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6章 區彆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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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誠指尖敲擊展櫃的餘音仍在空氣中震顫,他嘴角微揚,目光如炬地看向安景勝,緩緩開口: “安總在大鵝國的能量,確實超出了我的預料。”江誠的聲音平穩得如同結了冰的湖麵, 頓了頓,接著說道:“隻不過,西伯利亞的寒流再猛,終究吹不倒紫禁城的紅牆。” 這句話說得輕飄飄的。 然而,正是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安景勝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紫禁城的紅牆? 安景勝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權力與威嚴的象征。 代表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和無法撼動的力量。 江誠用這樣的比喻,應該不會是在虛張聲勢。 幾下之後,江誠指尖的叩擊聲停了,【坐如神鐘】的氣場讓他周身的空氣都仿佛凝滯了幾分。 緩緩抬眼,眸子裡沒有了之前的調侃,隻剩深不見底的平靜,仿佛安景勝拋出的那些足以讓任何人戰栗的籌碼,不過是展櫃裡的尋常展品。 江誠知道,越是龐然大物,越是難以駕馭。 可一旦成為盟友,所能撬動的能量也越是驚人。 安景勝亮出這些底牌,既是威懾,也是試探。 他不過是想看看自己是否有資格與這樣的安氏平等對話。 目光掃過安景勝袖口那枚暗金色家徽,蜀錦蟒紋與東正教十字架的纏繞。 本身就透著一種矛盾的張力。 這安景勝既紮根華夏,又與異域權力深度綁定。 江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但那笑容卻並未抵達眼底,讓人難以琢磨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他輕聲說道:“安氏的船在伏爾加河或許確實能夠肆意橫行,無人能擋但是,駛入長江之後,情況就大不相同了。長江有長江的規矩。隻要在華夏這片土地上停留一天,無論是誰,都得看那江上的燈塔能不能照的到你,真到了需要掌舵的時候,您覺得是熟悉河道暗礁的人有用,還是手握海外海圖的人有用??” 安景勝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 儘管這一細微的變化幾乎難以察覺,但還是被江誠敏銳地捕捉到了。 顯然,自己的這番話精準地擊中了他的軟肋。 無論在海外多風光,他的根終究紮在華夏。 而這片土地的規則,從來不是靠硬實力就能完全掌控的。 安景勝沉默片刻。 接著緩緩開口,聲音略微低沉了一些:“你想說你就是那個熟悉河道的人?” 指尖下意識地摩挲著那枚狼牙吊墜,仿佛這樣能給他帶來一些心理上的安慰。 臉色變得愈發凝重,接著說道:“江誠,我承認你確實不簡單,程貴那夥人在你麵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連給你提鞋都不配。但是,你要明白,安氏一旦遇到真正的麻煩,那絕對不會是小打小鬨那麼簡單,很可能會是一場足以掀翻整條航道的巨大海嘯。” 說完之後安景勝目光如鷹隼般鎖定江誠,問出了自己心中個最關鍵的問題。 “我且問你,若有一天,安氏真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需要你出手時,你能保我到哪一步?彆忘了,你的手,伸不到莫斯科。” 這話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直抵核心。 他知道江誠有背景,能在魔都橫行穿梭,也能讓程貴俯首帖耳,讓自己的女兒另眼相看,甚至敢與自己談條件。 但他猜不透這背景的深淺,更不確定江誠能否覆蓋到安氏最致命的軟肋。 江誠迎著安景勝的目光,沒有絲毫閃躲。 他知道,此刻任何含糊其辭都會被視為心虛。 “安總,實言相告。”江誠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 “大鵝國的事,我確實插不上手,那裡是您的主場,您比我更清楚該怎麼應對。” 安景勝的眉頭剛要皺起,卻聽江誠話鋒一轉:“但隻要您還在華夏境內,隻要您的根還紮在這片土地上,我能保您的,遠比您想象的要多。” 說完這句話,江誠走到展櫃前,靜靜地凝視著那套精美的武生頭冠。 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裡,耐心地等待著安景勝的回應。 “是保我安氏基業不散,還是保我安家性命無憂?” 聽到這,江誠側過身,目光與安景勝平視。 年輕的臉龐上沒有絲毫驕矜,隻有一種與年齡不符的厚重。 江誠並沒有立刻回答安景勝的問題,而是慢條斯理地從西裝內袋裡摸出一枚古樸的銅錢。 那銅錢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上麵的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得出它的精美。 將銅錢放在指尖,輕輕一彈,隻聽“叮——”的一聲。 銅錢在空中翻轉著,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最終穩穩地落回了江誠的掌心。 低頭看了一眼掌心的銅錢,江誠緩緩抬起頭,眼神如同深潭一般,讓人難以捉摸。 “那得看,安總想要的是‘全身而退’,還是‘東山再起’。” 安景勝眉頭微挑:“哦?區彆是什麼?” 江誠微微一笑:“如果是前者,我可以保證,無論多大的風浪,都不會有人動你一根手指。” “如果是後者……” 他頓了頓,目光如刀鋒般銳利: “那得看安總願意付出多少籌碼。” 江誠之前對非遺項目的“熱衷”,從一開始就是一場試探。 用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項目,撬動他的態度,摸清他的顧慮。 最後才亮出真正的底牌。 “你……”安景勝張了張嘴,想問什麼,卻又咽了回去。 他不需要知道江誠的具體身份了。 因為有些身份,知道得越少,反而越安全。 他隻需要確認,江誠有沒有說這句話的資格。 而此刻,看著江誠那雙清澈卻深不見底的眼睛,安景勝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他原本以為江誠隻是某個紅色家族的子弟。 但現在看來,他的背景可能比自己預估的還要高一個層級。 畢竟,敢在這種場合下承諾“全身而退”的人。 絕不是普通的權貴子弟能做到的。 安景勝沉吟片刻,忽然笑了: “江總,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有意思。” “不過,我安景勝這輩子,從來不喜歡‘退’這個字。” 江誠聞言,也笑了: “那正好,我也不喜歡。”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這場博弈,已經不再是簡單的試探,而是真正的利益交換。 安景勝終於不再遮掩,直截了當地問道: “那如果我能拿出讓你滿意甚至超過你預期的籌碼呢?你真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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