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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燈泡忽明忽暗,電流的滋滋聲在密閉空間裡格外刺耳。潮濕的黴味混合著血腥氣,像一層黏膩的模糊在魏雪紅的鼻腔裡。她蜷縮在角落,後背緊貼著冰冷的石牆,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卻感覺不到疼。
老黑的皮帶扣砸在地上,發出金屬碰撞的脆響。他粗糙的手指抓住魏雪紅的衣領,“刺啦”一聲,單薄的布料像紙片般撕裂。魏雪紅渾身發抖,溫熱的經血順著大腿內側滑下,在水泥地上彙成一小灘暗紅。
“老舅……求求你……”她的聲音細若蚊蠅,眼淚混著冷汗往下淌,“我是雪紅啊……”
老黑的動作頓了頓。昏黃的燈光下,他看清了女孩鎖骨上那塊蝴蝶狀的胎記——十年前他抱著五歲的雪紅摘梨子時,還笑話過這個印記像隻撲棱蛾子。
“雪紅是我的表侄女,會不會太過分了?這真不是人乾的事啊。”這個認知讓他的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但很快,更強烈的興奮感從脊椎竄上來。
“什麼大姨媽大姨夫的,正好。”他咧開嘴,黃黑的牙齒間溢出腥臭的吐息,“老子還沒試過帶血的。”
魏雪紅絕望地閉上眼睛。地下室的鐵架上,幾個玻璃罐反射著幽光,裡麵漂浮著暗紅色的肉塊。她認出其中一截指骨上還戴著枚褪色的戒指——那是小懿失蹤前常戴的玩具戒指。
當劇痛襲來時,魏雪紅的慘叫被膠帶悶在喉嚨裡。她的視線模糊了,隻能看見老黑油光發亮的額頭,和牆上那麵沾滿汙漬的鏡子——鏡中的自己像條被開膛破肚的魚。
完事之後,老黑笑著說道:“我已經殺了四個女的了,你給我在這乖乖地待著,好好的陪著老舅。彆想著逃跑的事,你要是敢跑,我就殺了你!”
“知道這些是什麼嗎?”老黑揪著她的頭發強迫她看向玻璃罐,手指敲打著其中一個裝著眼球的容器,“這是第三個女人的眼珠子,她當時瞪得可比你圓多了……”
魏雪紅看後魂飛魄散,胃部劇烈抽搐,酸水湧上喉嚨又被迫咽下。她拚命點頭,淚水衝刷著臉上的淤青,“我不跑了,我不跑了!”
老黑看到她被嚇死的樣子,十分開心。就在這時,村支書老張沙啞的嗓音通過大喇叭響徹整個果園:“魏雪紅,魏雪紅……”
老黑的動作戛然而止。他陰沉著臉扯過麻繩,將魏雪紅的手腕綁在鐵管上,繩結勒進皮肉裡滲出血絲。“乖乖等著。”他拍了拍魏雪紅慘白的臉,“要是敢出聲……”目光掃向角落裡生鏽的鋼鋸。
鐵門關上的瞬間,魏雪紅透過縫隙看到老黑彎腰從工具箱裡掏出把剁骨刀彆在後腰。月光照在刀麵上,反射出的冷光在地牢裡一閃而過,像道轉瞬即逝的閃電。
村口的狗狂吠起來,窗外手電筒的光柱亂晃,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間或夾雜著魏雪紅父母撕心裂肺的呼喊:“芳芳!芳芳你在哪?!”
老黑抓起炕邊的舊外套往身上一披,又往自己身上抹了點泥,指甲縫裡還殘留著魏雪紅掙紮時抓出的血絲。臨出門時,又故意在門檻邊的泥水坑裡踩了兩腳,讓褲腿濺滿泥點。
其實這也是他聰明的地方,如果自己不出來,就會有嫌疑——作為姨父,不可能聽到親人的名字無動於衷。而且都是鄰居,肯定要出來問一問。
“咋回事?芳芳咋了?”他跌跌撞撞衝進人群,嗓音裡恰到好處地摻著沙啞的驚慌。手電筒的光照在他臉上時,他眼皮急促地顫動著,像極了悲痛難抑的模樣。
魏雪紅的母親癱坐在院門口,手裡攥著半張撕碎的作業紙——夫婦倆跟女兒一直有個約定,就是出門時,一定要留個字據告訴父母。可這次魏雪紅並沒有留,紙麵空白得刺眼,邊緣被攥得皺皺巴巴。“我們就出去買散個步……”她喉嚨裡擠出不成調的哽咽,“回來人就不見了……”
老黑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想起地窖裡那個拚命扭動的溫熱身體,想起繩索勒進少女手腕時滲出的血珠。但現在他必須伸出那雙剛剛施暴的手,輕輕拍打表姐顫抖的肩背:“姑娘都這麼大了,肯定沒事,興許是去同學家了呢。“
夜風卷著潮濕的稻草屑拍打在眾人臉上。二十多個村民舉著火把和手電,光束在玉米地裡割出一道道慘白的裂痕。老黑走在隊伍最前麵,鐵鍬柄硌得掌心生疼。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他不敢獨自離開,畢竟是親戚關係,雖說是自己藏起來的,但表麵上還得假裝幫忙找。
“這邊找過了!”他故意引著人群往西頭荒廢的曬穀場走,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地窖入口在東麵的老槐樹下,此刻正被他們越拋越遠。
淩晨一點十七分,搜尋毫無進展。老黑抹了把並不存在的汗水,突然提高嗓門:“該不會……讓人販子綁了吧?”話音未落他就聽見自己牙齒相撞的聲響——地窖裡那個小賤人應該醒了。
地窖彌漫著血腥味和黴腐味的空氣突然灌入魏雪紅的鼻腔。她的睫毛被凝固的血黏在一起,費勁睜開時,最先看到的是掛在牆上的鐵鉤——鉤尖還掛著半片帶血的指甲。旁邊還掛著匕首、尖刀、鐵夾等可怕的工具,地上還有一些帶血的衣物,恐懼頓生。
麻繩深深勒進腫脹的手腕,稍微扭動就傳來鑽心的疼。但牆角突出的磚石棱角近在咫尺,她像條垂死的魚般艱難蠕動著,讓繩索在粗糲的磚麵上來回摩擦。
血珠順著磨破的皮膚滲進麻繩,又在磚麵上拖出暗紅的痕跡。她的雙手隻能上下小幅度用力劃,足足劃了好幾個小時才將結實的繩子摩擦斷。
當第一縷晨光從透氣孔滲進來時,她跌跌撞撞撲向鐵梯,卻在指尖碰到地窖蓋板的瞬間,聽見上方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小女表子還想跑?”老黑的臉從掀開的蓋板後探出來,逆光中像一張扭曲的鬼麵具。鐵鍬帶著風聲砸在她腿上時,她聽見自己脛骨斷裂的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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