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年代雙男主&苦命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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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翻了個身,麵朝牆壁的方向。這堵薄薄的土牆,此刻成了最有趣的舞台。而她,既是演員,也是導演。 “總有一天“沈煙在心裡盤算著,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得讓他親眼看看,他聽到的聲音是怎麼來的。“ 想到這裡,她故意又往賀征年懷裡靠了靠,讓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男人在睡夢中本能地收緊手臂,將她摟得更緊。 沈煙滿意地閉上眼。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而她,已經占據了先機。 --------------------------------------------------------------------------------------------------------------------- 翌日清晨,沈煙端著木盆去井邊打水。 晨露打濕了她的布鞋,在青石板上留下淺淺的濕痕。她剛走到院中央,就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 抬頭望去,謝硯舟正倚在梨樹下,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像狼盯著獵物般緊鎖著她。 晨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他俊朗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見沈煙看過來,他嘴角微微上揚,那笑容溫柔中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 “沈同誌早。“謝硯舟的聲音低沉悅耳,像大提琴的弦音。 沈煙下意識地攥緊了木盆邊緣,指節微微發白。她垂下眼睫,故意露出幾分怯意:“謝、謝同誌早“ 這副模樣似乎取悅了謝硯舟。 他邁步走來,白襯衫在晨風中微微飄動,帶著若有若無的檀香味。在距離沈煙一步之遙時停住,目光落在她纖細的脖頸上——那裡還留著昨夜的紅痕。 “昨晚“他意味深長地開口,聲音壓得極低,“休息得好嗎?“ 沈煙的臉“騰“地燒了起來。 她慌亂地低下頭,卻恰到好處地讓謝硯舟看清她羞紅的耳尖:“還、還好“ 就在這時,賀征年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堂屋門口。他剛洗漱完,軍裝領口還滴著水,在看到院中對峙的兩人時,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煙煙。“他大步走來,聲音低沉如雷,“過來。“ 沈煙如蒙大赦般小跑過去,卻在經過謝硯舟身邊時,被他狀似無意地攔了一下。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擦過她的衣袖,帶起一陣微弱的電流。 “沈同誌,“謝硯舟突然提高聲音,語氣恢複了往日的溫和,“昨天提到的學習輔導,你考慮得如何了?“ 賀征年的腳步猛地頓住,眉頭擰成了死結。 他想起昨晚自己的保證,拳頭攥了又鬆,最終隻是沉默地站在沈煙身側。 沈煙咬了咬下唇,眼中閃過一絲掙紮:“我“她抬起頭,水潤的眸子看向謝硯舟,“我婆婆不會同意的“ 這句話說得極輕,卻像一把小鉤子,精準地勾住了謝硯舟的興趣。 他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我們可以約在外麵。“他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村後的老槐樹下,很安靜。“ 賀征年的呼吸明顯粗重了幾分,卻硬生生忍住了沒出聲。沈煙悄悄瞥了他一眼,看到他額角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心裡既好笑又心疼。 “那“她故作猶豫地絞著衣角,“會不會太麻煩謝同誌了?“ 謝硯舟輕笑一聲:“為沈同誌效勞,是我的榮幸。“他說這話時,目光卻挑釁般地掃向賀征年。 晨光中,三個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長。沈煙站在兩個男人之間,纖細的身影被完全籠罩。 她低著頭,看似怯懦,嘴角卻悄悄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我我去打水了。“她小聲說道,抱著木盆快步離開,卻在轉身時故意讓謝硯舟看清她泛紅的側臉。 等沈煙走遠,院中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賀征年冷冷地盯著謝硯舟,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化為實質:“離她遠點。“ 謝硯舟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袖口:“賀連長對自己的嫂子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這句話精準地戳中了賀征年的痛處。他下頜線條繃得死緊,指節捏得“哢哢“作響,卻終究沒有動手。 謝硯舟見狀,滿意地笑了笑,轉身往屋裡走去。經過賀征年身邊時,他輕聲道:“放心,我隻是輔導功課。“ 這句話說得意味深長,讓賀征年眼中的怒火更盛。但想到昨晚沈煙在他懷裡的溫順模樣,他又強行壓下了怒火。 “最好如此。“賀征年冷硬地丟下這句話,大步朝沈煙離開的方向追去。 晨光漸盛,梨樹的花瓣紛紛揚揚地落下。 謝硯舟站在廊下,看著賀征年遠去的背影,金絲眼鏡後的眸子閃過一絲誌在必得的光芒。 而井邊,沈煙正“艱難“地打著水,等著賀征年過來“興師問罪“。她纖細的手指被粗糙的井繩磨得發紅,眼中卻閃爍著狡黠的光。 這場遊戲,越來越有趣了。 清晨的薄霧還未散儘,沈煙就輕手輕腳地溜出了賀家院子。 她特意換上了一件半舊的藍布褂子,頭發隨意地紮成兩個麻花辮,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村姑。 但那雙靈動的眼睛裡,卻閃爍著與外表不符的精明。 “係統,確認一下那兩個男人的位置。“她在心裡輕聲問道。 「檢測中」係統的聲音很快響起,「賀征年和謝硯舟都在上工,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宿主的動向。」 沈煙嘴角微微上揚。 自從謝硯舟住進賀家,兩個男人就整天明爭暗鬥,反倒給了她不少自由活動的空間。王金花最近也因為想撮合她和賀征年,對她的管束鬆了不少。 她摸了摸藏在衣襟內袋裡的那疊鈔票——這是上次賣山貨攢下的錢,雖然不多,但在這個年代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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