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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元神顯兆第12頁 皇城上是彩紮的鼇山燈架,九條金龍銜著琉璃燈盤,從鼇山之頂垂下。 大宋官家帶著皇後妃嬪與諸相公站在皇城上,指指點點,不知道說著什麼。 汴河兩岸,畫舫掛起蓮花燈,虹橋上下摩肩接踵,一群官家小姐少爺們在仆人的圍簇下,馬燈嬉笑。 做些小吃生意的百姓,將扁擔挑得高高的,在人群中穿梭吆喝。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真是好個東京夢華。” 東京城的繁華自是不如後世的bj上海,甚至普通一線城市。 但兩者的繁華卻是截然不同。 “你倒是有才。”祖師笑了笑道: “這般繁華景象,老道活了這麼多年,也是難得見過幾回,記得上次,還是天寶年間,當時大唐國力強盛,李隆基為討楊玉環歡心,舉辦大宴,萬邦來朝,其中繁華雖有不同,卻也不差如今。” “隻是,可惜可惜” 說著,祖師也忍不住吟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老道沒有你的才華,隻能借用當時青蓮居士為楊玉環所做清平調,來稍稍形容當時。” “弟子其實不善這些個詩詞兒,也是借他人之才。”許崇撓頭嬉笑,沒有去認這才名。 “你倒是老實起來了,難得——難得。”祖師正在說著,突然鄰街禦道上,數匹軍馬騎士奔馳而來,打斷了祖師。 “西北急報,西北急報,逆賊李元昊於靈州稱帝” 祖師眉頭微皺,竟是屈指演算起來。 許崇知道曆史,是以聽到李元昊稱帝,並不驚奇。 但見祖師竟此眉頭緊皺,且不惜道行使用推演數術,這才有些回過味來。 祖師興起,要帶二人來看這上元燈會,恐怕就是祖師道行高深,是以有元神顯兆,突然心血來潮。 這李元昊稱帝的背後,還牽扯到了祖師? 許崇連忙示意脫脫與自己守護祖師左右,省得有人衝撞,打擾了祖師推算,白損道行。 西北黨項,自李元昊祖父李繼遷開始,便有叛亂,但也最多就是如唐末藩鎮一般,聽調不聽宣,明麵上還是大宋的定難軍節度使。 而有遼國這位強鄰在,大宋君臣雖然深恨,但也沒有撕破臉,隻是暗暗加強了折、楊兩家的力量,以此對其形成牽製。 這些年來,雙方倒也算是相安無事,直到去年,李元昊之父,突然與遼國媾和,接受了遼國的官職,這讓大宋朝廷顏麵無光。 就此,雙方在西北戰了幾場。 大宋雖然比黨項強了十倍不止,但唐末藩鎮割據實在過於惡心,自趙匡胤杯酒釋兵權後,武將便被牽上了繩索。 兵權儘收中央,儘歸天子。 在趙匡胤死後,這種情況越演越烈,特彆是繼位的趙光義,北伐大敗,深懼下麵有人再學他趙家。 便製定了一係列以文製武的政策。 導致有宋一朝對外戰爭,基本難有什麼大勝,而敗,往往便是損兵折將,丟城失地。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4章元神顯兆第22頁 加上又有遼國從中作梗,雖是麵對弱小自己十倍有餘的黨項,依舊鬨的灰頭土臉。 而黨項雖然占了些便宜,但相比大宋的不疼不癢,地貧民寡的黨項,自身卻扛不住了,隻能重新對大宋稱臣。 如今其父剛死,李元昊便悍然稱帝,簡直就是將大宋朝的臉麵扯下不算,還丟在泥地裡踩了幾腳。 一時,群情激奮。 其中就屬在樊樓的士子,罵的最是痛快,將上至趙宋官家,下至諸相公,皆罵了一遍。 什麼官家昏庸無道,滿朝群奸,一味姑息養奸,這才致使西北糜爛等等,其中引經據典,罵的那叫一個文采飛揚。 而那本在與民同樂的趙官家和諸相公,此時也匆匆下了皇城,想必是去宮裡商議,該如何應對局麵了。 “原來如此。”祖師想是已經算明前後因果,收了法力,微微有些遲疑。 許崇看出祖師遲疑,當即笑道: “您老若是有事,自可去辦,我和師弟能照顧好自己。” 見許崇將自己的話也給說了,脫脫有些不滿,但他不敢多言,隻得低頭,暗自在心中抗議。 祖師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脫脫,當即笑道: “你老道自是放心的很,隻是脫脫如今還未入道,老道卻是有些放心不下。” 脫脫猛然抬頭看向祖師,眼眶殷紅。 “師父放心,弟子定會照顧好自己。” 祖師這才點了點頭,又道:“脫脫老實,沒有你那花花腸子,切不可將他教壞了。” 許崇叫屈道:“師父怎可平白汙人清白。” “少作怪。”祖師拂塵敲了許崇一下,思索再三後,一拍混元巾,一顆五色寶珠便落在手中。 許崇雖然機靈聰慧,做事也有方圓,不似尋常少年,但在祖師看來,兩個徒兒畢竟年紀還小,又剛剛拜師,並未真正學到什麼本事,說的再多,心中始終是放不下的。 “這太乙五煙羅,是我隨身祭煉了百年的至寶,若是遇上危險,你隻需如此” 不容他分說,祖師便將太乙五煙羅所化寶珠拍入許崇腦後玉枕穴中,將使用法子交代後言道: “為師此去需要處理一些陳年舊事,徹底斬斷我五台派與魔教因果,快則個月,遲則一兩年。 茅山上清觀的三矛真君是為師好友,你們先往他處修行,待得為師將事兒辦妥,自會來尋你們。” 說罷!又對許崇交代道: “你是師兄,為師不在,脫脫的課業便交給你了。” “弟子省得,您一切小心。” 許崇躬身領命,祖師欣慰一笑,道了聲‘為師去也。’便見祖師整個人化為一道虹光拔地而起,瞬息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師兄,我們現在就去茅山嗎?” 看到祖師離開,二人都是不舍,直盯盯的看著夜空,過了好一會,脫脫才開口問道。 許崇沒有說話,依舊呆呆望著夜空,直過了許久才哀嚎道:“師父什麼都考慮到了,就沒想著給咱們留點盤纏。”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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