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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個月宮外傳得沸沸揚揚,六王爺走出情傷琵琶彆抱了,這六王妃才死了多久啊,六王爺居然愛上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據說此女在宮中作威作福,將皇後母族趕儘殺絕不說,現下皇後重回後位還對她言聽計從。 有人說此女擅用媚術,不僅能勾男人的魂,便是連女人的魂也隨手一勾。 月前還有人看見上德醫館的柳大夫被六王爺召進了皇宮,要知道柳大夫醫術了得,從前便被六王爺招攬到門下,一直都是為王府服務的,聽說六王爺此番喊柳正進宮是因為那個女人要生了。 又有人說,此女的夫君另有其人,曾護駕有功。因各宮爭寵害得皇上的恩人險些小產,龍顏大怒,這才命六王爺小心伺候。 眾人一聽,此傳聞頗為可信。 還有半月,古千凝的肚子就該瓜熟蒂落,左右日日難眠,她乾脆無事就徒步溜達,一溜二溜便去了慈寧宮。 太後曾與六王爺促膝長談過,“太後酒醉時,可曾說過要殺了凝兒?” 太後一聽拍案而起,怒道:“就這麼一個旗鼓相當的酒友,哀家疼她憐她還來不及,又怎可能要殺她?便是真有這個想法,哀家若要殺她,不是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麼?” 莫湮寒未回話,太後卻一拍腦門恍然大悟,“所以六王妃要死要活的演這麼一出,是以為哀家要害她?” 莫湮寒點了點頭,“太後聖明。” “聖你個香蕉!” 此番長談不歡而散,太後為此還病了兩日。她想不通啊: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哎,哀家終是錯付了。 而在傾顏樓琢磨發財大計的古千凝打了個超大噴嚏後,也隻是吸了吸鼻子,計上心頭:不如拉太後當模特,熨平她一臉的褶子,定能讓自己日進鬥金。 於是乎才有了此番溜達。 古千凝到了地兒才知道太後近來食欲不振,滿意的看了一眼春夏手中的食盒。 未雨綢繆,妙哉! 太後一聽是古千凝來了,當即腰不酸腿不疼,心中鬱結不複見,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 待她走到小花園,便瞧見古千凝自作主張擺了一桌吃的,“民女聽說太後食欲不佳,特帶了些爽口的點心過來,希望太後喜歡。” “你有這份心在,哀家自然是喜歡的。” 太後一連吃了好幾塊糕點才住了口,她不知古千凝與六王爺間的約定,隻是看她肚子這般大了,試探道:“你這肚子臨盆在即,到時真不想相公陪侍左右?” 古千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家相公也在京城裡頭,若想要見他,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太後了然的點點頭,“夫妻間當以和為貴。”。 古千凝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ofurse。” 太後一臉茫然,“靠,靠什麼?” 古千凝道:“nothg!” “……” 古千凝又說了兩句淺顯易懂的英文,若太後也是穿越而來不可能聽不懂才是,要麼是她沉得住氣,要麼是她確實不懂。 若是後者,那自己回來後做的種種不就是白忙活一場? 太後聽得雲裡霧裡,待她說完後主動問道:“你可是怕哀家殺你?” 古千凝先是一愣,須臾想起自己曾對太後的敵意,便道:“我曾做過一個夢,夢中太後欲取我心頭血。” 太後語不驚人死不休接話道:“那你的夢中皇上是否左瞳泛紅,右瞳泛藍?” 古千凝大驚失色,太後見她這副表情便知她二人曾夢過相同的事,太後繼續說道:“在皇上出生不久,哀家便夢到過,夢到南耀一朝覆滅。哀家那時害怕極了,時常觀察皇上的一舉一動,最愛看的便是他的眼睛,幸而那眼睛是完好的。 哀家去了五華廟,廟中有一德道高僧為我解夢,說古家長女與我有緣,善待之,方能化解災難。 直到一年多前,高僧說古家長女為南耀擋了一劫。彼時哀家還不懂其意,直至京城傳來古家長女摔了腦子險些喪命的消息,哀家那時才恍惚發現糾纏十數年的惡夢已不再做了。 哀家為何對古家長女疼愛有佳,皆因她是南耀的貴人……” 其後,太後又說了什麼古千凝已聽不清了,她隻知自己想著一個人,好想好想。 莫湮寒趕到傾顏樓時,已是汗流浹背,乒乒乓乓急急忙忙的來找他,連個話也說不清,嘴裡反反複複的就是,“姑娘哭了,姑娘找你。” 怎麼哭的,為何而哭? 他們卻是一問三不知,他霎時亂了分寸,也顧不得宮中不可疾行的規矩,一路施展輕功來到了傾顏樓。 現下人見著了,兩眼紅通通的,鼻涕也糊了一臉。 莫湮寒心疼不已,卻又得裝作若無其事,他怕說一聲鼻涕蟲,這人能給他當場表演生孩子,還是氣出來的。 古千凝吸了吸鼻子,扯過莫湮寒的袖子擦了眼睛又擦鼻涕,說話都是帶著哭腔的,“我,我今天見著太後了。” 莫湮寒鎮定自若,古千凝繼續說道:“太後問我是不是怕她殺我。” 莫湮寒心裡咯噔一下,完了完了,這是來秋後算賬了。太後未免也太沉不住氣了吧,不知道我家娘子有孕在身麼,有什麼話不能生完了再說? 莫湮寒尋思著本王是逃跑呢?還是站在這兒單方麵挨打呢? “太後說她曾做過一個夢。” 夢?你們聊得可真廣。 “莫湮寒,咱倆回家吧,我銀子賺夠了,以後咱倆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哈? 古千凝見他呆若木雞的傻樣,故意逗他,“怎麼,六王爺不願意我回府?” 回答她的是一吻封唇。 莫湮寒表情尷尬,娘子為何一嘴的蒜味,本王若是躲了會不會影響夫妻感情? 古千凝往前湊了湊加深了這個吻,不枉我吃了兩顆大蒜頭,夠味。 哼,沒用的家夥連媳婦都搞不定,熏不死你。 古千凝離開皇宮的那一日,後宮的女人們都出洞了,據說,國宴都沒有這麼高的出勤率。 不論是娘娘,宮女亦或是深宮老嬤,皆是兩眼淚汪汪,“有事沒事常回來啊,姑娘……嗚嗚嗚……” 我的傾顏斬男霜,本來就難買,以後怕是更難了。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女人懂女人,古千凝咳咳了兩聲,啪啪啪的拍了身旁的兩個大木箱,扯嗓子叫道:“宮廷小鋪歇業回饋新老客戶,僅售2000個傾顏斬男霜,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啦。” “20兩一罐,隻收現銀,拒不賒賬……” 那一日,皇上的臉是青的,頭頂是綠的,拳頭是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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