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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洛星躲在小賓館裡,連手機都不敢開機。
她當然知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這句話的含義,但現在她隻想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得過且過。
直到霍司顏的司機黑龍找到了她,洛星秘密被安排住進了霍司顏的一棟私人彆墅,美其名曰避風頭。
大概跟霍司顏這樣的大人物比起來,他更怕醜聞持續發酵吧。
這棟山中彆墅的位置很偏,除了一位看家阿姨並無他人。事已至此,洛星也沒有更好的選擇。隻要霍司顏不來,她就還算自在。
看家阿姨是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聽說她在這已經工作了很長一段時間。
她見到洛星的第一句就是:“請問怎麼稱呼?”
“我姓洛。”洛星不太擅長和陌生人打交道,每回第一次見生人難免有些拘謹。
看家阿姨禮貌笑了笑,告訴洛星:“洛小姐,你是少爺帶來這的第二位女性。少爺他工作忙,也不常來,你放心住下。”
洛星點了點頭:“哦。謝謝。”
“跟我來吧,我先帶你去客臥休息一下。”看家阿姨難得見到家裡有人來,很是熱情周到。
洛星的房間在三樓,裡麵乾淨整潔,一看就是經常打掃。她一打開窗戶就被不遠處成片的向日葵‘花海’給吸引住了。
一株株大如金盤的向日葵花,向陽而生,在陽光的照耀下迎風起舞,絢爛而美麗,仿佛是大自然恩賜的一場視覺盛宴。
向日葵的花語是忠誠,因為它總是追隨太陽的方向,無論太陽在哪,它的目光就追隨到哪。
“美吧?”看家阿姨端著一杯綠茶走了進來,笑著說,“那是少爺為他的前女友親手種下的向日葵花。彆看少爺不善言辭,其實他還挺浪漫的。”
洛星在心裡冷笑:他算哪門子不善言辭?嘴巴狠毒到都能在線傳授刻薄教程。還有他又不缺女人,自然輕車熟路。對他這樣的有錢人來說,世上女人千千萬,這個不行那個換唄。
看家阿姨一聲輕歎:“隻可惜呀蘇小姐已經不在了。”
等等,不在了是去世的意思嗎?
洛星怔住,那隻隨意翻書的雙手突然停住,像是被按了暫停鍵。她站在原地,一時沒反應過來,臉上的表情空白了幾秒,才慢慢恢複。
原以為他口中的初戀女友是他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沒想到她已成了他的朱砂痣,在他的心口留下難以泯滅的印記。從他為她種下這麼一大片向日葵花來看,曾經他一定愛死了她。
洛星回想起住院那晚霍司顏對她說過的話‘有時候,看著你這張臉會讓我想起我的初戀女友’。
我倆真得像嗎?所以也是因為像,她才遭遇本不該遭受的人生意外嗎?
洛星一時間瞳孔收縮,怒意上湧,心口揪得生疼。
“阿姨。”洛星叫住正要轉身離去的阿姨,“我和那個蘇小姐長得像嗎?”
看家阿姨仔細端詳了一番洛星的臉,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像,一點也不像。”
洛星半信半疑,再次確認:“真的不像?”
“隔壁房間有蘇小姐的照片,我這就去拿來,你自己看。”
不久之後,洛星盯著照片上笑容明媚的女子看了許久也看不出來究竟哪裡像。
可為什麼霍司顏會說她倆像呢?還是說隻是他胡亂找的借口。因為看錯,所以他酒後吻了她。因為需要,所以她成了他瀉火的替罪羊。
晚飯過後,洛星看了一會電視就上床了。
她還是不敢開機,因為她怕的東西太多。她知道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但眼下正處風口浪尖,她隻能做縮頭烏龜。
這幾日她的睡眠很不好,即便此刻人躺在床上,依舊沒有半點睡意。
半夜的時候,房間門突然‘哢嚓’一聲,從外麵被打開了。
一個高大挺拔的人影走了進來,帶著他身上特有的男士香水味道。
洛星警覺地聽到動靜,屏住呼吸,假裝已經睡著。直覺告訴她,進來的人是霍司顏,而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霍司顏。
下一秒,身旁的床墊空位陷了下去。
洛星大驚,身體比腦子快,宛如長了毛的貓一下子蹦下了床。許是太過著急,她的腳在床沿上不小心絆了一下,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倒向了一側。
得虧霍司顏眼疾手快,伸手扶她一把,才避免她摔個狗吃屎。
她不小心跌入他懷裡,他有力的臂膀穩穩地托住他,氣息交織,房間的空氣陡然上升了幾度。
男人調笑的聲音響起:“你這麼激動乾嗎?急著投懷送抱?”
洛星方寸大亂,她突然用儘了所有力氣,將他甩開,隨後猛地一把將他推得遠遠的:“你彆碰我!你離我遠點!”
黑暗中,霍司顏的麵色一沉,眸底有錯雜的情緒翻湧,冷聲:“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洛星徑自去開燈,昏暗的屋子裡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
燈亮時,霍司顏的臉上又恢複了一貫的冷漠,表情已經收拾得看不出任何痕跡。
洛星沉著臉問他:“不是說你很少來這裡,這麼晚了霍總有何貴乾?”
“你不歡迎我來?”霍司顏這句話問得有深意。
“我應該歡迎你來嗎?”洛星蹙著眉,聲音略顯涼薄。
霍司顏的眸光微動,心中百轉千回,似有無名火在燃起。
他以為經過那一晚之後,她對他的思念亦如他這般多。這幾日,哪怕是在開會期間他的腦子也不不受控地想起那晚的點點滴滴。現在她卻親口否認了這一切,這未免也太諷刺了。
“好了,彆鬨了。你安心住在這,剩下的我會處理。”霍司顏有意避開衝突,故意另起話題。
有人說過,男人的愛像樹根,地表看不見,地下早已盤根錯節。
霍司顏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時對眼前的這個女人動了心,總之就是動了心。
洛星苦澀地笑了一下:“那我謝謝你哦。有個問題我想請教一下霍總,你覺得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有幾次人生試錯的機會?”
霍司顏黑著臉,眉頭蹙得很深:“洛星,你想說什麼?”
他了解她隻是表麵看著溫順,內裡其實一身反骨。每當她反抗的時候,一定會撥動他的情緒。儘管在外人眼裡,他鎮定得像個老乾部。
洛星心中的委屈泛濫,質問他:“你一會看錯一會認錯,有病為什麼不去醫院治?霍司顏,你霍霍我乾什麼?”
憑什麼洛絲絲給他下藥,就要犧牲她成為他的解藥?
其實那晚在酒店秦律曾建議霍司顏儘快去醫院,是霍司顏自己拒絕了。這是他一盤大棋之中的重要一步,他需要洛星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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