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朱元璋打常孤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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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中，朱元璋與馬皇後相對而坐，二人談興正濃。

朱元璋嘴角含著溫和笑意，眼中滿是寵溺，正與馬皇後輕聲細語。

“妹子，今日禦膳房新製了幾樣點心，你且嘗嘗，可還合口味？”

言罷，他抬手，輕輕將一塊點心遞至馬皇後跟前。

馬皇後微笑著接過，淺嘗一口，“嗯，這滋味倒是不錯。”

一旁的朱標，靜靜地侍立著，見父母這般親昵之景，麵上亦帶著淡淡笑意。

他微微垂首，雙手交疊於身前，偶爾抬眼，目光在父母身上流轉。

恰在這溫馨四溢之時，殿門“吱呀”一聲，那太監低著頭，腳步輕緩地步入殿中。

他微微躬身：“陛下，常將軍已在殿外候著。”

朱元璋聞聽，原本溫和的麵容添了幾分威嚴，目光一轉，對太監道：“帶他進來。”

說罷，他微微挺直了身子。

不多時，殿外傳來腳步聲。

常孤雛隨著太監，跨過那高高的門檻，踏入乾清宮。

常孤雛一眼便瞧見了朱元璋。

他深吸一口氣，大步向前。

至朱元璋麵前，常孤雛撩起衣擺，“撲通”一聲跪地：“陛下，臣常孤雛奉命覲見！”

朱元璋目光落在常孤雛身上。

見他較往昔又長高不少。

想當年，初見這孩子時，還隻是個青澀少年，如今已長成這般魁梧模樣。

然帝王之威不可輕慢，朱元璋麵色依舊嚴肅如霜。

他微微皺眉，緩緩開口：“小孤雛啊，你可知此番你捅了多大簍子？來，你且與咱說說。”

常孤雛聞朱元璋此言，心中“咯噔”一下，已然隱隱猜到定與女真部落一事有關。

他緩緩抬頭，一臉茫然，佯裝不知，輕輕搖頭：“陛下，微臣愚鈍，實不知陛下所指何事。”

朱元璋見他這般，氣得笑出聲來，手指著常孤雛，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好你個小孤雛，幾年不見，心眼倒是長了不少！”

說罷，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盞都微微晃動。

“往日你屠戮外族之事，咱念你一片赤誠，都給你遮掩過去。

可這一回，你對女真部落所做之事，卻辦得不夠妥帖！人家都將狀告到應天府了！”

朱元璋眉頭緊皺，怒聲質問：“來，你且說說，咱該如何是好？”

常孤雛聞聽，脖子一梗，直視朱元璋，神色倔強，毫無悔過之意。

“陛下，微臣但憑陛下處置！”

“陛下想怎樣便怎樣，微臣絕無怨言！”

說罷，下巴微微揚起，眼神中透著一股執拗。

朱元璋見常孤雛如此倔強，活像一頭犟驢，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你這臭小子！”

他猛地抄起手中茶杯，朝著常孤雛狠狠砸去，“莫非要氣死咱？”

茶杯帶著呼呼風聲，直撲常孤雛而去。

常孤雛站在原地，並不躲閃，眼睜睜看著那茶杯砸在身上。

“哐當”一聲，茶杯碎裂，茶水濺濕了他的衣衫。

朱元璋見狀，“噌”地站起身來，雙眼冒火，擼起袖子，便要衝過去狠狠踹常孤雛幾腳。

說時遲那時快，馬皇後眼疾手快，趕忙伸手一把拉住朱元璋的胳膊，語氣焦急：“重八，孤雛這孩子也是為了大明，你消消氣！”

與此同時，朱標也急忙從一旁跑來，雙手緊緊拉住朱元璋的手臂：“是啊，父皇，常大哥他也是為了大明啊！”

朱元璋被兩人拉著，身子微微顫抖，胸膛劇烈起伏，怒色卻未消減幾分，雙眼仍死死盯著常孤雛。

朱元璋虎目圓睜。

他怒不可遏地伸出手指，指向常孤雛。

“虧得咱還欲將女兒許配於你！”朱元璋氣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你怎與你爹常遇春一般，如此莽撞？”

他眉頭擰成一個“川”字，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從前看你知禮，待人寬厚，怎的這會兒倔得像頭驢？”

朱元璋胸膛劇烈起伏，呼呼喘著粗氣。

整個乾清宮內，都回蕩著他那憤怒的吼聲。

常孤雛對朱元璋的怒火仿若未聞。

可當聽到朱元璋提及要將公主許配給他時，他瞬間愣住，臉上寫滿難以置信。

“啊？陛下！”常孤雛瞪大雙眼，滿臉驚愕，“您要將公主許配給臣？”

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無措。

緊接著，他又似突然想起什麼，喃喃說道：“公主年方幾何啊？”

聲音不自覺地拔高，帶著幾分不可置信與慌亂，在這寂靜的乾清宮內顯得格外突兀。

朱元璋一聽常孤雛這話，氣得更是火冒三丈。“嘿！你這小子！”

“你這可是嫌棄公主？看咱不打死你！”

話音未落，朱元璋猛地一甩胳膊，硬生生甩開了馬皇後和朱標。

緊接著，他彎腰迅速脫下鞋子，攥在手中，朝著常孤雛衝了過去。

常孤雛見此陣仗，心中一凜，卻不敢躲閃，身子緊繃，雙眼緊閉，咬著牙，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朱元璋衝到跟前，揚起鞋把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常孤雛的屁股上，每一下都帶著十足勁道，“啪啪”的抽打聲在乾清宮內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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