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病死了才好,心就不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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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洛星就忙東忙西急著乾家務。她又是擦地,又是擦窗戶,幾乎把家裡的各個角落都擦拭了一遍。 她之所以一刻都不敢停下來,是不想她自己胡思亂想而已。但是,即便她把身上的力氣全部都使完了,她依然沒辦法不胡思亂想。 腦子若是遙控器那該多好,起碼遙控器聽話,能摁一下就停。 洛星筋疲力儘地癱坐在地上,雙手抱膝整個身子緊緊縮成一團。 好冷,明明蘇城才剛入秋,為什麼家裡會這麼得冷? 牆上的時針轉了一圈又一圈,霍司顏始終沒有回家。 洛星失望地望著這個她用心布置的家,眼淚就像是斷線的珍珠,止也止不住。 下車前,霍司顏明明說今晚他會回家的。可洛星坐在沙發上等了他整整一夜,他也沒有回來。 多麼漫長又冰冷的一夜啊! 第二天在沙發上醒來的時候,洛星全身有氣無力,腦袋也昏昏沉沉。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燙得不像話。 她這是發燒了。 洛星的唇邊噙著一絲冷笑,自輕自賤:“病死了才好,心就不會痛了。” 這時,門口傳來了摁密碼的聲音。 下瞬,那個夜不歸宿的男人終於舍得回來了,他西裝筆挺強勢進了屋。 霍司顏見洛星躺在沙發上,一臉關心:“怎麼躺那睡?萬一感冒了怎麼辦?” “沒有萬一,已經感冒了。”洛星臉色憔悴,冷冷地回他。 霍司顏過來摸一下她的額頭,眼睛裡全是心疼,歎了口氣:“走,我送你去醫院。” 舒心醫院 秦律看著這兩位醫院常客毫不客氣地來了句:“你倆還真是把我這當家啦?來的這麼勤。” 霍司顏著急催促秦律:“她發燒了,快給她看看。” 說完,霍司顏又伸手貼在洛星的額頭上試了一下溫度,皺著眉:“好燙。” “看把你給急得。”秦律笑了笑,不慌不忙地拿出體溫計給洛星量溫度。 剛才霍司顏擔心自己的樣子好真實,洛星撇過頭,鼻子有些泛酸,克製自己不去看他。 這會讓她誤會他還在乎她,而她此刻最需要的是清醒,昨晚他不回家已經給了她答案。洛星想過要聽他解釋,可是又不敢,她怕從他嘴裡聽到她不想要的答案。 秦律給洛星量了一下體溫,高燒39°。接下來就是抽血化驗、拿藥輸液等一係列常規流程。 抽血的時候,洛星怕疼故意轉過臉,一旁的霍司顏見了就將她的腦袋往他懷裡按,還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地安慰她:“彆怕。” 這個時候的霍司顏眼神很溫柔,樣子很貼心,一點都不像以前那個冰冷的他。 針頭快要刺入皮膚的那一刻,洛星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霍司顏再次叮囑護士:“你輕一點,她怕疼。” 明明打針的人是洛星,可旁人看來霍司顏的神色比她還要緊張。 洛星瞬間有了一個念頭:如果能一直這樣依賴著他該多好。可轉念一想,她之所以會來醫院還不是拜他所賜,隨之又立馬拋掉了剛才的想法。 洛星的心裡清楚比不回家的更可怕的是昨晚他為什麼不回家,以及他和那個女人的究竟是什麼關係? 這兩個疑問不停從她的腦子裡冒出來,她隻能一次又一次摁住它不讓其冒頭,就像是在機械打地鼠。 洛星的心又開始疼了,她緩緩閉上眼睛勸自己睡一下吧,她真的好累。 有一首她曾經很喜歡的歌,歌詞是這樣的:你是魔鬼中的天使,所以送我心碎的方式,是讓我笑到最後一秒為止,才發現自己胸口插了一把刀子。 今天的霍司顏是不是又像天使,又像魔鬼? 充斥著消毒水味道的病房此刻寂靜無聲。 霍司顏見她睡了,抬手拭去留在她眼尾的那一點濕潤。 他眼底的情緒再度翻滾:該不該告訴她那個人就是蘇雅?她知道後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他不想她受傷,可她還是傷到了。他以為他還有時間思考和處理,令他沒想到的是她的一次接機,把他的計劃全部打亂了。 睡了兩個小時,洛星感覺好受多了。她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見霍司顏就坐在旁邊,正一臉關心地凝視著她。 見她醒了,他突然俯身,將自己的臉貼在她的臉上探溫:“還好燒退了。” 洛星轉過臉,不想理他,語氣冷淡地趕他走:“你走吧,我不需要人陪。” “那你也趕不走我。”霍司顏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掌心的溫度傳來,燙得她隻想抽回自己的手。 洛星想要掙脫卻掙脫不掉,氣得哭腔都出來了:“你鬆開!” “我不。” “鬆開!” 他攥得更緊了,好似一旦鬆手她就會從他指尖溜走似的。 幾滴晶瑩從她的臉頰滑落,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洛星不受控地又哭了。 見她哭,霍司顏心裡也不好受。 他強勢地攬她入懷,扣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動彈,那力道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女人的哭聲破碎又脆弱。 霍司顏的下巴輕輕抵在洛星的發頂上,聲音沙啞又愧疚:“對不起,洛星,昨天是我有事耽擱了沒來得及回家。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才對,你不是一向都很獨立的嗎?這一次為什麼這麼不乖?答應我下次要乖一點。” “霍司顏,你為什麼總是不在我身邊?你就這麼忙嗎?還是說因為我不重要?”洛星反問他,抽泣聲不止。 霍司顏輕輕幫她擦眼淚,溫柔地嗬斥她:“洛星,不許無理取鬨。” “對,是我無理取鬨了。”洛星說著反話,心裡卻不這麼覺得。 敢情她的真心是喂了狗了? 她的所有不安、傷心、眼淚,就隻換來一句無理取鬨? 反正霍司顏是沒聽出來她在說反話,隻是歎了口氣說了句:“嗯,這才乖。” 為什麼男人總是想讓女人乖呢?難道是因為乖的人好控製嗎?還是說他們認為不給男人找麻煩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可女人為什麼要活在男人的期待裡?做她自己不好嗎? 洛星突然抬起眸子和霍司顏四目相對,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變得無所畏懼。 她直接開門見山問他:“昨天的那位小姐姓蘇是吧?我能知道她的全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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