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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挖坑的神第12頁 緝拿歸案,嚴審嚴查! 此話一出,在場的真正的頂級官僚們,都沒出聲。 不少低等級官員卻覺得此事可以搭便車,如果吆喝幾句,應該是有功勞的:“臣附議!” “臣認為,此等行徑,必須堅決打擊,否則國將不國,朝無朝統。” 一名腦子快的台諫站出來:“臣認為,此是否是反詩,需要查證,但字裡行間,對太祖大不敬,無需查證,應該立刻治罪!” 此話一出,不少人投來羨慕的眼光。 心想自己的腦子怎麼沒有這麼活躍,沒想到這一點。 簡直是虧麻了。 陳翰林轉頭看去,不由高看一眼:還有高手?我怎麼沒發現這一點? 唐宗宋祖,稍遜風騷。 是啊,這可以治大不敬之罪啊! 陳翰林行大禮:“陛下,此獠汙蔑陛下時,已然觸怒百官,隻是陛下仁德,沒有懲治他的大不敬,如今他居然對太祖大不敬,必須嚴厲處罰啊!” 這簡直是最尊敬趙匡胤的大宋官員了,是最尊敬趙匡胤的一集。 陳翰林知道趙禎脾氣軟,不會下重手,但陳翰林既然出手,就要儘全功。 不少人也跟著站了出來,搖旗呐喊:“陛下!” “陛下,此子喪心病狂,已經不是一般的犯錯了,不能心軟啊陛下!” 陳翰林看不少人也在搖旗呐喊,不由心中得意。 大勢已成,任誰也沒有回天之力了。 得意之間,陳翰林抬頭去掃視陳堯佐陳堯谘,卻先看到了呂夷簡。 呂夷簡很失望的看了陳翰林一眼,隨後撇過頭去,沒有任何動靜。 陳翰林愣了一下,隨即醒悟。 你! 連你也站在章曠那邊嗎? 這個章曠有什麼好的?難道你還想把世家一黨的未來放在他身上?! 憑什麼?! 陳翰林怒火中燒。 如果說昨天隻是眼紅章曠,想要整他,那現在,陳翰林心中的憤怒已經把他的人格都燒到扭曲,透過骨血傳到了皮麵上。 從他的眼睛裡都能看到猩紅的血絲。 他咬牙切齒,怒目圓瞪,似乎和章曠有殺父之仇。 不過也對,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章曠把陳翰林看中的兩條路都給走了,在陳翰林這種從不講道理又貪婪的人眼中,那就是把本屬於他的東西給搶了。 豈能沒有仇恨? 陳翰林此時麵目誇張,看趙禎還不說話,上前一步,直接行大禮:“陛下!臣生於大宋長於大宋,沐浴皇恩!” “臣對皇家的敬仰,不容任何人去侮辱。” “臣前見此獠辱沒陛下,已然有奮不顧身不顧法度當街革殺此獠的衝動。” “如今此獠明目張膽寫反詩,簡直是目無王法,這對皇家威儀的損害簡直是難以估量,臣希望陛下能讓臣來查辦此事!” 看那架勢,潛台詞就是,我一定生食其肉,夜寢其皮了。 趙禎這才很無奈的看向了八賢王趙元儼,又掃過了王曾,呂夷簡,陳堯佐這些大佬。 這些人今天都沒話說嗎?不能吧?他們不知道? 陳堯谘站了出來:“陛下,臣有話說。” 趙禎是從皇城司得知了章曠認陳堯谘當義父的事情的,看陳堯谘站了出來,就知道還是有人知道內情的。 “準了。” 陳堯谘回頭:“首先,糾正各位一下。” 所有朝臣都看向了陳堯谘,都覺得很疑惑。 陳堯谘身體不好,從天雄軍回歸東京,大家都是知道的。 都說陳堯谘活不了多久了,估計接下來就是在家養病等死了。 怎麼今天生龍活虎又來上朝了? 再說了,他之前都沒在朝堂,對於這些事情知道嗎?他有什麼好說的。 陳翰林知道,自己要動章曠,就一定會得罪陳堯谘。 陳堯谘能站出來是最好,把陳堯谘也拉下水! 陳堯谘行事比較霸道,當官這麼多年得罪的人不少,隻是這些人不敢表露而已。 如果有機會,他們會不出來踩一腳? 隻是踩了章曠,那也隻是報了奪財之仇。 如果把陳堯谘也拉下馬。 做成這件事情,對自己的威望提升,簡直是大有裨益! 陳翰林就聽著陳堯谘想要說什麼。 陳堯谘開口:“首先,朝堂之上不學無術的人太多了。” “這就不是詩,而是詞。” 陳堯谘泰然自若,反問:“這怎麼能是反詩呢?” 所有人都懵逼了。 不少人盯著陳堯谘,心想以前威風八麵的陳家老三,也瘋了嗎?年紀大了老糊塗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五十七章挖坑的神第22頁 想要利用詞不是詩,所以不是反詩,來解決眼下的問題? 是詩還是詞,是關鍵嗎? 陳堯谘見全場都安靜了,很滿意這個效果,得意一笑。 之前章曠用這是詞不是詩怎麼能是反詩開玩笑時,陳堯谘就覺得很有梗,你生在蜀地可以不活,但不能沒有活兒。 這個活兒就很好,很有節目效果。 達成了節目效果,陳堯谘這才淡笑:“試問一下,連是詩是詞都分不清的人,又怎麼分得清一首詩詞是否是反詩還是非是反詩呢?” 趙禎點頭:“說的有理。” 陳翰林立刻駁斥:“老大人,眼下的問題根本不在是詩還是詞,而是在反字,詩詞是小道爾,誰還不會寫詩詞?在場諸君都是文采斐然之輩,又有誰沒寫過一兩首詩詞?又怎麼能說大家不懂詩詞呢?” 朝堂辯論,比的不是誰有道理,比的是誰聲音大。 就算彆人偷換概念,那也必須壓製。 否則就是你氣勢上被彆人壓製了,那就輸了。 陳翰林自認為反駁的很快了。 卻也上了陳堯谘的當了。 “哦?你說詩詞是小道爾,那你能做出一首比這首詞更霸氣的詞嗎?” 陳堯谘也不急辯駁,先給傻兒子漲漲名聲,吹一吹再說。 陳翰林一下就紅溫了。 這首詞大家不是沒聽,誰寫得出這麼霸氣的詞? 單論詞句,這首詞,大氣磅礴,冠絕古今。 這個詞牌大家都沒聽過,甚至很難想象得到,這首詞應該做什麼樣的曲子去唱,才能唱出這樣的霸氣。 要寫一首這樣的詞,何其艱難? 陳翰林漲紅了臉半天才開口:“現在的正事是探討反詩的問題,而不是寫詞,此時我隻有為國之心,腦中沒有靡靡之音!” 陳堯谘:“剛剛才教過你,這是詞,不是詩。” 人群之中,已經有人憋笑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件非常嚴肅的事情,眼下有點搞笑。 看陳翰林又紅溫了,陳堯谘繼續:“所以本官才說朝堂之上有些人文化水平不行,連詞句都讀不懂,這樣的詞,所指是天下,又怎麼能是靡靡之音呢?” 很多人都在點頭。 的確,無論如何,這詞句就根本不是什麼靡靡之音,而是心係天下,雖然是劍指皇位,但絕不是什麼頹廢萎靡的音樂。 陳翰林聽完之後,從羞愧之中,突然抓住了關鍵:“我承認這首詞寫得好,天下恐怕沒有人能寫的更好了,他章曠不愧是狀元郎。” “世間再也不會有人寫詞寫的這麼好,這麼大氣磅礴,明快有力,揮灑自如,一瀉千裡,氣吞山河了。” 反正是死人了,誇誇又何妨。 “但陳老大人也說了,這首詞所指是天下,所以老大人也很明白,這就是反……詞!” 陳堯谘:“所指是天下,但你想過其主是誰嗎?” 陳翰林已經鑽入牛角尖了,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朝堂之上,不少文臣猛然醒悟。 不好! 章曠這個狗東西,在鼓動當今聖上學秦皇漢武唐宗宋祖?! 挖坑的神,遇到了踩坑的人。 陳堯谘笑了笑:“這首詞,不是章曠寫給自己的,而是寫給陛下的。” 文官之中,不少人看向了自己的頭領。 這不行啊,不能讓陳堯谘說了! 這一旦說出來,那就把朝堂幾十年無戰事的格局給破了啊,一旦有人講述其漢唐強盛,又把當今聖上給架上去,那朝堂堅冰就破冰了啊! 然而,領頭那些人,都不語。 丁謂不語,是因為他欠章曠一個人情,要不然他現在已經是死人了。 趙元儼不語,是因為他要等《少年包青天》聞名天下,這樣世人才知道八賢王的賢明。 如果沒有名聲,怎麼窺視大業? 呂夷簡不語,是因為陳翰林是他的人,他如果阻攔陳堯谘,那就是擺明了這事兒是他讓陳翰林出來攪風攪雨的,就要莫名其妙吃一個大黑點了。 這事情放在台麵下,四兩重,放出來後,那就沒人抬得住。 出聲也不一定能阻止陳堯谘說接下來的話,不如不動,賣個順水人情。 趙禎畢竟是個傻子,讓傻子有點理想有點執念,對稍微聰明的人來說有點難對付,但對呂夷簡來說,沒差彆。 王曾?王曾是後黨。 ———— 今天的第二章要晚一點,差不多十一點五十幾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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