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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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我害怕你被董亞蘭認出來,我害怕你被搶走!” 親耳聽見這句自私的話,董雲澤的內心還是受了一擊。 他本以為做好了心理準備,董沛蘿說什麼都不會傷害到他,可相處了三十年的人啊,他怎麼能無動於衷。 “所以為了不讓我和我的親生母親相認,你就壓了我十年……整整十年,我身為一個偶像最好的十年,我明明可以出道的十年。被你無情的剝奪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董雲澤痛苦地低下頭,淚水穿透了他的靈魂一般,讓他痛不欲生。 董沛蘿哭著道,“雲澤,因為你是我全部的希望和寄托,我把所有的精力都傾注到你身上了,我不想你離開我,不然我就一無所有了!你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嗎?” “你讓我如何理解你?為了你的報複,你調換了我和你的親生女兒,然後把你的痛苦都宣泄在我身上?!你到底還要控製我多久……” 他在懇求她,放過他。 是精神上的,放過他。 董沛蘿深吸了口氣,“好,那麼現在,你自由了,我再也控製不了你了,你想去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這樣你滿意了吧?” 董雲澤沉沉地凝視著董沛蘿。 此刻這個女人的眼底含著淚水,似乎是一種委屈,一種控訴,一種憤怒,好像在說,他就對她這麼無情無義。 “我不會再來看你了。” 董雲澤放下了聽筒。 下一秒。 他忽然雙膝下跪。 對董沛蘿磕了一個頭。 董沛蘿猛地站了起來,“雲澤……” 她難以置信,沒想到董雲澤會跪了下來。 董雲澤一字一句,“這一磕,隻為你三十年的養育之恩,董女士,以後我不欠你什麼了。未來的路,我隻是我自己。” 他想把過去拋在腦後,成為那個嶄新的為自己活一次的董雲澤,不受任何人的牽製不再被親情道德綁架,可以無憂無慮去追隨他的夢想,活成風一樣的董雲澤。 他想,既然讓他重活一次就讓他好好珍惜這次活著的機會。 “雲澤——”董沛蘿捂著嘴,哭得泣不成聲,“雲澤啊——” 可無論她怎麼喊他的名字,他都不會再回頭了。 董沛蘿哭得滿臉都是淚。 她徹底失去了她最珍貴的東西。 以後她什麼親人都沒有了,她辛苦培養了三十年的兒子,也離她而去了。 她就這麼呆呆地注視著窗戶,像是一具行屍走肉,直到一道熟悉的嗓音喊了她。 董沛蘿慢吞吞的轉動著她的眼睛看過去,看見董亞蘭,她勾了勾嘴角。 “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嗎?你贏了,到最後你還是贏了。” 明明她和董沛蘿相差沒兩歲,從小到大,家人卻都喜歡董亞蘭,父母更是總把她和董亞蘭作比較。 在家人的心裡,董亞蘭長得比她漂亮,學習比她好,皮膚比她白,性格比她好。 每次家裡聚會,她都無比討厭這種時刻,因為她總要被貶得體無完膚。 “沛蘿,你要和亞蘭學習,” “沛蘿,你看看人家亞蘭,人家多麼優秀,再看看你,” “……“類似的這種話,她聽了太久,聽得她心裡生刺,一直紮了她很多年。 後來嫁給了一個自認為很好的老公,她以為可以靠婚姻改變她的命運,讓全家都對她刮目相看,再也不能看不起她董沛蘿。 卻不成想嫁給了一個錯的人,賭博還家暴她,還企圖把她送上彆的男人的床去求前途。 才發現原來男人,不過都是這個樣…… 她受不了,離婚了。 卻在離婚後發現她懷了孕。 懷了那個毀了她一生的男人的孩子,更是個女孩,她好恨,好想打掉這個孩子,可是太晚了,已經打不掉了。 董沛蘿回憶到了這裡,苦笑了一聲,“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剛嫁給薑飛鵬,婚姻還過得很不錯,我看著你們成雙成對的,我就好恨你,憑什麼你的婚姻幸福,憑什麼我什麼都不如你,憑什麼這麼多年,我都不如你。” 董亞蘭深吸了口氣,平靜道,“所以你就勾搭上了薑飛鵬,報複我!” “對,”董沛蘿盯著董亞蘭,“憑什麼我過的不好,你卻過得那麼幸福!我就是要你也不幸福,這樣我心裡才能心理平衡,說白了,我就是嫉妒你!我承認我嫉妒你……” “我嫉妒你過得好,我嫉妒你從小就比我優秀,我嫉妒你處處比我強……” 她忽然哭得不能自已。 因為嫉妒一個女人,她葬送了自己的人生! 多麼可笑! 董亞蘭看著董沛蘿頭頂的白發,忽然很感慨。 再怎麼保養,可怎麼能抵得過幾十年來歲月的痕跡呢! 她嫉妒了她這麼多年,她自己最終落得這樣的下場,這種對弈沒有贏家。 “現在的我,已經不值得你去嫉妒什麼了,你讓兩個孩子調換這麼多年,我被蒙在鼓裡,薑飛鵬本就是個渣男,和薑飛鵬離婚之後,我又再婚了,沒想到還是一個渣男,騙光了我全部的家財,讓我掃地出門,我現在一無所有,顛沛流離,唯一的幸福就是還有孩子陪在我的身邊,其餘的方麵,我和你沒什麼區彆……” 董沛蘿抬起含著淚水的朦朧雙眸,凝視著董亞蘭。 兩個女人在此刻平靜的對視著,穿透了歲月的隔牆。 董亞蘭歎氣一聲,說,“我們的恩怨害了兩個無辜的孩子,這是我們造的孽。” 董沛蘿大哭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 她終於在此刻對董亞蘭吐露出藏在心底的真心話。 當年之所以調換孩子,一方麵她懷著的前夫的孩子,她討厭和膈應這個流著前夫血脈的孩子,另一方麵也是因為,她想彌補,當年弟弟的遺憾。 弟弟?董亞蘭不解。 董沛蘿說,“你還記得我有個弟弟嗎,” 董亞蘭頷首,“你是說沛剛?我記得他小時候掉了井裡,被撈上來已經沒命了。” 說著,董亞蘭的呼吸急促。 難道…… 董沛蘿哭著頷首,“是我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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