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越是屠宰場,越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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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知雲,我的這輩子都是你造成的。“ “我如今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坐在地上,顧婉知眼裡都是絕望。 她以為這一次可以翻盤的,以為怎麼著都是把薑知雲和謝書珩甕中捉鱉。 但是沒想到,蕭宿竟然沒膽子乾。 分明答應了薑知雲,也說好了這個事情,為什麼現在就不做了呢? “蕭宿對不住我,你對不住我,謝書珩更是沒有良心。你們所有人為什麼總是要針對我?” “薑知雲,都是因為你引起來了這些事情。若沒有你,這些男人就不會圍著你轉。甚至那個許平安,他也對你有意思。” 說起這話的時候,顧婉知隻是想笑。 “你到底有什麼地方好的?這麼多人隻想要為了你付出一切。” 她現在都搞不明白,怎麼就有人可以如此輕而易舉的搶走自己的東西。 薑知雲聽到這話,隻是看著她道:“顧婉知,為什麼不想,你做錯了什麼呢?再者,除了謝書珩,這些男子與我有什麼關係?” “你說他們喜歡我,是何種喜歡,我隻看到許平安想方設法的殺我,作為我的姐夫,和我的長姐一起害我們夫妻。亦或是蕭宿,那是看正常尊重人的眼神嗎?” “你要嗎?薑知雲。你希望你不是你,隻是他們一個寵物是嗎?” “我……我要怎樣,與你何乾!”顧婉知很生氣地說道。 薑知雲抱著手就這樣看著她:“你都沒有自己,你要指望彆人喜歡你什麼?” “彆人和你的事情我不知道,更加沒有興趣知道。我也不是來指點你的,你有自己的路要走,與我無關。隻是你什麼事情都怪在我身上,我覺得莫名其妙。” “到底是因為嫉妒我,還是因為真的怨恨我?” “你的嫉妒,在我這裡是最惡心的東西。這樣說你可還滿意?” “……” 越是這樣,顧婉知越是嫌棄薑知雲這樣高高在上的樣子。 “謝書珩現在是將軍,你有底氣說這些。他先前是流放難民的時候,我看你敢說嗎?薑知雲。” “你才是那個捧高踩低的人。” 薑知雲抱著手看她。 “哦,那我知道了。所以你在他最落魄的時候離開,等著他成為將軍了,有權利了你再過來。然後把你們一家人的事情都放在他頭上。” “給他恩情捆綁,讓他能夠拋棄我娶你。但是謝書珩沒有按照你心中所想發展,所以你就開始生氣。是麼?” “你就要報複。現在發現,嫁給蕭宿他也不在意,你慌了,你覺得是因為我,他不愛你了。” 薑知雲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都是冷笑。 顧婉知也越發的心虛。 但是依舊嘴硬地說道:“薑知雲,你這些話讓人惡心。” “那可是我們顧家滿門的性命!我怎麼會拿這個來開玩笑。我也是汴京貴女,就算是落魄了。多的是人照顧我……” 還未曾說完,薑知雲這裡就把好幾張紙甩過去。 “汴京的顧大人,是曾經幫了謝書珩家中說了好話,但那是在謝書珩出事之前了。而且謝書珩與你的兄長是好友。在他出事之後,你兄長便被你家長輩關起來。” “不許為了他們家說話,不是麼?” “後來謝書珩流放,你們顧家太著急了,著急給自己找一個靠山,還找過四皇子,不是嗎?” “後來,四皇子把你介紹給了誰呢?讓我猜猜。二皇子你看不上,嫌棄他腿腳不便,三皇子你也不喜歡。” “後來的顧婉知娘子,在詩會上偶遇了太子,也就是當今的儲君。” “這儲君啊,潔身自好,你說怎麼就有花滿樓的產業呢?” 聽著薑知雲說這話,顧婉知的臉上總算出現驚恐的眼神。但是隨即就緩過來了。 “薑知雲,你這話真扯。到底是從哪裡聽來的?” “你說,你和汴京城哪個男人還有勾結。我要告訴謝書珩看看,自己的妻子到底是什麼樣的!” “看看到底是有多水性楊花。” 薑知雲道:“很多,很多男人。你去告吧,告到皇上跟前,讓他來給我們倆做主。” 顧婉知看著薑知雲倒是不急不緩的。 也是氣得要命。 “薑知雲,你以為皇上就喜歡你們嗎?我實話和你說了,皇上對你們也未必會有好的態度。” “你敢嗎?敢和謝書珩去汴京嗎?” “汴京那地方,對於你和謝書珩來說就是屠宰場。你們活著進去,必然是出不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薑知雲一點都不害怕。 “越是屠宰場,我越要看看。畢竟我可瞧不上你們這些小嘍囉。” “顧婉知,你隻是一顆棋子。若是到後麵,命都保不住。當年謝書珩與你兄長是朋友,那如今我也代他勸你一句。” “走正途。” “皇上不是正途?儲君不是正途?你薑知雲和謝書珩才是正途?” 說這話的時候,顧婉知覺得十分好笑。 “薑知雲,你什麼時候才能不那麼自以為是!” “勸不動,也就不說了,畢竟這種事情就是對牛彈琴。” 說完,薑知雲轉身就走。 顧婉知繼續衝過來,捏著匕首對著薑知雲的後背就來了! 薑知雲猛地轉身,繩子朝著後麵就甩過去,剛好把她的匕首甩飛了。還順便給了顧婉知一鞭子。 顧婉知“啊……”的大叫一聲。 之後便蹲著猛地捂著眼睛。 她的臉都多了一道血痕,趕緊捂著道:“我的臉,我的臉!” 顧婉知疼得要命。 她的匕首還用了毒藥。這會兒直接就在自己的臉上了。 “毀容,我要毀容了!” 蕭宿和謝書珩一齊進來。謝書珩連忙站在雲娘身後:“疼不疼?” “雲娘。” 薑知雲搖了搖頭:“疼的是她,不是我。” “那你手疼不疼,捏鞭子的手。” 蕭宿這裡已經喊了軍醫過來,讓軍醫過來看診。 顧婉知坐在那裡,臉上很大的傷痕,匕首傷得很重。 蕭宿想要發作。 但這就是妻子的匕首,蕭宿比誰都清楚。 “顧婉知,你做什麼了?” “把自己弄成這種鬼樣子。” 蕭宿滿臉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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