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伊達:試圖加入群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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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從車上拿出一包濕巾,漫不經心地擦拭著手上、臉上的血跡。
如果沒有代行者的debuff,他今天一定會死在這裡。
不,在代行者那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他不想去猜測自己死過幾次。
他將臟汙的紙巾扔到一旁的廢紙簍,冷淡地看向他,唇角突然挽起一抹虛假的笑,輕慢地問:“拉菲,朗姆的動作你沒發現嗎?”
正在開車的拉菲心裡咯噔一跳,這語氣,怎麼有點像是興師問罪啊。
他眼觀鼻鼻觀心,不敢有半點隱瞞地回答:“朗姆一直有派人在山下騷擾,都被我們的人擊退了,但這炸彈屬下確實沒注意到他是什麼時候埋下的。”
拉菲回想了這段時間的異常,壓下語氣裡的惱怒說:“這炸彈應該是對付我們的,這幾天朗姆也查到了我調動運輸車的事情,炸彈被他埋在運輸路線上,他想查清楚車裡裝了什麼。”
隻是很不巧,最近幾天,琴酒和他一致決定,將這一批金子搬運上車後,五十輛車一起開走。
而警方那邊也被警告過了,他們自己不敢上來,也會攔著無辜市民上山。
於是安靜幾天後,就那麼倒黴的把要上山的先生給炸了。
他老老實實請罪:“抱歉boss,是我大意了,沒有注意到朗姆的小動作。請您允許我處理完黃昏彆館的任務後,再前往刑訊室受罰。”
“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降穀零似笑非笑地點點頭:“最好是這樣,不然我會將諾布溪調回來。”
拉菲臉色一變,正襟危坐,鏗鏘有力地說:“先生,請您相信我,我比諾布溪有用多了。”
他忙舉例子:“我給您買的RX-7已經運回東京總部,您隨時能開走。”
降穀零聞言,心中的怒火突然就熄滅了。
他微妙的停頓了下,說:“給貝爾摩德打電話,讓她將波本被炸進醫院的消息散播出去,並讓她給我解釋清楚,同屬於情報組,為什麼她沒有發現朗姆的問題。”
賄賂成功了!
拉菲心裡一鬆:“是,boss。”
他戴上耳機,撥通電話,很快給貝爾摩德交代後,車子更是超速趕到了組織醫院,外科醫生和護士早已等候在醫院門口。
車子停穩時,醫生已經拉開門,將擔架放在車門口了。
黃昏彆館,貝爾摩德掛斷電話後,豔光四射的臉上閃過一抹怒火。
她點了點紅唇,哼笑一聲,魅惑沙啞的嗓音下是冰冷的戾氣:“朗姆,你敢坑我!”
降穀零進了醫院時,天已經黑了。
此時,漂洋過海的國際郵輪剛剛靠岸。
在醫院人員的幫助下,鬆田他們陪著小光進了橫濱的醫院。
搶救室外。
伊達航高大的身形靠在牆上,不明所以地看向可憐巴巴盯著手術室大門的諸伏景光,和坐在一起互相安慰的萩原、鬆田,疑惑地問:“克勃跳海就算了,為什麼小光也落水了,他不是應該乖乖待在艙房裡嗎?”
諸伏景光回過神來,迷茫地眨了眨眼,對啊,他受傷跳海,是為了不讓zero看到他的屍體。
但他睜開眼睛時,小光就在他身邊,這是怎麼回事?
他看向明顯有所隱瞞的萩原和鬆田,語氣危險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二人:“……”
“研二?陣平?”
萩原研二:“這、這也不好說。”
鬆田陣平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將那頭本就亂七八糟的卷毛抓的更是放蕩不羈,他直率地說:“這還用問嗎,你沒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有問題嗎?”
諸伏景光後知後覺意識到,當時在郵輪十三層時他已經中彈了,而且是肩膀一顆、心臟一顆的貫穿上,十死無生。
但現在,他完全感受不到疼痛,甚至還活蹦亂跳的。
從海裡出來後,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導致他一直沒有注意到自身的異常。
此時被陣平點名,他立刻在身上摸了摸,甚至將手伸進衣服裡,摸了摸本該是傷口的位置,觸手卻一片光滑。
他的傷,沒有了。
無論是肩膀上被雇傭兵打傷的傷口,還是被他親手開槍擊中心臟的傷,統統不存在了。
諸伏景光瞪大了眼睛,仿佛世界觀崩塌了,顫抖著嘴唇,聲音很努力的從嗓子眼擠出來:“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傷不見了!!”
伊達航福至心靈般,想到了隨諸伏沉入海底的小光,終於盲猜到了密碼,跟上群聊,震撼地說:“他救了你!”
怎麼救的?
那麼嚴重的傷,落海時諸伏便已經瀕死了,沒道理從海底出來卻煥然一新了。
這不科學!
降穀雖然能雙開、眼瞎了跟沒瞎一樣、腦子裡住五個人……
但他不會魔法啊。
伊達航抓耳撓腮,雙眼發直地盯著前方,像是陷入了某種思考,又好像是在純粹發呆,實際上他隻是進入了同期那不科學的迷宮,暫時出不來了。
沉默許久後,諸伏景光的聲音如同從破風箱裡傳出一樣艱澀沙啞:“他用某種代價,換取了我的新生。”
“陣平、研二,那是什麼代價?”
萩原研二靠在靠椅上,盯著亮起的‘手術中’的燈牌,揣測說:“我猜,他被命運拿走了記憶和情感。”
鬆田陣平沉思,憑直覺說:“我懷疑是拿走了羈絆。”
那家夥看上去就一身寡味,輕飄飄的像無法落地的無腿鳥,茫無頭緒的亂飛,看不見任何羈絆。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立刻看了過去。
鬆田陣平緊緊抓住幼馴染的衣角,指節因過於用力而發白,像是抓住了支撐的支柱:“這隻是我的直覺。”
手術室外,氣氛陷入了低穀,遲來的猜測和真相,讓他們心臟沉甸甸的,眼眶都酸澀的幾乎落淚。
因為回想起過去,他們才發現金發友人這種狀態並不是第一次出現的。
早在三年前,萩原研二死而複生後,金發友人就已經出現過這種失去記憶和羈絆的情況。
隻是當時他們以為是組織乾的。
但如果是代價呢?
伊達航突然一臉深沉地開口:“所以,你們的加密通話能不能不要單方麵屏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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