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潑天的功勞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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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大隊長是大表哥？
拐賣兒童，還是三起，彆說你表哥是治安大隊隊長，他就是皇帝老子你也得給我去坐牢！
“媽！”
“媽！你不要抓我媽！”
還彆說，危急關頭小棉襖並沒有漏風，站在母親跟前，擋住秦川。
雖然這個男人很帥氣，小姑娘看照片的時候就相中了，但是打老媽不行。
秦川倒是沒跟女孩來硬的，因為這女孩本身就是受害者。
張金蓮二十年前拐的第一個孩子，就是這女孩。
掏出手機給所長打了電話，秦川就在咖啡屋等待支援。
十分鐘後。
王學兵呼哧帶喘的跑進了紅浪漫。
“王所，這人就是我電話裡給您彙報的，三年前王家溝村丟了一個男孩，就是她拐走的。”
“你血口噴人！救命啊！警察打人了！”
王學兵看了看地上的女的，皺眉看向秦川：“你確定？”
“確定，孩子就是我們村丟的，當時有人看到，拐孩子的人手背上有一片紅胎記，所長你看。”
秦川這個話當然是胡謅的。
但是他總不能說係統告訴他的。
王學兵深深看了一眼秦川。
這小子……
雖然因為得罪了人才分配到長寧鎮派出所，但是王學兵注意觀察過，勤學上進，並沒有因為分配到鄉鎮派出所就自暴自棄。
既然秦川說有把握，那應該沒什麼問題。
“帶回所裡！”
……
“所長，我還從來沒審訊過嫌疑人，這個人是我抓的，讓我主審行不行？”
秦川在王學兵安排預審之前，主動申請。
因為張金蓮被抓，完全是秦川依靠罪惡之眼，可是辦案講究證據，如果對方死咬承認，說不定到最後真拿對方沒辦法。
但是秦川去審訊就不一樣了。
因為他有掛。
王學兵倒是沒什麼意見，長寧鎮地處偏遠，所裡正式警察就六個人，今天還有兩個人因為昨天值夜班輪休。
剩下的四個人，一個去鎮裡開會，能審訊的加上自己就三人。
“行，把錄像打開，留好證據。”
“您放心，絕對按照流程走！”
審訊室。
說是審訊室，也不過就是一間辦公室，人拷在暖氣管子上，站不起來，坐不下去，隻能半蹲著。
流程要走，但是要分怎麼走。
於是秦川抽著煙，關閉了攝像機。
“你……你乾什麼？”
張金蓮眼看著秦川關閉攝像機，嚇得臉色慘白。
“你可是警察……你不能……”
嗤。
秦川嗤笑：“阿姨，想什麼呢。”
“三起拐賣，從哪起交代？”
“什麼……什麼拐賣，你血口噴人，我根本沒犯過法……”
“沒犯過法？建設村的段老三，你不會忘了吧？”
“隔壁縣的張麻子，你也不記得了？”
“還有你的女兒，二十年前陳家溝丟的女嬰，她親生父母可還在世，要不要走個親子鑒定？”
“你……你！”
張金蓮看秦川的表情如見鬼一樣。
這些事情……這個警察怎麼知道的？
秦川當然不會告訴她，罪惡之眼下，已經將這個女人的罪行羅列的清清楚楚。
秦川現在做的，隻不過是要把證據合法化！
“張金蓮，證據我不是沒有，但是你畢竟和我二姨認識，看在她的麵子上，你自己交代，我算你坦白。”
說完，秦川才起身打開攝像機。
然後重新坐回桌前：“姓名？”
三十分鐘後。
秦川把一本厚厚的記錄本交到王學兵手上。
“完了？”
“完了，一共拐了三個，最早的是二十年前陳家溝丟失的女嬰，就是她現在的女兒……”
“叮！恭喜宿主抓捕拐賣兒童犯罪嫌疑人一名，獎勵善惡值49！”
係統獎勵善惡值多少，和被逮捕人員罪惡值相等。
王學兵乾了二十幾年警察，不是沒辦過拐賣案件。
所以他深知這種案子辦理難度有多大。
大多數拐賣案因為時間跨度大，固定證據不易，除非嫌疑人主動交代，或者有監控拍下過程的。
否則的話，隻要對方抗住審訊，最終能不能定案，很難說。
王學兵對秦川的審訊其實沒報什麼希望。
可是沒想到，這才三十分鐘，秦川就讓對方交代了整個犯罪過程。
從拐賣時間，到賣孩地點，賣孩子收的錢款一清二楚！
“小秦……你沒上什麼手段吧？”
秦川咧嘴一笑：“王所，我可是警察，怎麼能知法犯法，放心，您害怕我大棒伺候她咋滴。”
“真沒事，她就是被我感化了，自己招的。”
有了口供，但是案子還沒完。
丟的孩子得找回來，還要做dna鑒定，一切塵埃落定，人才能送到檢察院公訴。
2010年的長寧鎮派出所，隻有一輛上邊淘汰下來的桑塔納警車，王所大手一揮，批準秦川先用著。
“小秦，你小子行啊，相親都能抓個拐賣犯？”
張軍是所裡的副所長，三十來歲，是長寧鎮派出所絕對的中堅力量。
長寧鎮地處偏遠，人口較少，派出所隻有六個編製。
所長王學兵，副所長張軍，沒有教導員。
剩下的四名民警中，有一位戶籍民警，是女性，叫張曉娟，負責所裡的內勤工作。
包括秦川在內的三名民警，沒有細分工作，治安、辦案、網絡安全什麼都乾。
“都是所長領導有方。”
重生的秦川雖然表麵上看，剛剛在所裡參加工作，但是上輩子，他跟所裡的幾個人共事多年，熟悉每個人的愛好。
張軍為人不錯，是轉業軍人，喜歡釣魚。
王所喜歡抽煙。
另外三個人，戶籍民警張曉娟不到三十歲，未婚，喜歡種花。
胡建國臨近退休，喜歡喝茶。
孫炳坤二十八歲，未婚，喜歡張曉娟。
“你小子，油嘴滑舌，開車注意安全！”
秦川抓了一個拐賣犯，這讓大家很興奮。
畢竟是鄉鎮派出所，很難遇到什麼大案。
當然，就算遇到了，也破不了。
王學兵安排所裡最老城的胡建國跟秦川一起出任務。
老胡雖然快退休了，但是兢兢業業。
昨天值班，今天本應該休息，但是王學兵一個電話，又給叫回來了。
離開派出所，秦川開著既熟悉又陌生的桑塔納，看著周圍似曾相識，有感覺很久遠的景色，一時間有些恍惚。
自己……真的重生了？
“小子，開車彆走神，我這把老骨頭還想多活兩年呢。”
秦川回過神來，笑了笑：“放心，老胡你肯定長命百歲。”
上一世，自己坐牢的時候，老胡還去看過自己，七十來歲了，還很健康。
自己死了，他還沒死呢。
嘎吱！
突然，秦川來了個緊急刹車。
“剛說完，小心點！”
秦川這個時候那有心思理會老胡的抱怨。
秦川剛剛隨意開啟了一下罪惡之眼，車頭前一個小胖子腦門上竟然飆出一串血紅色的信息。
趙四虎，罪惡值62，七天前在海州市城關縣搶劫殺害一名行人。
我草！
這人竟然是隔壁市通報的618搶劫殺人案的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