,什麼話都說。’
後來兩人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另外兩個人進去接班審訊,狂徒的前輩鬱悶的在窗口喝下了一大杯咖啡,屬實是很能喝了。
反正宮本一直隊早川穀那句我是你爸耿耿於懷,因為他闖出名堂這麼久頭一次有這麼個家夥敢這麼說。
早川穀這小子是真給宮本說破防了,要是他沒住院,高低得讓他去審一波。
看醫生收拾了東西,兩人趕緊圍了上去。
“醫生他怎麼樣?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他腦子還正常嗎?”
前者是中村樹一,後者是上野弘治。
這話一出,躺在病床上的早川穀強撐著精神給了上野弘治死亡凝視。
兩輩子,他想打死上野弘治的心一直都沒變過,甚至在此刻達到了巔峰。
“人醒了就沒什麼大問題,子彈沒傷到筋骨和內臟,但還是需要臥床靜養,他的腦袋沒什麼問題。”醫生很儘職的回答了問題,包括上野弘治的問題。
“那就好那就好。”上野弘治率先鬆了口氣,“他又中槍又掉海溺水的,我還真怕他腦子出問題。”
送走了醫生,中村樹一給了上野弘治一腳。
“你這問什麼問題!他又沒撞到頭!”
“以防萬一嘛!”上野弘治躲過橫來一腳,“早川啊,我給你說,你這次可是立大功了。”
人雙手就這麼往病床上一壓,早川穀倒吸一口氣。
“怎麼了?你要說什麼?”上野弘治將腦袋湊近。
“你壓他管了!”中村樹一拎著上野弘治的後領拽開,“血都回流了,你瞎啊!”
上野弘治定睛一看,之前他怕早川穀手涼就把被子蓋了上去,結果醫生走了他也沒注意,一掌摁了上去,就這麼壓了個正著。
此時上野弘治毫不懷疑,要是早川穀能說話,高低得跳起來罵他……
“不好意思啊,我忘了把你手蓋住了。”訕笑著掖了掖被子,試圖以這種方式將功贖罪。
早川穀白眼翻到了天上:“遇見你真是我的福氣。”
“我也這麼覺得。”上野弘治沾沾自喜的摸著下巴。
看上野弘治一副腦乾缺失的樣子,再看早川穀一副強忍殺心的表情,中村樹一唏噓的搖了搖頭,這時候的早川穀就像是剪了指甲的貓,想上去乾但奈何身體不允許。
不然上野弘治這憨貨早就被早川穀撂翻在地上躺平。
“要喝水嗎?”防止某人被氣死,中村樹一選擇轉移話題,“可以給你少喝一點。”
“我想喝到飽。”早川穀歪頭。
“不可能!”飯都不可能讓你吃到飽!
中村樹一將病床升起,上野弘治給早川穀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看著人喝了小半杯水,果斷將杯子拿到一邊,無視某人眼巴巴的眼神。
“加瀨前輩他們還在忙著審訊,晚點來看你,我倆也是抽空過來的,等會兒還得回去。”中村樹一歎了口氣,“中間加瀨前輩來了一趟,你沒醒。”
加瀨鬆星收尾完現場後,拿著他的換洗衣物過來了一趟,那時候早川穀剛出手術室還在觀察期,但身為負責人又不能離開太久,跟醫生聊了幾句就走了,當然他也被一同帶走了。
很無奈,但也沒辦法,事情有輕重緩急,現在宮本的案子最重要。
早川穀又沒有家人,隻能拜托了醫生護士多注意一下。
“宮本抓到了嗎?”早川穀摸摸後腰上的傷,當時就是撞見了宮本這家夥在,他才第一時間放棄了離開碼頭的想法,又在集裝箱裡麵兜圈子把人耗住。
他當時的想法是能耗多久耗多久,他已經給總務處傳了消息,那邊一定會派出大量警力封鎖碼頭附近的各個路口,不管支援能不能到碼頭,隻要把碼頭附近的路口封住,那這幫人就跑不掉。
“抓到了,一個沒逃掉。”中村樹一歎了口氣,“你應該提前說一聲的,當時加瀨前輩人都要找你找瘋了,都直接查到宿舍去了。”
“我也沒想到啊,我也是抱著試試的心態過去逛了一圈,而且情報我也不敢保證真實性,隻能親自去看一眼。”
如果是假的,那大家安全結束任務,如果是真的,那就是避免了一場慘劇,怎麼想都是劃算的。
“這種事再彆有下次了。”上野弘治摸著腦門,“你能從那幫人手裡活下來是命大,再加上碼頭亂七八糟的集裝箱,你發揮空間大,最後還有個海。”
“那要是給你逼進小屋子裡,你不就傻眼了?”
“特殊情況特殊處理,你那種情況不存在啊。”早川穀果斷反駁,“就你描述的那種場景,我隻會見一個打一個,最後帶走多少是多少,全死那就是我賺了。”
就因為是碼頭,集裝箱多,小岔路也多,所以他才敢大膽賭一把,要是那種地理位置一般的,那就特殊處理了,他也不是傻子,有最優方案乾嘛選死路一條?
兩人看某人一副信心滿滿,理直氣壯地樣子,默契的咬著一邊腮幫子死亡凝視。
這家夥到底有沒有把小命放在心上?
要不是他們趕來的及時,加瀨前輩眼神好,早川穀又穿了和宮本那幫人格格不入的黑西裝,人指不定掉海裡淹死了,現在就是烈士一個,哪還輪得著他躺病床上跟他們頂嘴。
“有本事這話你當著加瀨前輩的麵說。”中村樹一直接拆台,誰不知道總務處的狂徒隻有加瀨鬆星能治?一物降一物這句真理永不過時。
“我不,你就是想讓前輩打死我,我看透你了中村。”早川穀表示我看透了你的小心思,並拒絕了你的聊天。
嘴炮歸嘴炮,但是真要在前輩麵前嘴這些,他後腦勺得被拍禿嚕皮,並被無情的扔進訓練場加練。
會不會死不知道,但一定會生不如死。
“切。”中村樹一翻了個白眼,不屑的歪了下嘴。
上野弘治岔著腿,看看病床上的人,又看看旁邊的人,有種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不過早川穀在這件事確實是立功了,寫個報告描述下情況就可以躺在病床上等通知,等身體恢複回去辦個慶功宴。
“早川是不是得再買個手機,他手機進水徹底壞了來著。”
要是普通進水還好說,但這是海水,有腐蝕性,裡麵的零件肯定會報廢,修已經沒有意義了,好在早川穀把視頻證據傳回來了。
“我手機還在?”早川穀有些意外,他以為手機掉海裡了,畢竟滾了那麼大一圈。
“是屍體還在。”中村樹一麵無表情接話,“不是活的。”
早川穀摸了摸下巴:“那確實得買一個。”
那幾個家夥偶爾還會給他打電話來著,要是聯係不到估計要急了,還是得趕緊買一個手機回來,還可以吃點萩原研二現傳回來的瓜。
“到時候我倆給你買個一樣的。”上野弘治一錘定音,“等有空了我倆去商場看看,你這段時間先當一下無網的孤寡老人。”
“6……”無網的孤寡老人,上野弘治你是會起名的。
“聽到沒有孤寡老人,最近在醫院老實點。”中村樹一皮笑肉不笑,就差伸手戳早川穀腦門了。
“嗬嗬。”早川穀同款皮笑肉不笑。
“所以……”上野弘治嘶了一聲,手摸著下巴。
“什麼?”兩人一同看去。
“你給前輩們發消息了嗎?”上野弘治看著中村樹一,中村樹一看著上野弘治。
四目相對,相顧無言,氣氛一時間陷入沉默。
旁邊的早川穀眉頭挑得老高,做足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反正他沒手機,完蛋也完不到他頭上。
“你發了嗎?”中村樹一扯出個僵硬的笑容,“求你了,告訴我你發了好嗎?”
“雖然我很想告訴你我發了。”上野弘治深吸了一口氣,“但我真的沒發。”
“我以為你會發……”
所以早川穀醒了這麼久,聊了這麼久的天,他們沒有一個人給局裡的前輩報信。
人果然還是不能寄希望於彆人身上,比如現在……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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