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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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平凡的周末,諸伏景光在與一個男人擦肩而過後突然站在原地。 “怎麼了?”降穀零最先發現幼馴染的不對,疑惑的看向對方。 “我見過他。”諸伏景光轉身看向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眸中滿是複雜。 加瀨鬆星,那把鎖住潘多拉魔盒的鎖。 他想,死亡帶來的蝴蝶效應,真的會平等的照在每一個人身上。 ‘我走不出來了。’發病過後的早川穀像是垂朽的老人,雙眼空洞,渾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那時候的他們在不知全貌的情況下憤怒,執拗的想要把人拉出來,直到快要塵埃落定才發現那片廢墟重建了,也隻是重建了。 當然,他也是最先決定放早川穀走的人,沒有彆的原因,他隻是看到了那堅定步伐下的虛無,看到了那破碎靈魂下的苟延殘喘,也看到了那張笑臉下的毫無生機。 在某個夜晚,他突然就想通了,活著或許不是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件幸運的事,所以他率先放開了拉扯的雙手。 諸伏景光選擇尊重早川穀的想法。 “他和現在一樣。” “什麼?”降穀零被諸伏景光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弄得皺起眉頭。 “沒什麼。”諸伏景光眨了眨眼,溫柔的眉眼一彎,帶著些無辜。 降穀零看透了幼馴染純良外皮下的腹黑,無奈搖了搖頭,和諸伏景光前後腳離開。 24歲的加瀨鬆星和照片上的一樣。 …… 和加瀨鬆星分彆的早川穀無所事事的坐在咖啡廳喝著咖啡,一個玻璃將裡外分開,就像是兩個世界。 再次見到堪比家人的前輩,早川穀心情複雜,在他最後的記憶中隻有吉田一郎的身影,至於其他人為什麼沒出現,那顯而易見的答案連說出口的必要都沒有。 茶匙與咖啡杯相撞,清脆的聲音將人喚醒。 “還是喝不慣咖啡,太苦。”放下茶匙,開玩笑的跟係統說著,“我已經過得夠苦了,怎麼還要喝這麼苦的東西?” “多放糖多放奶,你會發現一種新死法。”係統配合著幽默,“甜膩死!” “那確實會甜膩死。”早川穀挑眉,果斷往咖啡裡又加了塊方糖,“我都這麼苦了,再加塊糖也沒什麼吧,苦中帶甜。” “你這得配著胰島素喝。”三塊方糖,就那麼大點杯子,它可愛的宿主是失去了味覺嗎? “味道剛好。”品了口在係統看來齁甜的咖啡,嗯,挺甜的。 係統兩眼一翻,死鴨子嘴硬的貨。 不知過了多久,早川穀麵前的咖啡又續了一杯,不過這次他選擇了多奶少糖,偶爾換個口味也不錯。 “你說我剛才的表現,沒露餡吧?” 二十二歲的早川穀和三十歲的早川穀中間差了八年,看著很多,聽著也很多。 這八年的時間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抹平的,年齡回去了,可經曆是實實在在的。 “露沒露餡,你自己心裡沒數?”係統也是服了,“超級加輩的經驗,我可不信你連一個前輩都蒙混不過去,那你上輩子白活了。” “這倒是。”勾唇一笑,他現在都超級加輩了,比加瀨鬆星的年齡都大。 再次垂眸,眸中的笑意消失,浮上哀傷,他不得不承認,加瀨鬆星會死,也許是現在,也許是未來的某一天,不僅僅是加瀨鬆星,還有那些人。 也不知道他們死後,吉田一郎有沒有再遇到像他們這種無法無天的後輩。 罷了,往事不可追憶,上輩子的事情已經結束,這輩子好好過吧。 早川穀安慰了自己,一口喝完剩下的咖啡,離開咖啡廳。 站在咖啡廳門口,他不由得看向剛才加瀨鬆星離開的方向,前半生他看著父母離開的背影,後半生看著前輩後輩的背影。 嗤笑一聲,早川穀看向夏日的太陽,生死離彆而已,看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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