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書珩,好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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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岩笑著道:“這可都是上麵的意思。上行下效,我頂多想要讓你吃苦頭,但是你今日來了,就必須死。” “誰讓你是世子呢?” 謝書珩覺得好笑,汴京要他死的人太多太多了,這會兒一時之間,竟有些猜不到是誰。 不過能有這種權力的,也不過那兩三人了。 閉上眼,右眼掉出來一滴淚水,瞧不真切情緒。 而後他淡漠的問道:“那殺了我就成,為何要牽扯旁人?” “因為你老師莊先生,那自不量力的東西要為你去死啊。” 王岩道:“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都淪落成如此樣子了,還有人護著你。” 他湊近,對著此時此刻五花大綁的謝書珩說道:“謝書珩,你完了。其實你老師把你的命換了,他替你去死。你活著,上麵那些人同意了。” “但是我還要你去死。你說,怎麼辦呢?” “我還要折磨你,看著你就像是老鼠一樣在我的折磨下去死。” “哦對,如果你能向我下跪,從我胯下鑽過去,我或許還能考慮考慮。” 說著話,周圍都哄堂大笑。 謝書珩笑了:“是嗎?” 話畢,他的肚子就被捅了一刀。王岩不可思議的坐在地上,他從哪裡來的力氣?先前不是被折磨得快死了嗎? 三兩日的時間就恢複了這麼多? 王岩捂著肚子,痛苦地坐在地上,怎麼都起不來。 這時謝書珩右臂的繩子已經破開。 而站在他右側的人,被他借力起身,捏著軟劍,朝著他們的脖子就接連殺過去。 一一被砍斷大動脈,一招斃命,他的臉上和衣角都沾了不少的血痕,就這樣浸染開來。 至於他自己,暫時沒有任何傷痕。謝書珩殺瘋了。 他跌跌撞撞地起身,唇角的血一直不斷往下流。 似乎是覺得麻煩,大拇指想把唇角的血擦乾淨,未曾想血順著臉右側流淌下來。 他眼睛帶著殺意,看著這些人,帶著嗜血的笑意:“繼續。” “來,殺我。” 王岩被捅出一個大窟窿,這會兒坐在地上不知所措,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都已經是殘血之身,這會兒依舊嘴不饒人:“謝書珩,你一身武藝又如何?一身才學又如何?最終不還是要在這地方,一輩子同我王岩這樣的卑鄙小人一同,你不嫌惡心,我都替你惡心。” “流放之人就是如此,沒有權利。對了,你還要看著你的老師去死。” 謝書珩掐著他脖子,漠然道:“在哪?” “不說,就死。” 此時那匕首已經湊近王岩的脖頸,怎麼都相讓不開。 王岩笑了笑:“從這裡進去,直走就是。汴京來的指揮使大人在裡麵,如果你能殺進去的話,或許還能見最後一麵。” 周圍這些官兵都被嚇慘了,這會兒徹底不敢動了,周圍都是屍身,他站在那裡,宛若行屍走肉。 之前在汴京就聽說謝書珩以一敵百,如今親眼瞧見,二十多個精銳官兵站在這裡,他還是能夠奮起殺人。 王岩瞧著謝書珩的背影,卻一點都不慌。 “今日他鬨成這樣,身體已經到達極限,接下來也廢了。彆說武功,就算是經脈亦或是五臟六腑,估計都不成樣子了。” 謝書珩,都不需要旁人對付,今日過後,彆說病秧子,他自己就會死,壓根活不下來。 倒是有意思,那麼多人前仆後繼,就是要保下這個謝書珩,如今也不過是一具快要腐爛的軀殼。 …… 此時此刻,謝書珩一路拖著軟劍,一步一步地朝著裡屋走去。 他確實沒力氣了,這會兒完全是強弩之末。 汴京來的指揮使帶著麵具,麵前跪著的是老態龍鐘的莊先生。 莊先生轉頭看著他,眼淚就掉下來了:“書珩……你為何要來?” “我說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先生。”他囁嚅著嘴唇,有些發乾,唇角上麵乾裂得粘在一起,說不出話來。 指揮使悠閒地喝了一杯茶,笑了笑:“有意思。謝世子也來了。” 而後他打了一個響指,就有人過來把他按住,是的,隻是隨隨便便的一個指揮使的嘍囉,就能夠把他踹翻。 而後謝書珩就這樣倒在地上。 指揮使摸了摸下巴,有些好奇道:“先前在汴京文武雙全的世子,如今怎淪落到這種地步,狗都可以踩你一腳?” “如此,倒也是了。世子這般苟延殘喘的樣子,倒也成不了任何人的威脅。” 指揮使很輕鬆。 看向莊先生道:“莊夫子,時辰差不多了。” “先生,不要走。”謝書珩一向沉著內斂,沉著應對,看不出喜惡,如今巨大的悲傷籠罩著他。 好似央求,這會兒讓他做什麼都願意! “我隻有你了!” 他青筋暴起,不斷地往前爬,繼續重複先前的話語:“先生,書珩隻有你了……” 他站起身來,轉頭看著謝書珩道:“日後還會有旁人的。” 他身上的白衣已經浸染成黑色和血色,這會兒眼裡帶著好似超脫的情緒。 看向門外,莊雨生閉上眼睛:“忠言無私,舍小求大。老朽死而不二!” “書珩!責任為國,負責難依。如今我要你,走自己的路!日後唯忠是舉,非良知而不能。” “是以,要記住今日,也要忘卻今日。” 而後,素衫飄飄的莊雨生,拿起長劍,從自己的脖頸一刎而下,血就這樣噴灑出來。 濺在了在場所有人身上。 血濺在臉上的時候,謝書珩才真切的感覺到。 小時候夫子教授的:揮頭顱灑熱血,原是這般真切的感覺。 最後依舊是不肯倒下,就算死,也要站如鬆柏。 他看著謝書珩,用最後的一口氣說:好好活著。 謝書珩渾身顫抖,眼淚已經不受控製的掉落下來。 但是那指揮使難得氣急敗壞。 “荒謬!” “這莊雨生都要死了,竟然還在這裡妖言惑眾。” 方才說的那等話,分明是對後主說的才是,亦或是對為上上人者說才是。 對謝書珩說?謝書珩有什麼出息! 不過也算了,已死之人,說出什麼瘋話都不稀奇。 指揮使看著苟延殘喘的謝書珩,確定莊雨生死了之後。 對身邊的人說道:“把謝書珩放了。” 王岩跌跌撞撞地跑進來:“那謝書珩方才傷了我,還傷了指揮使您那麼多屬下,如今怎麼能放了?” “閉嘴。”指揮使背著手道。 王岩即便是心中百般怨懟,這會兒也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等著把謝書珩拖出去之後,王岩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今日就這樣把他放了。那日後,謝書珩我們要如何?找機會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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