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章 年代雙男主&苦命農村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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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落地的清脆聲響打破了飯桌上的平靜。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集中過來,沈煙能感覺到賀征年的視線最為灼熱,像兩簇跳動的火苗烙在她側臉上。 “怎麼了?“賀征年低聲問道,聲音裡帶著晨起特有的沙啞。 他彎腰去撿筷子時,軍裝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鎖骨上一道新鮮的抓痕——沈煙昨夜情動時留下的印記。 若是往常,王金花早就拍著桌子罵“敗家娘們連筷子都拿不穩“,但此刻她隻是古怪地瞥了眼兩人,竟破天荒地沒吭聲。 沈煙注意到婆婆粗糙的手指在桌沿無意識地敲擊著,像是在盤算什麼。 賀根生深深吸了口旱煙,煙霧中眯起的眼睛在兒子和兒媳之間轉了一圈。 “我得早點去村長那,“他突然開口,煙杆在桌沿敲了敲,“搶個男知青回來。“ 這話像把鈍刀,生生切斷了飯桌上微妙的氛圍。 沈煙看著公公急匆匆離去的背影——這個平日裡連挑水都要推給兒媳的老頭,此刻卻為了一點工分跑得比生產隊的驢還快。 不到晌午,賀根生就滿麵紅光地回來了,褲腿上還沾著趕路時濺的泥點。 “說定了!“他嗓門大得驚人,連後院的老母雞都被驚得撲棱翅膀,“明兒一早就去城裡接人!“ 正當一家人圍著賀根生打聽詳情時,門口突然傳來輕輕的叩擊聲。 眾人回頭,看見個穿白大褂的姑娘站在門檻外,陽光在她身後拉出修長的影子。 蘇棠今天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的。 白大褂裡套著件鵝黃色的確良襯衫,領口彆著枚小巧的銀質聽診器。 最紮眼的是腳上那雙鋥亮的黑皮鞋——在滿是泥巴的農村小路上走了這麼久,竟連點灰塵都沒沾上。 “我是縣醫院的蘇棠。“她聲音清脆得像山澗的泉水,每個字都咬得字正腔圓。 聽說來的是縣裡醫生,王金花慌得差點打翻茶碗。“沈煙!快叫國子出來!“她聲音激動得變了調,布滿老繭的手在圍裙上反複擦拭,“讓蘇醫生給瞧瞧,沒準這病就能好!“ 沈煙沉默地走向裡屋,經過賀征年身邊時,聞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鬆木香裡混著淡淡的香味——是沾上了自己身上用茉莉花瓣做的香水味。 她腳步微不可察地頓了頓,視線短暫的和對方交彙,對方的視線像是狼一樣瞬間便鎖定在了沈煙身上。 沈煙臉上不由得一紅,幸好眾人的注意力都在蘇棠身上,沒人注意到二人之間曖昧的互動。 她快步走向裡屋,心跳快得像要衝出胸腔,耳邊還回蕩著昨夜賀征年在她耳邊說的那句“你身上好香“。 --------------------------------------------------------------------------------------------------------------------- 賀國就拄著拐杖出來時,蘇棠臉上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嫌惡。 但當她注意到站在陰影處的賀征年時,立刻換上甜美的笑容。 “蘇、蘇醫生好“賀國結結巴巴地問好,蠟黃的臉上泛起病態的紅暈。 他媳婦沈煙從沒對他這麼笑過,城裡姑娘身上飄來的雪花膏香氣熏得他頭暈目眩,連常年佝僂的背都不自覺地挺直了幾分。 蘇棠強忍著不適給賀國檢查,餘光卻一直瞟向窗邊的賀征年。 男人逆光而立,輪廓分明的側臉像是用斧頭劈出來的,連陰影都棱角分明。 蘇棠裝模作樣地取出聽診器,金屬探頭在賀國胸口遊走時,她刻意放慢了動作。 實際上她的手指在微微發抖——在縣醫院時她隻是個配藥助手,連正經的診療室都沒進過幾次。聽診器裡傳來的雜音讓她太陽穴突突直跳,卻還要強裝鎮定地點頭。 “肺部有輕微感染,“她故意用專業術語說道,聲音刻意提高讓屋裡人都能聽見,“需要持續觀察。“ 銀質聽診器在她指間轉了個圈,反射的光斑正好晃過賀征年所在的位置——男人依舊垂著眼睫,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賀國卻激動得直喘粗氣,蠟黃的臉上泛起病態的紅暈。 他渾濁的眼睛緊盯著蘇棠白大褂下若隱若現的曲線,喉結像顆上下滾動的核桃。 “蘇、蘇醫生“他結巴著往前湊,呼出的濁氣帶著濃重的藥味,“您真是神醫“ 蘇棠不動聲色地後退半步,鞋跟碾到地上不知誰掉的飯粒。 她強忍著惡心,從醫藥箱裡取出幾片維生素,用鑷子夾著放進賀國手心——這動作既顯得專業,又能避免直接接觸。 “每周三我會來複診。“她說這話時眼睛卻瞟向窗邊,賀征年正用拇指摩挲著搪瓷缸上的紅星圖案,對這邊的情況漠不關心。 王金花突然擠過來,粗糙的手掌一把抓住蘇棠的手腕。 “蘇醫生真是活菩薩!“她嗓門大得驚人,唾沫星子濺到蘇棠雪白的衣領上,“我們家國子這病“ 沈煙站在陰影處,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 她看著蘇棠僵硬的笑容,又瞥了眼賀國那副神魂顛倒的模樣,突然覺得這場麵滑稽得很。 “我該走了。“蘇棠終於掙脫王金花的鉗製,白大褂袖口已經皺巴巴的。 她理了理衣領,臨走前又看了眼賀征年——男人不知何時抬起了頭,目光卻越過她,直直落在沈煙身上。那眼神讓蘇棠心頭一顫,像是看見了鎖定獵物的猛獸。 賀國拄著拐杖非要送客,拐杖頭在地麵上刮出刺耳的聲響。 蘇棠快步走到院門口,突然回頭說了句:“賀同誌,您愛人真賢惠。“她故意把“愛人“二字咬得很重,眼睛卻盯著賀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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