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怎會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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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雲娘還不知道,就解釋道:“上次是清明,陪陪書珩的父親。這一次是忌日,我們一家都好好地吃好喝好。他說這輩子的願望就是希望我們過得好。” 薑知雲有些詫異,原來是謝書珩父親的生日。 昨夜提及那個事情,難怪他心中過於激憤。 但是很明顯,他是失了理智的那種,那個時候的他,眼神十分陌生。 薑知雲也不繼續揉麵了。 和張氏坐在一起,而後迫切地問道:“母親,書珩先前可有哪裡不舒服,就是當年公爹走的時候,他可曾有過什麼異樣?” 昨夜薑知雲是害怕,害怕謝書珩把自己殺了。 但是後來仔細一想,昨夜那太詭異了,怎的一下子就變了一個人一般。 “他一直都挺好的,不就是那種冷冰冰的樣子麼……”張氏原本不覺得有問題,但是突然想起一般,道:“好似是有的。” “那年書珩其實還什麼都不懂,隻是話少,也不似現在這般寡淡。” 張氏記得,那時候夫君去了一趟宮中,不知曉發生了什麼就被關起來,軟禁。 而後便開始慢慢地出岔子,王府各種查賬、軟禁,還有不少的人過來鬨事。 她見不到夫君,也不知道發生什麼。 那時候軟禁在皇宮多日的夫君隻回來了一小會兒,同她說了許多話。當時張氏還覺得囉裡吧嗦,不知曉他為什麼這麼麻煩。 讓他安心在家裡待著,日後讓他不要當王爺了,遠離官場一家人好好過日子。 那時候的夫君點了點頭道:“好。” “等我回宮中,跟皇上告彆吧。畢竟年輕時候,我們也是兄友弟恭,如今雖說滄海桑田,但總是要記得先前的情誼。” 張氏看著他走,自然也未曾阻攔,隻是丈夫走後,兒子也消失了。 她醒來的時候,就見自己的兒子渾身是血,一身白色孝服跪在跟前,對著她說:“娘,日後我護著你。” 看著家裡全是白色的布置,張氏瞬間明白了什麼。 是了,丈夫走了。 也就是那一天,她和謝書珩都長大了。 張氏說到這裡,看著薑知雲道:“當日的情況就是這般,我不知曉發生了什麼,我知道的隻有這麼多。書珩知道一些,但是他也不會同我說。” 雲娘抱著張氏,不斷地拍打著她的背脊,滿臉心疼。心中對謝書珩的愧疚更加深刻。 昨夜,她不該問這些事情的。 這些事情,是他的創傷。 雖說知道這些道理,但若重來一次,薑知雲還是會問。夫妻之間,若是真的要在一起相濡以沫,互相有秘密,如何坦誠。 薑知雲閉上眼又睜開,而後呼了一口氣。 張氏穩了穩情緒,繼續道:“而後,我是聽旁人說的。關於書珩,他被關進了牢獄,坊間傳言,他是一路殺出來的。” “而後他回家,大概氣急攻心,吐了好幾日的血,那時候我以為撐不下去了。而後又恢複如初。” 這大概就是謝書珩反差最大的一次。 這樣的話,薑知雲大概也知道了。 那時候的謝書珩,知曉父親會出事,他被關押,大概也是做皇上威脅他父親的籌碼。 如此……一路殺出來,最終還是隻瞧見父親的屍體。 所以到現在,也接受不了父親的慘死。 亦或者說,潛意識中,謝書珩以為,是自己害死了父親…… 薑知雲皺著眉頭,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心亂如麻。 薑知雲心情複雜,隻有忙著才能讓自己的腦子動起來,又不胡思亂想。 道:“母親,我繼續揉麵了。” “想一個人待會兒。” “好,好,好。”張氏走在門口道,“雲娘,書珩本就是悶葫蘆,不會說話。但是他待你的心思,我都看在眼裡,他不會表達,但是肯定是喜歡你的。” “嗯。” 薑知雲點了點頭,張氏才出去。 出去就很操心,想著怎麼聯係上這個臭小子。 未曾想瞧見謝書珩站在鋪麵門口踱步,好似朝裡麵看,但又好似裝作是未曾。 自己生出來的,一個眼神張氏就明白是什麼想法了。 走在他跟前就說道:“你和雲娘發生了何事?不好生去解釋清楚,你也站在門口慪氣?你的娘子,你自己不心疼誰心疼。” “謝書珩,你給我進去。” 謝書珩唇角乾澀,眼底烏青,再加上重傷未愈。 雖說一夜未睡有些憔悴,但是現在隻是給他的背影增添了一時落魄。皮囊好看,如今反而多了一種親和力,太陽光打在他臉上都多了一絲柔和。 不似往日那般不近人情。 “她不想見我。” 張氏一看就知道他做錯事了,不然自己這個兒子,絕對不會說出如此底氣不足的話語。 “你到底是做何事了?你不同我說明白,我如何幫你,難不成你真的想要繼續孤身一人麼。” 謝書珩其實自小到達,就從未跟母親坦白心事。一直都不喜言語,大多數時候都獨處。 如今因為薑知雲,他動了動嘴唇,而後有些無力:“昨夜。” “我傷了她。” 張氏皺眉:“如何傷的?” “我掐著她脖子,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一會兒了。” 謝書珩現在都還記得雲娘害怕的眼神,不斷地後腿。那是真的害怕他殺了她。 原本……先前剛成婚,他就能感覺到薑知雲的恐懼,甚至似有若無地,對他都有一種內心深處的害怕。 昨夜,他心中咯噔一下,覺得興許她會一直厭惡他了。 而且,他怎麼會傷雲娘呢? 分明,分明這是他想要一直護著的小女娘啊。 這是他日夜追趕,用儘全力都要見到的人,為什麼,會這樣呢? 謝書珩手都還在發抖,張氏聽了這話之後,半晌沒有說話。 而後眼淚就控製不住地掉下來:“怎……怎會這般。” “難怪雲娘問我,問我你的事情……” 張氏還未曾說完,就已經帶著哭腔。 “竟是這般,竟是這般……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張氏的眼淚不斷往下掉,“她得多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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