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夫妻怎有隔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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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不知曉誰看見陸紹郎君,整個人都淹在醋壇子裡。”薑知雲看著他,開始翻舊賬。 謝書珩翻身,將雲娘放在身下,認真地說道:“我歡喜的是,你把我放在心上。” “你開始擔心我了,我這個做相公的,歡喜一番怎麼了?” “那你且說說,與那尚書府的小姐顧婉知是怎麼回事?” 一開始薑知雲覺得沒必要問,後來仔細想想,夫妻之間,自當有什麼說清楚的。有些在意就說了。 若是到時候生出更大的誤會,也不好生活下去。原本就想好和謝書珩這人過一輩子,如今自當是想著好生走下去的。 她問出這話的時候,也有些忐忑,雖說有無數多的理由告訴自己,要問出來,可是兩輩子,畢竟也是第一次做這等事情。 雖說過了兩輩子的婚姻,但是與丈夫相處之道,這輩子好似把所有的東西推翻,是一個全新大膽的薑知雲,她確實是更加恣意了些。 和謝書珩的這段感情,從來不存在著誰主導誰,好似,在這裡裡麵,想如何,就可以大膽的表達出來,總之,薑知雲喜歡這種感覺。 謝書珩瞧著薑知雲小臉緊繃,還有些緊張,但又還在掩飾。 “我與她未曾有過什麼。”謝書珩繼續解釋。 “怎會?先前母親都說過,你與她青梅竹馬,這麼多年身邊也就這麼一個女子,那個時候汴京城都說你們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現如今你娶了我這個村婦,可有感到後悔?” 薑知雲這話,也是自己想問的。 她薑知雲沒什麼不好失去的,不管何時,問清楚若是對感情不忠誠,亦或是心中有彆人,她就走。 反正她這輩子給自己最好的忠告就是,千萬不能委曲求全。 上輩子過了那麼多苦日子,這輩子恣意的活著,有何不可? 謝書珩細細地說道:“我與那顧婉知,也不太相熟,我與她兄長關係甚好,他算是我在汴京的好友,那會兒總一起出席宴會,亦或是同遊。一開始那顧婉知很少同她兄長一處。” “後來就日日兄妹同出同進,至於青梅竹馬什麼的,更是謠言,我與她都未曾說過什麼話。而後她兄長入軍營,我與顧婉知更是未曾說話,但是她偶爾會找我娘學女紅。這些都是女子之間的活兒,我倒是也不好管。” “唯一的交集,便也是她兄長出事那日,我去吊唁。她問我願不願意娶她,我拒絕了。” “之後我與她更沒有交集,她去的地方,我都儘量避開,看望她兄長,我都是在清明前一日去,亦或是忌日前一周去。” “之後無甚交集了。” 謝書珩說到這裡,一五一十的,都未曾有過遺漏。 薑知雲點了點頭:“那她和母親可有交集?” “先前她找母親學女紅,而後又求我娶她,這事情必當不能有過多接觸。父親就同母親說了,顧家小姐因為兄長去世,悲痛過度,不喜出門。” “母親送了幾次東西,那邊沒有回信,之後那顧婉知也來過幾次,都被我請回去了,也就無甚交集。” “等等。”薑知雲狐疑地看著他,“謝書珩,母親送東西給她,是不是你截胡了?就未曾送。” 按照謝書珩的心思程度,做得出來這種事情。 “嗯。”謝書珩也未曾隱瞞,“母親心思單純,父親一直像是孩子那般護著她,我從小就跟著父親學很多,我與父親的任務就是保護母親。她既然想要利用母親嫁入我們家。” “那也沒必要繼續接觸了。”說到這裡,謝書珩頓了頓,看著雲娘:“你當知道,汴京的女子,雖說養在深閣,但是該有的手段,都不少。” 薑知雲這才緩緩點頭:“那你手段也不少啊,謝書珩。” “我原以為,男子看這些東西,總是要淺薄一些,不容易瞧出來女子的心思,如今看來,隻是不願意看罷了。多少夫妻,同床共枕一輩子,也不過是心思各異。” 她這話其實在說自己。 謝書珩點頭:“嗯。看出來,自然不會放縱,這心思都寫在臉上。未遇見娘子之前,我也都潔身自好,娘子放心。” “謝書珩。”薑知雲警惕地看著他,“現如今我覺得,你對我興許是早有所圖,按照你這說的,防備心如此強,我這樣的,興許都沒有靠近你的機會。” “很顯然,你是故意的。”她一副了然的神態。 謝書珩看著她豐富的小表情,隨後失笑,額頭向下湊近,朝著薑知雲的頸窩埋下去,薑知雲感覺被這突如其來的壓迫感罩著,心跳加快。 對於那方麵的經驗,薑知雲一切都是來自謝書珩,現如今好似成為他手下操控的傀儡。 隻不過是在他冰涼的觸感下。 就感覺十分難捱……努力閉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這裡畢竟是謝書珩住的地方,外麵還能聽見說話聲。 興許,隔音不太好。 謝書珩好聽的嗓音,宛如蠱惑人心一般。 道:“一開始不是故意的。” “但。”他頓住,縮短了兩個人本來就不寬的距離,“現在是故意的了。” 薑知雲的臉色爆紅…… 她迷迷糊糊的,甚至已經覺得腦子中聚集不起來基本的想法,好似一葉扁舟,在大海中浮沉。 …… 一晚上,隻記得燒熱水了。 薑知雲反正是至少洗了四五次,謝書珩不知曉,而後她怎麼都沒辦法把人踹下去,乾脆破罐子破摔。 她睡她的,至於另一個人,隨便。 薑知雲第二天早上起來,是在飯食的味道下熏得醒過來的。 她睜開眼,想要起身,都覺得腰肢不是自己的了。 瞪了謝書珩一眼:“怎的還不去訓練?靶場亦或是練武場?” 他摸了摸自己肩胛骨道:“箭傷,要休養兩日。剛好娘子過來,也可好生陪你。” 薑知雲:“……本就有傷,你這可彆瞎折騰。” 她記得昨天晚上,她的手好似在他身上胡亂抓撓。 眼睛模糊間也瞧見過,他這白色繃帶滲了血,勿要激烈動作。 未曾想,越是提醒,他反而還越是起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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