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0章 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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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跟著邱易禾往裡麵走,江建民一邊開口問道:“你是邱易禾吧?” 聽到這話,邱易禾猛地抬起頭,滿臉驚訝地看向江建民。 心中暗自思忖著對方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姓名。 剛想脫口而出詢問原因,可話到嘴邊時,她卻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硬生生將其咽了回去。 畢竟眼前這位可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 手中有著關於自己的詳細資料也很正常。 想到此處,邱易禾輕輕地點了點頭,微笑著回答道:“沒錯,我正是邱正的女兒。” 江建民聞聽此言,那張略顯嚴肅的麵龐瞬間如春風拂麵般綻放出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 輕聲回應道,回道:“看來我猜對了,你的眉眼長得很像你爸年輕的時候,許久沒見,就是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發福了。” 眼見江建民那笑容裡帶著對往昔的懷念,邱易禾頓時有些發懵。 她原本以為江建民他們幾個就是來慰問自家老爸的領導,然而,此刻留意到江建民說話時的語氣和神情後,才恍然似乎並不是。 很明顯,從江建民的話語間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與自家老爸之間有著非同一般的交情,那種熟悉感是無法偽裝的。 推開洋房的大門之後,邱易禾問道:“聽您的語氣,似乎跟我爸是舊相識?請問我應該怎麼稱呼您。” 江建民點了點頭,溫和地說道:“我跟你爸是好友,你叫我江伯伯就好,這是你李伯母,還有這個是我兒子江誠。” 知道江建民是自家老爸的朋友之後,邱易禾心裡頭原本緊繃著的弦一下子鬆馳了下來,之前的緊張情緒也隨之消散得無影無蹤。 聽到江誠的名字的時候,她甚至還禮貌地朝著江誠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鑒於自家老爸老媽在場,江誠也沒有開口再說什麼。 隻是正常地跟著點頭打了一個招呼,緊接著便開始環顧起房子的環境來。 這棟房子是一個小三層的洋房,一進門,一股暖洋洋的氣息撲麵而來。 然而,這種溫暖的感覺卻與通常因為開啟暖氣所帶來的那種溫熱有所不同 它攜帶著一絲絲若有若無的淡淡柴火味道,給人一種獨特而溫馨的感受。 江誠大致粗略地掃視了一圈後很快便發現,原來這源源不斷散發著熱量的源頭,正是位於客廳正中央的那個造型彆致的壁爐。 此刻,熊熊燃燒的火焰正在爐膛內歡快跳躍著,散發出迷人的光芒和溫暖。 再往近處看去,在壁爐的周邊整齊地擺放著幾張柔軟舒適的小沙發 它們或深或淺的顏色搭配得恰到好處,顯得格外和諧美觀 其中一隻單人沙發上的位置還睡著一隻黑黃相間的貓。 或許是剛才眾人進來時弄出的輕微響動驚擾到了它的美夢 隻見那隻小貓先是有些迷迷糊糊地伸展開四肢,慵懶地站起身來,張開嘴巴輕輕叫喚了一聲。 不過,當它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邱易禾朝它做出一個噤聲的“噓”手勢之後。 隨即又慢悠悠地重新趴回原處,閉上眼睛,繼續沉浸在自己香甜的夢鄉之中。 邱易禾滿臉笑容且十分客氣地轉過身來,對著眼前的三個人輕聲說道:“江伯伯,你們先坐,我爸爸……” 話音未落,隻聽得角落邊的走廊深處突然傳來一陣低沉而略顯沙啞的中年男性聲音。 “小禾,是誰啊?”這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帶著一種曆經歲月滄桑和生活疲憊後的厚重感。 邱易禾聞聲,趕忙轉過頭朝著那個方向高聲回應道:“爸!” 隨著她的呼喊聲落下,江建民立刻邁動雙腿,大步流星地朝著聲源處奔去。 一邊急匆匆地走著,一邊滿懷期待又略帶疑惑地開口大喊:“老邱??” 然而,江建民還沒走出幾步遠,便看到一個殘缺的身體的,麵容憔悴的中年男人緩緩推著一輛輪椅出現在樓梯拐角的地方。 這個中年男人似乎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聽到江建民的聲音。 當他聽到那熟悉的呼喚時,整個人明顯地愣住了。 原本正用力向前推動輪椅的雙手,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 就在兩人四目相對的那一刹那,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 隻見江建民臉上的表情瞬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原本因興奮而微微泛紅的臉頰,此刻卻如同被冬日裡的寒風吹過一般,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 不僅如此,他那雙一直穩健有力的雙手也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那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仿佛是在向世人訴說著他內心深處無法抑製的震驚與悲痛。 此情此景,不單單是江建民一人受到了如此強烈的衝擊,就連站在一旁的江誠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愕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震撼。 這種震撼猶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他的心靈防線。 視線所及之處,隻見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中年男人不僅失去了雙腳,空蕩蕩的褲管隨風飄蕩,顯得格外淒涼。 就連右手也斷了一半,隻剩下半截殘肢無力地垂落在身側。 更為恐怖的是,男人的整張臉上已及脖子處布滿了觸目驚心的燒傷痕跡。 那些猙獰扭曲的傷疤縱橫交錯,仿佛在向世人訴說著一段無比慘烈的過往。 江誠快速地看了一眼江建民。 果不其然,隻見自家老爸早已經紅了眼眶,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仿佛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 望著自家老爸那張凝重得好似能滴出水來、悲傷到無以複加的麵龐。 江誠隻覺得自己的心猛地一沉,“咯噔”一聲悶響。 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湧。如潮水般迅速席卷而來,瞬間將他整個人淹沒其中。 難道眼前這個身影就是老爸剛才提及的那位自幼一同成長起來的至交好友邱正? 若真是這樣,那這實在是太令人痛心疾首了。 想到這裡,江誠不禁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再次將目光投向了父親江建民。 果然不出所料,此刻的江建民早已雙目通紅,淚水宛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在眼眶中肆意翻滾,眼看隨時都有可能傾瀉而下。 似乎在忍受著情緒的強烈反撲,自家老爸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著。 嘴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直線,那模樣仿佛在與內心的痛苦做著最後的掙紮。 但是不管他怎麼緊咬牙根,最終,淚珠還是掙脫了眼眶的束縛。 沿著臉頰緩緩滑落。 江誠下意識地轉過頭去望向自己的母親李豔。 卻驚訝地發現就連一向堅強的老媽此刻也是麵色蒼白如紙。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撲簌簌地直往下掉,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根本無暇顧及身旁悲痛欲絕的丈夫。 不單單是江建民和李豔,就連坐在輪椅上的邱正此刻也是早已哭得不能自已。 淚水如決堤之水般奔湧而出。 他一邊哭泣著,一邊又露出了笑容,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江建民身上。 那笑聲之中蘊含著重逢後的欣喜若狂,但哭聲裡卻飽含著這麼多年來所經曆的種種磨難、艱辛以及滿心的委屈。 似乎想要將積壓在心頭多年的思念之情和痛苦遭遇一次性全部發泄個乾淨。 就這樣,他們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甚至連一步都未曾挪動過。 僅僅相隔短短幾米的距離,便隻是默默地凝視著彼此,任由滾燙的淚水順著臉頰不斷流淌而下。 此時此刻,那種既壓抑又痛苦到極致的神情出現在邱正那張被嚴重燒傷的麵龐之上,著實顯得有幾分猙獰可怖。 然而,當看到自己父親和母親那止不住地往下滴落的淚珠時。 再瞅瞅邱正滿身的傷痕累累。 江誠的眼眶也情不自禁地濕潤泛紅了起來,內心深處更是充滿了無儘的酸楚和深深的同情。 看著自家老爸的舉動,江誠已經百分之百地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邱正。 想起剛才江建民在巷子口處突然停下腳步的情景。 那時,江誠還單純地認為父親隻是沉浸於往昔的回憶,追憶著那段逝去的青春歲月以及曾經美好的點點滴滴。 然而,當他親眼目睹如今身體殘缺不全的邱正時,江誠才知道自己剛才想錯了。 原來江建民剛才的駐足是不敢,是害怕,是難過,當然其中或許也夾雜著對於過往歲月的深深眷戀和難以割舍…… 一旁的邱易禾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自家老爸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 回過神來後,立刻快步上前,滿臉心疼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邱正的後背,試圖讓他能夠稍微舒緩一下情緒,並溫柔地勸慰道。 “爸,彆哭了,彆忘了醫生說的話,您不能太激動。” 聽到這話,江建民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擔憂的看著邱正。 他深知此刻自己必須保持冷靜。 於是他用儘全身力氣,強行深呼吸了好幾次,努力控製住自己即將崩潰的情緒。 稍作調整後,江建民如疾風般快步走到了邱正的身邊。 蹲下身子,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了邱正那瘦弱的身軀。 他的聲音因激動而略微顫抖著,充滿了無儘的心疼和關切。 “老邱啊,怎麼會這樣……彆哭了,咱們要堅強,一定要聽醫生的話!” 感受到江建民溫暖的擁抱,邱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抬起僅存的那隻健全的手,輕輕地摟住了江建民的後背。 聲音哽咽地說道:“沒想到這輩子還能有機會再見到你,我這也是沒白活下來了……” 說著,淚水再次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 江建民輕輕地拍了拍邱正的肩膀,給予他無聲的安慰。 隨後緩緩站起身來,繞到邱正的身後,雙手握住輪椅的把手,親自推動著輪椅,朝著暖和的客廳走去。 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但彼此之間的情感卻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當江建民終於把邱正推進客廳,並安置好之後,他才得以仔細端詳這位曾經英俊帥氣、意氣風發的好友。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令他心如刀絞。 隻見邱正的頭頂上光禿禿的,一根頭發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猙獰可怖的傷疤,這些傷疤縱橫交錯,宛如惡魔留下的印記。 看到這裡,江建民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原本溫和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肅殺之意。 他緊咬嘴唇,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與悲痛,緊接著追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的信裡不是隻說了你受傷退役了嗎?為什麼會傷得如此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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