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4章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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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辣液體嗆進氣管時,程小東突然想起上周被他們灌藥的那個服務生。 還是那句話,雖然他沒有親自的參與。 但是卻也在一旁看笑著。 現在輪到他被人按在沙發上羞辱的時候,程小東此時的想法隻覺得生不如死。 這玩意對男人來說就是恥辱,比死還讓人難受。 尤其是這蓄著絡腮胡的男人的還一直在胡亂的吻著他。 那帶著汗味和酒氣的味道真的讓他覺得無比的惡心。 “怎麼樣,爽不爽??啊??” 此時他覺得自己胃裡翻湧的不光是酒精。 還有那些被他視而不見的哭喊。 在失去意識之前,程小東隻覺自己遭到了彆人的報複。 至於報複人,一時之間他倒沒往江誠的身上想。 隻是覺得肯定是黃毛和琳娜的仇人。 畢竟這兩個人平時最喜歡組這種灌彆人藥的局。 之前的他覺對自己沒有參與就已經算是三觀正常是一個好人了。 但是現在這玩意報複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程小東才發現自己錯了 包廂裡的混亂還在升級,肌肉男們被藥物和酒精徹底衝垮了理智,將程小東幾人當成了肆意發泄的對象。 皮帶抽打聲、粗鄙的狂笑和壓抑的嗚咽混在一起,蓋過了早已停掉的音樂。 琳娜縮在沙發角落,高跟鞋在剛才的推搡中掉了一隻,精致的妝容被淚水衝得一塌糊塗。 她看著黃毛抽搐的醜態,聽著程小東含混的咒罵和肌肉男們惡心的調笑,恐懼像藤蔓一樣纏緊了心臟。 這些人根本不是她平時能拿捏的小混混,他們眼裡的瘋狂讓她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的陰影。 “放我走……我給錢,我給你們很多錢……”琳娜軟綿綿的想要去摸手機。 無奈剛一拿到手機,直接就被已經失去理智的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一把奪過摔碎在地上。 “錢?老子每個月包養蘿男都十幾萬了,老子要你的錢,今天就要你這細皮嫩肉的娘們兒陪我們玩玩。” 說完男人獰笑著伸手去抓她的頭發。 被這麼一抓,琳娜尖叫著躲閃。 琳娜的性格本來就十分狂野,平時在同齡人中也是囂張跋扈慣了。 她何曾受過這樣的氣? 憤怒和恐懼交織在一起,讓她瞬間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 掙紮之下拚儘全力的用指甲慌亂在男人胳膊上劃出幾道血痕。 “滾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全家的·。” 要是擱成平時的時候,這幾個男的就算喝醉酒也會悠著點。 但是現在,在藥物的作用下他們早已經玩紅了眼。 平時在大馬路上擼串喝酒醉搭訕妹子要微信被拒絕直接上頭打死人的例子都不少。 更糟糕的是,現在琳娜竟然率先動手了。 本來對於女人,他們的興趣並不是很大,但是這一撓卻徹底激怒了對方。 隻見那男人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如同拎小雞一般,毫不費力地將琳娜拽了起來,並狠狠地按在茶幾上。 堅硬而冰冷的大理石,無情地撞擊著她的肋骨,帶來一陣刺骨的疼痛。 “還敢撓人?挺厲害的啊,看來是沒嘗過哥的厲害!”男人惡狠狠地說道,話音未落,他便毫不留情地用力甩了兩個巴掌給琳娜。 這突如其來的兩下重擊,讓琳娜瞬間被打得暈頭轉向,眼前直冒金星。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拚命地掙紮著,想要擺脫男人的束縛。 高跟鞋的鞋跟胡亂蹬踹,卻被另一個肌肉男死死按住雙腿。 “彆碰我!程小東救我!”她朝著不遠處被按在沙發上的程小東尖叫,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 程小東此刻正被絡腮胡男人掐著脖子猛撞。 內心更是恨死了琳娜。 按住琳娜的男人被她持續的尖叫吵得煩躁。 立馬從地上拿起自己掉落在地上的皮帶。 “啪!”的一聲脆響,皮帶扣狠狠地落在了琳娜的臉頰上,瞬間激起了一道紅紅的印記。 火辣辣的疼痛如潮水般湧上琳娜的心頭,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 “閉嘴!再叫把你舌頭割了!”男人怒吼道,他的聲音在這個狹小的包間裡回蕩著,顯得格外的刺耳和恐怖。 琳娜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和威脅嚇得渾身一顫,她的尖叫聲戛然而止,但眼淚卻像決堤的洪水一樣,不受控製地流淌下來。 突然之間,她的腦海裡閃過了一個畫麵。 之前她用照片威脅林薇時,林薇臉上露出的恐懼和絕望的眼神,跟她現在一模一樣。 琳娜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強烈的悔意。 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去威脅林薇,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的目光慌亂地在包間裡搜索著。 可是,她找遍了整個包間,卻根本看不到她們的影子。 難道這些人是林薇她們叫來的?? “報應……”琳娜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這兩個字,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她應得的報應。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並沒有停止對她的施暴。 琳娜的襯衫被粗暴的撕開,紐扣在他的暴力下紛紛崩飛,散落在地。 不要……求求你們……”的哭喊變得越來越微弱,她的身體因為疼痛和恐懼而顫抖著,精神也在這一刻徹底崩潰。 其中一個一直沒說話的瘦高個肌肉男突然湊過來,手裡還拿著半瓶還沒灌完的東西。 他的目光陰鷙而凶狠,死死地盯著琳娜因恐懼而放大的瞳孔。 很快,他猛地將瓶口塞進琳娜的嘴裡。 “喝下去!跟那個小白臉一樣,喝了就舒服了!”他惡狠狠地吼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癲狂。 琳娜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她拚命地搖頭拒絕。 然而,男人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掐住她的下巴,讓她無法掙脫。 按住她雙腿的男人更是突然發出一陣怪笑。 緊接著,他猛地用力,將琳娜的身體狠狠地撞向茶幾的邊緣。 “砰”的一聲悶響,琳娜的後腦勺與堅硬的大理石桌角狠狠地撞擊在一起。 這一瞬間,她的眼前仿佛炸開了一片耀眼的白光,劇痛如潮水般襲來,讓她渾身一顫。 喉嚨裡湧起一股腥甜的鐵鏽味。 身體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突然變得軟綿綿的,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垂在茶幾邊,隻有四肢還在無意識地抽搐著。 “哎?怎麼不動了?”按住她的男人突然感到有些不對勁,原本還在拚命掙紮的女人,此刻竟然像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完全靜止了下來。 男人心中一緊,連忙伸手探向她的鼻息,想要確認一下她是否還有呼吸。然而,僅僅過了幾秒鐘,男人的臉色就如同被抽走了所有血色一般,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沒……沒氣了……”男人的聲音仿佛被抽走了靈魂,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恐懼。 正在撕扯程小東衣服的絡腮胡男人聽到這句話,猛地回過頭來。當他的目光落在琳娜那歪著脖子、毫無生氣地垂在那裡的身體上時,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都是驚愕和不敢相信。 隻見琳娜的嘴角溢出了一絲血沫,那血沫已經凝結成了暗紅色,與她蒼白的臉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上去異常詭異。 “媽的,怎麼搞死了?”絡腮胡男人見狀,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聲音中充滿了懊惱和憤怒。 “我……我沒用力啊……”撞她的男人聲音發顫,他的眼神裡終於流露出了一絲恐懼,“她自己撞上去的……” 原本混亂不堪的包廂,在這一刻突然安靜了下來,隻剩下程小東他們幾個人粗重的喘息聲。 幾個肌肉男麵麵相覷,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愕和不知所措。藥物帶來的亢奮感,在死亡的恐懼麵前,被衝淡了大半。 然而,酒精和殘留的藥性仍然在他們的體內作祟,讓他們的思維變得混亂而遲鈍。沒有人敢去報警,也沒有人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愣著乾嘛?快走了……”絡腮胡男人突然回過神來,他的聲音低沉而嘶啞,仿佛被什麼東西扼住了喉嚨一般。 慌亂之中,絡腮胡男人和其他人手忙腳亂地用桌布將琳娜的身體包裹起來。 然而,由於太過匆忙,他們在拖動琳娜的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牆角的垃圾桶。 隻聽“嘩啦”一聲,垃圾桶應聲倒地,裡麵的垃圾散落一地,與琳娜身上的血跡混合在一起,散發出一股詭異的氣味。 絡腮胡男人眉頭一皺,心中暗罵一聲。 但此刻他們幾個也顧不得許多,連忙將桌布重新蓋好,然後鬼鬼祟祟地拉開包廂的後門,像做賊一樣迅速消失在酒吧後巷的陰影裡。 留在包廂裡,隻剩下程小東是清醒的。 黃毛和綠毛早就被搞的暈了過去。 此時程小東隻覺得屁股像是被火烤過一樣,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幾乎要暈厥過去。 他強忍著劇痛,艱難爬到前麵的桌子摸著手機,顫抖著撥通了自家老爸的電話。 隻不過。就在他快要按下通話鍵的瞬間。、 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他眼前一黑,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手機也“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屏幕瞬間熄滅。 翌日,程貴一早就往江誠的住處處趕了。 此時的他已經在江誠樓下的沙發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八點多的時候他就忍不住的過來了。 他來的時候,態度十分謙遜,客氣地告訴保鏢不要去叫醒江誠,自己會在樓下耐心等待。 但是讓他始料未及的是,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江誠的房間裡依舊毫無動靜。 程貴縱橫商界多年,什麼樣的場麵沒見過? 但像今天這樣被人晾在一邊這麼久,他還真是沒經曆過幾回。 心裡雖然很氣,但是臉上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 就連夏莉過來給他添茶時,程貴也是滿臉笑容,客客氣氣地點頭示意。 也不知道是感應還是什麼,江誠今天倒是難得被是被窗簾縫隙透進來的陽光晃醒的。 轉過頭一看,身邊的喬茵茵睡得十分的沉。 雪白的長睫毛在眼瞼下投出淡淡的陰影。 輕手輕腳地起身洗漱之後,江誠換了身寬鬆的棉麻襯衫。 下樓時恰好看到程貴正對著窗外枯坐,鬢角的白發在晨光裡格外顯眼。 跟之前見麵的時候運籌帷幄,舉重若輕的樣子判若兩人。 江誠驚訝的挑了挑眉。 “喲,老程,你這麼早跑到我這兒來發呆是怎麼回事啊?”江誠的聲音突然在程貴背後響起,把他嚇了一大跳。 程貴猛地轉過頭來,臉上原本的疲憊之色瞬間被他強裝出來的鎮定所取代。 他一邊站起身來,一邊若無其事地說道:“喲,江總,您醒啦!我這不是路過嘛,順便就過來您這兒坐坐。” “喲,江總,你醒啦,有沒有打擾你休息了?我也是路過,順便過來你這裡坐一下。” 然而,就在他起身的瞬間,膝蓋不小心磕在了沙發扶手上,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涼氣,但他還是強忍著沒有表現出來。 自然是沒打擾的,不過江誠還是裝模作樣的說道:“哎呀,這家裡的管家也真不懂事,怎麼沒人通報我呢,來來來,快坐下。” 程貴也是個沉得住氣的,裝作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哎呀,是我讓他們彆打擾你的,我年紀大了,想睡也睡不著覺了,在家裡坐著也是無聊,索性你也在蓉城,我就換個地方來你這裡坐一下,壓根就沒想叫醒你,就想來你這蹭點不一樣的早茶,不介意吧。” “介意個啥,你吃早飯了嗎?一起吃。” “好啊,你彆說,這麓湖環境確實還可以,比老區配套好多了,我都想搬過來跟你做鄰居了。” “你想搬那還不容易,你房子多的是。” “哈哈哈” 程貴爽朗一笑的同時口袋裡的手機突然瘋狂震動起來。 摸出手機見屏幕上跳躍的“程家管家”四個字。 程貴連忙對著江誠說:“我接一下電話。” 看程貴這麼沉得住氣的樣子,八成是還不知道程小東的事情。 剛才洗漱的時候江誠就已經看到安保小隊的報告了。 說實話,江誠還是有些同情程貴的。 縱橫了大半輩子栽在自己的兒子的手中。 以程貴跟自己的關係,江誠昨天確實想給他臉讓他自己處理的。 奈何程小東這個蠢貨接不住啊。 所以說,有些事情,都是命。 程貴這邊剛剛“喂”了一聲,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管家那帶著哭腔的嘶吼聲。 “老爺!不好了!小少爺他……他在酒吧出事了!” 這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在程貴的耳邊炸響。他的心臟猛地一緊,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程小東死於非命的可怕場景。 程貴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壓力在他的胸口不斷撞擊。他剛才還強撐著的鎮定,在這一刻徹底崩塌了。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著,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說什麼?!他死了……”程貴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恐懼和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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