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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改行捉詭第12頁 緊接著,我又同孫立商量。 我這裡並沒有做鬼紋的原材料。還需要先去購置。 再加上我一共答應孫立兩個條件,一個是幫他做紋身。還有一個,是抓住那個害死他老婆的鬼魂。 我和孫立約定。 “做紋身的事,因為需要調配染料。你今天先付定金,我兩天之後給你做。 至於害死黃女士的那個鬼,它八成和你們吃掉的那隻黑狗有關。 不知道您今天是否方便,能不能帶我們去你打死黑狗的地點瞧一瞧。” 孫立聞言,卻頻頻搖頭。 “我老婆死了,我總不能讓她屍體一直在床上躺著。 今天,我還得聯係殯儀館過來拉屍。要不這樣吧,我把那村子的地址給你。就在大華村的後山。你順著西坡往上走,半山腰上有棵大楊樹。 當初,我就是在那棵大楊樹下麵,打死的那隻狗!” 我看出來了,這個孫立是個怕事的。 而黃金燕的屍體確實也要處理。 找救護車,開死亡證明,驗屍,送殯儀館,這都是一套流程。 既然孫立把黃金燕娘家的地址告訴了我。大不了我就自己跑一趟。 緊接著,孫立又去了一趟臥室,打開屋子裡的保險櫃。他先給我拿了3萬塊錢現金,算是定金。 剩下的7萬塊,等我給他做完紋身,他再結清。 拿了錢,我便和畢福慶離開了孫家。 剛走到房門口,我已然止不住的感歎。 “夫妻本是同林鳥,一個死了一個跑。” 不過也怪不得孫立對黃金燕的事不上心。女人就算再拜金,對自己的老公便是沒有愛,在那方麵該裝也是應該裝一下的。 總不能既想要錢,還夾緊雙腿。男人又不是缺心眼,咋能讓人這麼耍? 反倒是畢福慶,他對黃金燕的死以及孫立的態度是半點不上心。 這老登,一雙眼珠子都盯在我手上的紅鈔票上。 我抽出兩遝給他。 “彆獅子大開口,我知道價格。 橫死鬼的價格是普通鬼魂的兩倍。2萬塊,我現在就給你!不過,你那裡有合適的鬼魂嗎?” “有,有。我那啥鬼都有。” 畢福慶喜滋滋的搶過錢,往褲兜裡一揣。他的褲子瞬間變得鼓囔囔。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去抓鬼。 雖說我就是個做陰紋的,根本就沒咋見過鬼。更彆提抓鬼。 但好在有畢福慶跟在我身邊,說不定這事也能辦成。 黃金燕的娘家,也就是大華村。 那個村子在白山市的周邊,拚車的話一人10塊錢,大約一個多小時就能到。 我和畢福慶上了車,低著頭刷著手機。感覺沒一會的功夫,也就到了地方。 大華村比較偏僻,全村也就共有幾十戶。 順著村口的小路往後走,不出10分鐘就能走到頭。到頭了,放眼望去就是一片後山。 順著西麵往山上爬,便能到達孫立口中的那棵大楊樹。 我和畢福慶很快到達山腳下,順著小路往山上爬。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偶一抬頭。還真的瞧見,前方不遠處有棵大楊樹。 “孫立說的,就是那棵楊樹吧!” 我抬手指著前方詢問。 畢福慶累的呲牙咧嘴。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17章改行捉詭第22頁 “管他娘的,反正一會兒到樹底下,我得歇會兒。” 之前黃金燕就曾說過。 小楊村的後山,這裡放眼望去全部都是墳包。 北方農村大多都是這樣,墓地價格高昂,一塊墓地幾萬,十幾萬。因此大多數人家買不起墓地,就都會把家中過世親人的骨灰,隨便埋處山坡上。離家近一些,日後方便祭拜。 轉眼間,我們走到楊樹下。 這附近也有幾處墳包,有的墳包前麵立著墓碑。有的乾脆就是一座荒廢! 畢福慶年紀大了,爬半個小時的山,差不點兒把他稀屎累出來。 畢福慶坐在楊樹根下歇腳,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娘的!楊偉,俺陪你乾事,等下山了,你是不是得給我意思意思?” 我吐槽。 “大爺,還是運動一下吧。天天學英語,身體都虛了!” 畢福慶坐在那歇腳,我倒是不累,而是圍著附近的幾個墳包轉了轉。 “亡夫張寶政之墓。” “慈母蔣石氏家珍之墓。” “先父王秋菊之墓。” 我念著墓碑上的名字。 “這名兒有意思,先父王秋菊。男人起名叫秋菊,這不得滿腦門子官司。” 畢福慶卻累的顧不上跟我說話,他脫了腳上的匡威鞋,用手揉著那滿是老繭的臭腳丫子。 愣說山上的石子硌了他的雞眼,讓我下山後給他買雙新款登山鞋。 就在這時,恰巧有兩個小年輕從山上下來。 那倆小年輕穿著迷彩服,2030歲的模樣,全都留著小平頭。 走在前頭的年輕人肩上背著背包,人長得黑。後麵跟著的年輕人,左手拿鐮刀,右手拿掃把,皮膚相對比較白嫩。 看這兩個年輕人的架勢,典型就是剛去給親人上完墳,還順便除了雜草。 見狀,我上前一步,語氣頗有禮貌。 “兩位大哥,你們好!請問,你們就是大華村本村的村民嗎?” “嗯,是,咋的?” 走在前頭,皮膚黑一些的小哥回複我。 見狀,我立刻從褲兜裡摸出一包玉溪。給兩個小哥發煙。 “是這麼一回事,咱想打聽一下。之前這山上有過一條大黑狗。不知道你們見沒見過?” 倆小哥接過煙,我拿打火機給他們點著火。 男人間,吞雲吐霧起來,話匣子也瞬間打開。 膚色偏白的年輕人回。 “狗,咱們村養狗的人家可不少! 至於黑狗,還在這山上。一時之間,我這可想不起來。” 我又說的細節些。 “那是條土狗,純黑色的。三個月之前,那條黑狗就徘徊在這山上。就是守在那棵楊樹下。” 我一邊說著,抬手指著畢福慶歇息的大楊樹。 白臉男被我問的有些懵逼。他搖頭。 “聽你這麼一說。真覺得有點耳熟。咋想不起來了呢?” 黑皮男指尖夾著香煙,拚命的猛吸一口。 緊接著,他瞳孔忽然放大。 “咦!我好像有點兒印象。 你們說的,該不會是老王家的黑黑吧?” “老王家?”我問。 “哪個老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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