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我們雲娘想吃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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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耀一聽這話,就聽出來了秀禾娘子言語之中的拒絕。 其實有些話不必說得太明白的。 但是許耀就是裝作聽不懂。還時不時地看向天空:“是,確實如此。” “但是私以為,談婚論嫁這等事情,還是兩情相悅為好,若真是喜歡,年齡亦或是其他都不是問題。就像是謝郎君和薑娘子,倆人成婚之前都不認識,現在也是生死與共的關係。” “生命如長河,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 “若是陪伴一生的伴侶都不能找心儀的,那倒是不如在戰場上奉獻一生。” 許耀說了這麼多話,翠珍娘子未曾反應過來。 愣了愣:“未曾想,這許耀郎君,今日倒是罕見的話多,還未曾見過他這種樣子,倒是有些稀奇。” 張氏一早就看出來了,隻是什麼都沒有說呢。 哪個少年不懷春啊! 這話很明顯就是說給秀禾聽的。隻不過秀禾願不願意聽,這個都和旁人沒有多少關係了。 她們在一旁聽著就是。 張氏拉著翠珍娘子先走:“我們先進去,看雲娘去。” 吵吵嚷嚷的聲音朝著雲娘的屋中走近。 未曾想,謝書珩就像是門神一樣站在那裡。 笑著道:“母親。” 張氏:“……” 謝書珩從來都不會對著她笑,這個時候笑得這麼好看,肯定是有貓膩的。 “怎了?雲娘呢?” 張氏有些緊張,笑容都消失了。 “謝書珩,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同我講?” “嗯。”謝書珩點頭,“母親還是早些回去休息,雲娘需要靜養。” “身子不太舒服。” “原本是讓軍醫留在這裡的,後來葉七傷勢重,有些藥軍營中才有,所以就帶過去了。” “這會兒,隻能等蘇劭葉過來。” “這麼嚴重!”張氏有些緊張了,“你讓我進去看一眼雲娘。” “其他我都不在意,但是雲娘沒事才是重中之重。” 謝書珩還是不讓,這會兒薑知雲自己開門出來。 無奈地說道:“你讓母親進來。” “她又不是外人,我沒事,就感覺有些提不上精神。” “不舒坦。” 張氏過來旁邊坐著,端詳著看道:“看上去是有些不太對。” “太過於瘦弱了。我覺得還是應當多吃點我煮的湯水。雲娘好久都未曾喝湯了。” “這會兒就是沒有喝湯導致的。所以我覺得,當務之急就是我給雲娘調理身體。” “至於書珩,你會弄嗎?照顧娘子這些精細活,我一直都覺得女人更懂女人。可知?” “……” 謝書珩無言以對。 娘找到了攻擊他的法子,總會各種說道。 甚至好不容易占理,怎麼都要對謝書珩各種言語攻擊。 等著謝書珩去倒熱水的時候,張氏湊過來,拉著雲娘的手。 好似神神秘秘地說道:“雲娘,你同我說,說句實話。” “咱們家不僅是婆媳,我更是關心你的朋友,如果謝書珩對你有什麼,我一定幫你出頭。” “嗯。”薑知雲點頭,“母親你要問什麼,直言以對就是。雲娘都聽著。” “那我就直說了啊。” 張氏湊著她,“是不是昨夜,書珩……力氣太大了啊?這些事情說不好的我同你講。” “夫妻之間,還是要稍微拒絕一點。” “你總不能,由著他來,是吧?” “這男人啊,若是能更進一步,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甚至是哄騙著一次又一次都是極有可能的。” “娘好歹也是過來人,現在說的話,你可都要記著。” 薑知雲原本認真聽話的樣子,現在一下子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雙手乧開始發顫。 不知不覺,耳朵全部都是紅的。 “母親……”薑知雲清了清嗓子,“您想到哪裡去了。” “書珩並非這種人,他待我,很好。” 薑知雲這話雖說羞澀,但是也都解釋清楚了。 張氏點了點頭,嘀嘀咕咕地說道:“那應當就是出去嚇著了。不對啊,我們雲娘在哪裡都是一個膽大心細的人,怎麼會被嚇著?” “難不成那些賊匪真的嚇人得緊?” “幸好,幸好我沒有貿然前去。” 張氏這個時候拍著心口,那叫一個後怕,甚至還有些心驚膽戰。 她當時看著雲娘走,自己都著急得要命。 就想著也跟上去,如果雲娘出事,到時候張氏就想著一起跟著死。 那會兒直接被敲暈了。 現在仔細想想,幸好沒有去。 不然添亂先不說,還要成為一輩子的陰影。 雲娘身為張氏最為佩服的人,她都害怕的東西,那麼她不得嚇尿。 張氏拉著雲娘的手腕:“雲娘,日後母親都聽你的話,所有都牢記在心裡,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 “我和你永遠都站在一處。” 她捏著拳頭,信誓旦旦的樣子,看上去就十分有勇氣。 薑知雲笑出聲來:“知道了,母親。” “那你也乖乖的在家中,最近外麵混亂,家中布置很多暗器,到時候他們進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折騰兩下,就被咱們自己人收拾了。” “這一次確實嚴峻。葉七出了事,渾身都是傷。” “等著他回來,你煲湯給他喝,我現在想起這些湯水,就沒啥胃口。” “那你想吃什麼?”張氏問道,“你想吃什麼,娘就去做。” “我……”本來薑知雲想說自己沒有胃口,因為剛喝了謝書珩煮的粥。 但是這會兒,莫名想吃甜的東西。 “我想吃玉米,還有甜糕,絲窩糖,不知道這裡可有。” “先前在村子裡,那個糖很甜,集市上都是一根一根的絲兒弄成的,吃進去口中就化開。” 張氏聽了也都記下來:“那成,我去買。” 謝書珩站在門口,就看見娘風風火火地出去了。 先前怎麼都叫不走,非要來陪著雲娘,這會兒是無論如何就要走。 也是好笑。 謝書珩有些奇怪:“母親這是?” “我想吃甜的,她去給我買。” “我去。” 說著謝書珩也要去。 薑知雲無奈地牽著他的手:“母親就是說怕你要和她搶著去,所以才先走的。” “沒事,蔣九洲跟著她,不會出事的。” “她想著我不舒坦,就也要奉獻一點力量,不希望我出事了,她什麼都沒有做。” 愛一個人,永遠都不夠;母親的愛亦是如此…… 好像做多少都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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