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章 年代雙男主&苦命農村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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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著。“賀征年的拇指蹭過她紅腫的下唇,粗糲的繭子刮得她微微瑟縮,“止疼。“ 沈煙舌尖抵著那顆水果糖,玻璃紙在晨光中折射出細碎的彩光。 甜味剛在口腔裡化開,外頭突然傳來賀國嘶啞的呼喚:“煙煙兒“那聲音像鈍刀刮著瓦罐,聽得人牙酸。 木棍拄地的“篤篤“聲由遠及近,每一下都像敲在沈煙緊繃的神經上。 賀征年猛地推開後窗,潮濕的晨風灌進來,衝散了屋裡曖昧的腥膻味。 “這邊!“賀根生鬼魅般出現在後院籬笆旁,手裡煤油燈的火苗被風吹得東倒西歪。 老頭兒故意把燈光往雞窩引,驚得母雞撲棱棱亂飛,雞毛混著草屑撲了沈煙滿臉。 賀征年眼神驟然變冷。 他盯著賀根生臉上堆起的褶子,突然明白這場“借種“戲碼怕是老兩口合計好的。 昨夜王金花端來的那碗加了料的酒,賀根生特意支開賀國的借口,還有今早這場刻意製造的混亂他後槽牙咬得咯咯響,拳頭在身側攥緊又鬆開。 沈煙趁機翻出窗戶。 她剛跑出兩步,突然被賀征年拽住手腕。 “晚上“男人往她手心塞了塊硬物,沈煙低頭看是半塊桃酥,不知他什麼時候藏的,“彆吃他們給的東西。“他拇指在她掌心重重一按,那裡有道月牙形的疤,是去年賀國發病時用煙頭燙的。 賀國拄拐杖的聲音已經到了前院。 賀征年大步流星走向正門,故意把軍用水壺甩得哐當響。 沈煙躲在柴堆後,看見晨霧中兩個男人的身影漸漸重合——一個佝僂如蝦米,一個挺拔如青鬆。 “征年,看見你大嫂沒?“賀國拄著棗木拐杖,灰布褲管空蕩蕩地晃悠。 他說話時嘴角泛著白沫,喉結像顆上下滾動的核桃,“早起咳咳沒見人“ 賀征年目光掃過對方隨了王金花略顯刻薄的眉眼。 他故意把水壺砸在井台上,驚得賀國一個趔趄:“沒見。“ 賀國三角眼裡閃過一絲陰鷙。 對這個身強體壯的“弟弟“,他向來又妒又恨。 當年賀根生收養賀征年時,誰曾想會養出個比自己高半頭的狼崽子? 拐杖重重杵進泥地裡,賀國突然陰惻惻地笑了:“你身上什麼味?“ 沈煙聞言一抖,桃酥渣子簌簌落進衣領。 她聞到自己身上還沾著賀征年的味道,混著昨夜留下的黏膩,在晨風裡發酵出隱秘的腥甜。 賀征年卻麵不改色,抓起井台邊的硫磺皂搓了搓手:“抓了條菜花蛇。“ “蛇好啊大補“賀國舔了舔開裂的嘴唇,目光卻黏在後院方向。 沈煙屏住呼吸,看見他拄拐杖的手背暴起青紫的血管——每次發病前都這樣。 賀征年突然抄起扁擔橫在兩人之間:“哥該喝藥了。“鐵皮水桶被踢翻的巨響中,沈煙聽見王金花在灶房摔打鍋鏟的聲音,還有賀根生刻意拔高的咳嗽——老兩口正用這些動靜給她打掩護。 晨霧漸漸散去時,沈煙摸到褲兜裡的糖果。 她把糖果含進嘴裡,甜香瞬間在嘴裡蔓延開來,在舌尖釀出奇異的滋味。 --------------------------------------------------------------------------------------------------------------------- 鐵鍋裡的豬油在灶台上滋滋作響,沈煙握著鍋鏟的手腕微微發顫。 清晨那場混亂過後,她照例扮演著“老實媳婦“的角色,沉默地翻炒著醃菜。 “煙煙,你不用好孕丸嗎?這樣就能完成生男主孩子的任務了。“係統的聲音突然在腦海中響起。 沈煙麵不改色地往鍋裡撒了把辣椒麵,嗆人的煙霧騰起,正好遮住她眼底的冷光。“還不是時候。“她在心裡回應,鍋鏟刮過鐵鍋的刺耳聲響完美掩蓋了唇瓣的翕動。 係統顯然急了,聲音裡帶著電流的雜音:“這次的任務你必須成功!不然會受到懲罰的……現在不用,萬一下次賀征年有了防備——“ 透過蒸騰的油煙,沈煙望向院子裡劈柴的賀征年。 斧頭起落間,他胸前的肌肉像山巒般起伏,汗珠順著脊椎溝滾進鬆垮的褲腰。 陽光給他巧克力色的皮膚鍍了層釉,連那些陳年傷疤都閃著蜜糖般的光澤。 “我沒懷上孩子,著急的可不是我。“沈煙在心裡冷笑。“那兩個老東西肯定還會找機會的。“ 鍋裡的醃菜突然竄起一簇火苗,映得她瞳孔裡也燃起兩簇幽藍。 沈煙舀了瓢井水潑上去,“嗤“的一聲響裡,她聽見賀征年的斧頭節奏亂了一拍。 抬頭就撞進一雙黑沉的眼睛裡。 賀征年不知何時停下了劈柴的動作,斧頭還懸在半空,鋒刃上粘著片新鮮的木屑。 他額前的汗珠滾到眉骨,顯得整個人格外的性感和野性。 沈煙慌忙低頭,臉頰騰起的紅暈不用裝也足夠逼真——灶火實在是太旺了。 脖頸後細細的絨毛立起來,暴露了皮膚記憶裡昨夜他啃咬的觸感。 令人意外的是,賀征年沒有移開視線。 隔著蒸騰的炊煙,他的目光如有實質地描摹著她側臉的輪廓,從汗濕的鬢角到發顫的睫毛。 沈煙能感覺到那視線掠過自己鬆垮的衣領,在鎖骨處的紅痕上停留了片刻。 “啪嗒。“汗珠終於墜落在斧刃上,碎成幾瓣。 沈煙趁機轉身去拿醬油瓶,卻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王金花趿拉著布鞋走進灶房,手裡端著個豁口的搪瓷盆。 “老大媳婦,“老太太三角眼滴溜溜轉,目光在沈煙腰間逡巡,“把這盆鹿鞭湯給征年送去。“盆裡飄著層可疑的油花,幾根形似樹根的東西沉在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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