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皇室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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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時常覺得,謝書珩這個人,有時候是有些瘋症在身上的。 “怎了?”她問道。 謝書珩道:“娘子先前避我如蛇蠍,甚至想要攢錢直接走了。現如今,竟然敢對我說閉嘴了。” 薑知雲實在是受不慣謝書珩這種樣子。 不想多說幾句,感覺多說幾句立馬黏上來,可怕得很。 謝書珩緊緊地抱著她,把人放在自己的懷裡,認真地說道:“雲娘,現在隻能保證這樣你才不會走。” “解釋肯定要的。白日裡我倆演戲,晚上我來解釋。搓衣板都準備好了。” 薑知雲以為他就是從哪裡學來的一些油腔滑調。 誰知道還真的帶來了,薑知雲看他從後背拿出來。 …… 難怪先前一直背著一隻手,原來是準備搓衣板去了。 她想笑,但是又怕破功,所以就這樣眼神複雜的盯著謝書珩。 “那你解釋吧。我要清晰的,到位的。若是說不好,亦或是有什麼隱瞞,搓衣板沒用,直接將你一並打包出門。” “日後小飯團你也彆想見了。” 薑知雲秀眉緊撇。 謝書珩捏著她柔軟的手,有點涼放在掌心中暖著。 把薑知雲認認真真地禁錮在懷裡,不讓她跑了。 嗓音很好聽,他說話也很有條理。 “接著方才的說,她很早就來花滿樓,與我們差不多時間來的西北。但是未曾找過我。” “如果說我和她有關係,你瞧來花滿樓那麼久,未曾和我聯係。寧願去找蕭宿都未曾來找我。” “說明,她所求從來都不是我,是因為花滿樓查封了,想要站在我這邊,所以才示好。” “你有沒有問過她,與蕭宿可否有往來?”薑知雲問道。 “問過,她說未曾。” 薑知雲明白了,這顧婉知是暗中有一條線,明裡這條線是謝書珩。 “她可曾被脅迫?”就憑著這些事,也不好說顧婉知是壞人,薑知雲想著一個大家閨秀,應當是被脅迫的可能要大一些。 結果謝書珩搖了搖頭:“試探過了,也仔細查過。都沒有。” “不過即便如此,給她一個容身之所,也是應當的。雲娘,這個我要和你說清楚的。” “顧家當年與我家交好,我雖調查清楚,不是因為我家連累入獄,但是也有一定的關係。所以他們家唯一的女兒,若非逼不得已,我也會照顧好。” 謝書珩說這話的時候,十分誠懇。 “我安排她並無其他感情,隻是一個故人,我一直都隻是簡單當做是一個故人去照顧。” “嗯。” 薑知雲點頭:“這個無可厚非,你若是不管不顧的,我還害怕我的郎君到時候拋妻棄子,為了一點官位就拋棄一切。” 嫁人,曆來如此,要嫁本身就有禮有節的君子。 “這個事情解釋了,安排屋子這事情沒問題,她來尋你這些都沒問題,在你衣服上留下印子?” 薑知雲道:“這些故意告訴我一番,還能夠剛好在我前麵做這些,可見他們眼線在你周圍了。” “謝書珩,這一場,估摸著插手的還有監察司,還有皇上那邊。不僅僅是你和蕭宿的對決。” 薑知雲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上輩子謝書珩一個人,倒是沒有這些事情的影響,他一個人都在搞事,薑知雲壓根不知道這些。 所以無法判斷。 現在她來了,更是一個全新的走向。 原本想著興許是朝著好的一麵走,這樣看好像給他樹敵更大了。 “我也不知曉,我這樣隨著你過來是對是錯。” 薑知雲有些心慌。 謝書珩倒是沒有什麼擔心的:“雲娘,不會有錯。你來隻會更好。” “你若是不來,整個皇城對付我,都是正常的。” 說起這個,謝書珩道:“你知曉我為什麼確定,顧婉知那邊的家裡事情,和我父親無關嗎?” “更不會因為關係好而受到遷怒。” 說這話的時候,謝書珩眼裡帶著嘲諷的笑意。 薑知雲搖了搖頭。 而後試探地問道:“是不是……是不是當年公爹,並不是因為謀反死的?” “謀反,隻是一個名頭。” 薑知雲真的是憑著感覺瞎猜的。她隻是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誰知道謝書珩點了點頭:“嗯。” “確實如此。” “宮中有很多的秘聞,以及亂七八糟的雜書都有各種版本,但是總會瞎貓碰上死耗子,就這樣遇見一個對味的。” “我爹娘琴瑟和鳴,我娘有一個長姐,孿生的姐姐,嫁給皇上。” “她喜歡的人,是我父親。” 薑知雲揉了揉腦袋,多少以為皇宮裡會有一些這種事情。 現在謝書珩這樣說出來,還是覺得頭疼。 “那他們……可曾有聯絡?” 薑知雲問出這話,已經很隱晦了。 “退一萬步說,這皇上後宮佳麗三千,就不能放咱們姨母走嗎?” 薑知雲嫁過來,已經主動地站在謝書珩這邊說話了。 謝書珩揉了揉她腦袋。 “皇上就是喜歡我姨母。哪有少女不懷春?我姨母年輕的時候,愛慕我的父親,但是我父就對我母親情根深種。而後姨母進宮了也就放下了。之後知道我爹娘成婚也是真心祝福,依舊對我們好,對我家好。” 薑知雲點了點頭。 “之後我姨母的心思,在誕下長子之後,被皇上發現找到了年少時候朝著我父表達愛意的書信。” “所以。我姨母慘死。” “剛誕下長子,就死了?” 薑知雲有些不可思議。 “嗯。”謝書珩點了點頭,“我姨母走了,這秘密也就隨著她走了。之後是我父一直都被針對,我母親生性單純,還是我從中套取事情,才知道此事的關鍵所在。” “隻是我了解到一切,我知道我父親有危險的時候,他已經被殺了,護住了我。” 謝書珩帶著苦笑:“雲娘,坐在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就可以掌握生殺大權,隨便欺辱旁人,甚至還能夠取走性命。” “一句話的事情,讓我們全家都出事了。” 謝書珩笑著道:“而理由,就是如此荒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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