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郎君可裝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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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知雲正生著氣,而後直接就把芹菜薑湯放下,道:“心疼?” “我心疼郎君,給你熬湯水,放了二十顆芹菜,汁兒濃鬱,再來一碗?”她眼裡都是笑意。 謝書珩也不裝了。 默默地從薑知雲身側移開,這會兒已經不敢有其他心思了。 甚至十分有骨氣地不同雲娘說一句話。 主動抱起來放在床櫃裡麵的被褥,跑到地上,攤著涼席,在上麵打地鋪是輕車熟路。 薑知雲好整以暇地看著,倒是也未曾言語。 謝書珩一陣操作行雲流水,甚至還主動躺下,轉過身不看薑知雲一眼,唯一的倔強,就是背脊筆直的看著薑知雲。 硬是沒有說一句話。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地鋪是什麼好地方…… 薑知雲躺下,一夜好眠。 第二天謝書珩起身,一大早就起來了,張氏湊近兒子,有些奇怪:“怎麼不多睡會兒,許耀他們還未曾過來呢。” “雲娘在家中,多說說心裡話,彆一天就如同悶葫蘆一般。” 想著昨夜這倆人至少靈魂契合了些,張氏也沒有多說。 反正對她兒子說話,跟對牛彈琴沒有什麼兩樣。 張氏滿心滿眼地盼著雲娘出來,甚至都想好了給雲娘燉補湯補身子。 未曾想雲娘出來了,還是生龍活虎的,整個人看起來哪裡有累到的樣子。 期盼到了一半,也就期盼不下去了。 嘴角都來不及收回去:“昨夜,你們睡得可還好?書珩不是喝醉酒了嗎,可有鬨騰。” 張氏責備地說道:“昨夜陽哥兒睡得早,我也是跟著睡著了。” 謝陽點頭:“嗯,我還是小孩子,早睡早起補身體。” 雲娘笑著點了點頭:“陽哥兒今天也多吃點,長高高!” “母親,謝書珩沒事,昨夜喝醉酒,我拖進來就睡著了。謝書珩性子好,並不會發酒瘋,亦或是有其他不好的習慣,睡姿也都板正,一整夜都僵直的側著呢。” 謝書珩:“……” 被娘子這般打趣,臉確實也紅了。 自以為臉皮厚,如今想來,還是不太夠。 張氏一臉失望:“……” 以為兒子總算是開竅了,如今看來,還是不行。 為何自己的兒子,竟然沒有他父親一半溫度偏偏又有想法,更沒有謝書珩的父親一半聰慧。 張氏又想起了當年與書珩父親成婚的那些日子。 他走後,事情越發的在心中盤旋,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 本來以為會隨著時間的加長,淡忘。 未曾想,隻會隨著時間,亡夫在自己的記憶中逐漸加深,一日比一日思念。 張氏搖了搖頭,看著薑知雲開始說正事:“我想,還是給書珩煮一煮補藥喝吧。” 她憂心忡忡,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小心翼翼。 薑知雲也沒有覺得奇怪,母親日日給自己煮補湯,她經常覺得自己精力有時候過於旺盛,就要補得壯如牛了。 給謝書珩補一點,也沒什麼。 “咱們家有錢,買補藥的錢,娘不用擔心。你想煮多少,就煮多少。” 張氏歎了一口氣,這何止是一個人有心思? 這分明是兩個人都沒有心思。都成婚許久了,還單純得要命。 難不成牽牽手,孩子就會出來? 她也是有些焦心了。 不過也罷,多說無益。現如今兒子就要走,除了寄托於神明,其他彆無他法。 薑知雲等到謝書珩臨走前,還是不死心,繼續翻找他的包袱,謝書珩這人帶著淡淡的笑意:“娘子這般上下其手,可不是君子所為。” 薑知雲冷笑:“昨夜郎君也未曾君子。” “與娘子之間,不需要太君子。” “那我也……”薑知雲說到一半,才發現上了套。 趕緊就緊抿著唇,不說了。 謝書珩屈起手指,點了點她額頭:“既如此,娘子與我想到一塊去了,日後夫妻相處,倒是可以……不必以君子之道。” “那,若是郎君失態,娘子也必當不會生氣。當然,娘子失態,亦可。” 謝書珩對著她的耳朵說話,一陣陣熱氣,讓她有些心癢癢的。 薑知雲越發覺得,這個男人有蠱惑人心的能力。 這幾日他在,薑知雲擺攤都有些心思不正,甚至想著想著白日裡還會翹起唇角。 也是有些詭異的。 不知曉的,還以為她是發什麼神經。 薑知雲重新拾綴好包袱,遞給他道:“路上注意安全。” “嗯,時刻寫信。娘子記得,照顧好自己。” 而後謝書珩又交代道,“嶽父嶽母,若是過來找麻煩,我不在家,你不好出頭,就在家中不見。” 難為他還想起這些事,薑知雲都未曾放在心上。 那樣的父母,她攤上了,隻是一個無底洞。 這樣的家庭遇上了就是一輩子,人永遠也沒辦法改變自己的原生家庭。 上輩子,因為自己的父母無理要求,她隻能不斷地補貼娘家,還要補貼薑知晚…… 因為此經常被許母打,被許母各種言語侮辱…… 好在,現在的婆家,是薑知雲從未想過的好,甚至比自己的親生父母還好。 說來也怪,薑老三和趙桂芬是薑知雲的親生母親,但是為什麼……要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此呢? 現在想起來,薑知雲都覺得苦澀。 她上輩子一直都在給自己找原因,想著自己是不是做錯什麼了,讓爹娘厭惡至極。 想著要多聽長姐的話,爹娘就會歡喜…… 後來才發現,一切都是徒勞,厭惡就是厭惡。甚至會因為她過得好,更加厭惡。 上輩子虛偽的時日多。這輩子撕破臉的時間早。 所以薑知雲嫁過來謝家沒多久,就看到了爹娘的嘴臉。 他們一直都是虛偽的,養她長大,好像就是為了那個彩禮。 恍惚間,小狼對著門外齜牙,許平安站在門口,有些躊躇。 薑知雲看著小狼,趕緊把它抱在懷裡。 道:“姐夫來我們家何事?” “我妹妹要結婚了,到時候,小姨子記得去吃酒,我們家辦酒席。” 薑知雲記得,上輩子若男和亞男,婚事都是她尋的,找的都是好婚配的人家,家境殷實,但是那倆也不知道感恩。 沒有成婚那麼早。 如今也好奇地問道:“嫁的是什麼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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