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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征年拽著沈煙的手腕,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他的掌心燙得驚人,像塊燒紅的烙鐵,燙得沈煙手腕內側的肌膚都泛起一片緋紅。
沈煙不得不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布鞋踩在碎石路上發出細碎的聲響。
夕陽的餘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交疊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沈煙這才發現賀征年走的不是回家的方向——他專挑那些偏僻的小路,七拐八繞地往村後走去。
“征年“沈煙氣喘籲籲地開口,聲音因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發顫,“我們不回去吃飯嗎?“
賀征年突然停下腳步,猛地轉身。沈煙猝不及防,整個人撞進他懷裡。
男人堅實的胸膛像堵牆,撞得她鼻尖發酸。
她抬頭正想抱怨,卻對上了賀征年那雙燒得通紅的眼睛。
“大嫂喂了我那藥,“賀征年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喉結劇烈滾動著,“就不管我死活了嗎?“他的眼神裡混雜著控訴、委屈,還有某種更深的東西,燙得沈煙心尖發顫。
沈煙的臉“騰“地紅了,連耳根都燒得發燙。
她慌亂地低下頭,盯著自己鞋尖上沾的泥點,不敢再說話。賀征年見狀,喉間溢出一聲低笑,又拉著她繼續往前走。
兩人穿過一片玉米地,青翠的葉片刮過沈煙的手臂,留下幾道細小的紅痕。
賀征年似乎對這片地形極為熟悉,帶著她在田埂間靈活地穿行。偶爾有晚歸的鳥雀被驚起,撲棱著翅膀飛向漸暗的天空。
漸漸地,腳下的路越來越窄,周圍的樹木也越來越密。
沈煙這才意識到,賀征年是帶她往村後的老林子裡走——那座山裡據說有熊瞎子出沒,平日裡連獵戶都很少去。
“我們“沈煙剛想開口,一陣涼風突然穿過樹林,吹得她打了個寒顫。
薄薄的衣衫根本擋不住山裡的寒氣,她裸露的手臂上立刻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賀征年似乎察覺到她的冷,二話不說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肩上。
軍裝外套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和氣息,混合著汗水與某種獨特的鬆木香,將沈煙整個人都籠罩其中。
“怕了?“賀征年低頭看她,聲音裡帶著幾分調侃。
月光從樹縫間漏下來,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沈煙搖搖頭,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外套的衣角。
她不是怕黑,也不是怕傳說中的熊瞎子,而是眼前這個眼神熾熱的男人。藥效發作的賀征年,就像頭隨時會撲上來的野獸,讓她既緊張又隱隱期待。
賀征年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突然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放心,有我在。“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說完,他牽著沈煙的手,繼續往密林深處走去。
月光下,兩人的身影漸漸被茂密的樹影吞沒,隻剩下交握的雙手,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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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深處的月光像被篩過一般,細碎地灑在厚厚的落葉上。
賀征年撥開最後一叢灌木,眼前豁然出現一小塊平坦的空地——中央竟有間獵人廢棄的茅草屋,歪斜的木門半掩著,在夜風中發出吱呀輕響。
沈煙還未來得及驚訝,就被賀征年打橫抱起。
她輕呼一聲,本能地環住他的脖頸。男人臂膀上的肌肉繃得極緊,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溫度。
“這裡“她的疑問被堵在唇間。
賀征年低頭吻下來時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卻在她瑟縮的瞬間化作春風細雨。
唇齒交纏間嘗到淡淡的血腥味,是方才她咬破的唇角。
茅屋內積著經年的乾草,賀征年用軍裝外套鋪了個簡陋的窩。
月光從茅草縫隙漏進來,在沈煙裸露的肩頭投下細碎的光斑。她羞得不敢睜眼,睫毛在臉上投下顫動的陰影。
“看著我。“賀征年啞聲命令,指尖撫過她鎖骨上昨夜留下的淤痕。
沈煙睜眼的瞬間,正對上他眼中翻湧的欲念——那裡麵燒著的何止是藥效,分明是男人壓抑多年的……。
落葉的沙響忽然密集起來。
有夜行的鬆鼠竄過屋頂,驚落幾縷茅草。
沈煙下意識往賀征年懷裡縮,卻被他趁機扣住手腕按在草堆上。
粗礪的草莖磨得她後背發癢,卻比不上胸前遊走的那隻手掌帶來的戰栗。
當賀征年的唇貼上她心口那顆朱砂痣時,沈煙突然想起係統給的“好孕丸“。藥就藏在她貼身的小荷包裡,此刻正硌在腰側。
這個念頭讓她渾身一僵——卻被他誤解成了抗拒。
“疼?“賀征年立即鬆了力道,染著情欲的嗓音裡混進慌張。汗珠從他額頭滾落,砸在沈煙頸窩,燙得她心尖發顫。
沈煙搖搖頭,主動勾住他的脖子。
這個動作讓寬鬆的衣襟徹底散開,月光毫無保留地吻上她雪白的肌膚。賀征年喉間溢出一聲低吼,終於徹底放縱了理智。
遠處傳來夜梟的啼叫,與草屋內漸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
沈煙在情潮翻湧的間隙,恍惚看見月光在茅草屋頂編織出一張銀色的網,而她和賀征年就像被困在其中的兩隻螢火蟲。
當賀征年咬著她耳垂含糊地喊“煙煙“時,沈煙突然哭了。
她眼圈發紅,似乎是想把在賀家受的委屈都哭出來,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會疼到心裡。
淚水混著汗水被賀征年一一吻去,他捧著她的臉的樣子,虔誠得像在對待什麼易碎的珍寶。
後半夜落了一場急雨。
雨滴敲打茅草的聲響蓋住了某些曖昧的動靜。
沈煙蜷在賀征年懷裡,聽著他逐漸平穩的心跳,指尖無意識地在他胸前的傷疤上畫圈。
“還去衛生所嗎?“她突然小聲問,想起河邊明顯對賀征年不懷好意的女主。
賀征年低笑著咬她耳朵:“有嫂子在,去什麼衛生所。“說話時手掌還流連在她腰間,暗示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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