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公冶元洲,我沒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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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公冶元洲,我沒死!(2)第12頁 賽沙教官:太子殿下,你有點心機啊 這樣抱著人過去,你到底是讓這亞雌找到伴侶呢,還是直接找她伴侶宣戰。 關鍵他伴侶是號稱戰鬥狂魔的公冶元洲啊,就算你是太子,人家也能跟你打的不分伯仲,畢竟你還沒登上皇位不是。 賽沙教官操碎了心,還想再勸兩句時,宗凜已經抱著人走了。 軍官還站在那裡,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賽沙教官看著人:“看看看,你看是能看朵花出來怎麼樣,還不快帶路!” 比起收拾這裡的殘局,一個皇室唯一的太子,一個公冶家族最受看重的繼承人,這兩人要是對上,引發的連鎖反應恐怕也不遜色於這複興派乾的好事了。 軍官哪裡還敢耽擱,立刻在前麵小跑著帶路,賽沙教官也亦步亦趨的跟在前麵,就怕一會兩個大少發生什麼矛盾,他能用這張老臉擋一擋。 結果到了集中銷毀屍體的人工湖附近,看到一個身形健碩,穿著戰損版工裝背心,黑色寸頭,額頭上傷口結痂的公冶元洲正露出隆起肌肉的雙臂將堆成小山似的屍體一具具拋開,發瘋似的朝裡尋找著什麼。 另一個穿著臟汙白色襯衫的金發少年隨意將及肩的頭發紮在腦後,健壯到不輸於公冶元洲的身形,同樣一個勁的刨坑和公冶元洲一樣尋找著什麼。 賽沙教官滿腦門子霧水,公冶元洲在屍堆裡找他的亞雌自己能理解,可這哈特曼家族的大少爺不去處理危機公關,在這裡刨錘子呢! 他不禁快步走到艾隆身邊詢問:“你乾嘛?” 艾隆頭也不抬,丟屍體的動作幾乎與公冶元洲同步:“找人啊。” “誰?”賽沙教官古怪的看著他,又看了看公冶元洲:“你在幫公冶元洲找他的亞雌?你們關係都這麼好了?” 都是自己手下被寄予厚望的學生,賽沙教官怎麼不知道這兩個小子私底下就是針尖對麥芒的,艾隆哈特曼能那麼好心的給公冶元洲找人?天下紅雨他都不相信這事的真實性。 看到公冶元洲瘋狂找她的身影,雲荔都被感動的哭了。 她真的哭死!少爺對她倒是真心,可她就是奔著少爺的錢來的,她真該死啊! 有點欺負老實人了。 可死裡逃生後,再看到公冶元洲後,不慶幸不後怕不感動是假的,至少在這陌生的星際,還有一個人關心和在乎她的生死。 她吸了吸鼻子,看著宗凜道:“謝謝你,麻煩你先將我放下來。” 宗凜發現自己就是個卑劣的小偷,偷竊彆人的月亮藏在自己懷裡,可惜月亮終究不屬於他,會重新回到天空之上。 溫暖的觸碰和溫軟的香風始終如同夢境一般短暫,麵對她的話語,他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他輕輕將懷中的月亮輕柔的放在地坪上,垂在一側的手慢慢攥緊,他的心裡好像湧出一股陌生卻又新奇的情感,好像叫求而不得。 雲荔往前小跑著,赤著腳踩在平坦的地坪上,宗凜用來包裹她的鎏金色寬大外套在她不斷奔跑中散開,掛在她單薄的肩膀上要掉不掉。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57章公冶元洲,我沒死!(2)第22頁 一雙潔白的小腿跑的很快,但在場上的這些軍官和士兵眼中,和走路無異,甚至有些納悶,最嬌貴的高等亞雌也不至於有這種慢吞吞的速度了吧。 當個雄性有多好,非要當什麼亞雌,好好的一具身體改造的就和侏儒一樣。 軍官士兵們遠遠的看著雲荔往公冶元洲方向跑的樣子,內心小聲蛐蛐著。 公冶元洲擺動屍體的手頓時一僵,不可置信的迅速轉身,看著活生生的雲荔,一個高大壯碩的猛雄也不由眼睛紅紅幾欲落淚,雙腿幾乎奔跑出殘影往她身邊靠近。 雲荔笑得快樂,張開雙臂往前重重一撲,被公冶元洲接了個滿懷。 兩人在這種嚴肅的場合上演一副彆後重逢戲碼著實不太合適,但卻又在眾多經過生離死彆後重逢的亞雌和伴侶們顯得再正常不多,隻他們兩人得到的關注顯然更多些。 誰讓其中一個是第三軍團元帥公冶修的欽定繼承人公冶元洲! 雲荔被公冶元洲緊緊抱在懷中,像是要融入骨血一般,就聽他口中一直喃喃:“還好你沒事,還好你沒事!” 雲荔感動的拍了拍她這個給錢又給情緒價值的金主少爺:“彆害怕,我沒事,我安全了!” 擁抱了好久,公冶元洲才將雲荔放開,將她上下打量一番,確定她沒有任何異樣後,才再次將她拉到懷裡不住嘴著。 她笑著一邊躲避一邊道:“好了好了,彆親了,你身上一股臭味,我也想要洗澡!” 這真不是誇張,公冶元洲剛剛在死人堆裡扒拉,身上不可避免的染上了屍臭味,而雲荔這兩天要麼逃跑要麼昏迷,都命懸一線了,哪裡還有時間清理自己,她現在急切需要好好泡個澡。 公冶元洲牽著她的手準備帶她離開這裡,雲荔卻拽住了他,指了指宗凜的方向:“等等,元洲,我們得要好好感謝那位先生,是他救了我。” 公冶元洲隨著雲荔指著的方向看去,熟悉的銀白色身影站在人群中就如同掉落到人間的星輝,如此出色,格外的耀眼。 當然,也格外的讓他討厭! 因為是那個早將貴族矜貴和繁雜教條刻入骨血,永遠高高在上的皇室太子殿下宗凜。 公冶元洲對宗凜和艾隆哈特曼都沒什麼好感,兩個一個是權利的象征,一個是財富的象征,比還真被他們給裝到了。 不過就宗凜這次救了他寶貝的份上,他也對宗凜改觀幾分,牽著雲荔慢慢走到宗凜麵前:“謝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畢竟大家都知道,什麼貴重財物的感謝都不如欠個人情來的重要。 宗凜未置一詞,眼神低垂,看著他寬大外套下兩人隱約交握的手眼中都是寒芒。 明明在昨晚,他也親自觸碰和感受了她的溫暖,今天卻被另一個人牢牢握緊,如此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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