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gin,報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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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倫開車朝橫濱港而去,半路上,降穀零突然改變了主意:“去長野。”
橫濱據點沒什麼好看的,現在要緊的是他的黃金。
亞倫低聲道:“是,冕下。”
頓了頓,他解釋說:“冕下,我們已經調查清楚,匿名舉報您的有兩位。一位是法國的希洛夫人,另一位是FBI。”
“FBI具體哪位探員,暫時還沒查到。抱歉冕下,是我們太沒用了……”
降穀零微微抬手,製止了他的請罪,沒有笑意時,他舉手投足間都帶著無形的威懾力,那是不容直視的威嚴和神性:“我知道是誰了,你們不用調查了。”
混蛋FBI,赤井秀一!
這又在鬨什麼,突然發瘋將他給送進局子裡去,對赤井秀一有什麼好處。
難道,隻是惡作劇報複他?
降穀零翻了個白眼,覺得赤井秀一臥底的心理不正常了,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也乾得出來。
他們一起出的任務,他被抓了,赤井秀一還能好?
畢竟威士忌小隊,就他一個完好無損啊。
不進刑訊室走個來回,都算他走運。
隨著車子開進長野,降穀零將FBI像垃圾一樣掃出腦子,拿出手機,打出去一個電話。
“Gin。”
輕飄飄一個稱呼,讓正在黃昏彆館挖金子的琴酒神色一凝,高傲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細微的笑:“先生。”
他銀白色的長發鋪灑在背後,像極了清冷而貴氣的月光。那雙冷冽淩厲的幽綠眼眸裡,所有的攻擊性和侵略性儘數收斂,隻餘下平靜。
像是狂暴的野獸,在瞬間收攏起利爪,溫順地低下了頭顱。
組織養的那些議員還算有用,能這麼短的時間將先生撈出來。
“我已經讓人去查設計您的人了。”他嘴角勾起極致嘲諷的弧度,“嘖,看來有些老鼠藏不住尾巴了。”
降穀零聽完他的話,便意識到琴酒也派人撈他了。
琴酒對他從公安出來的這麼快沒有任何異議,看來背後撈他的人能量不小。
公安的特殊性在這裡擺著,能壓得過公安的,隻有那群政客了。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憤怒日本政客的腐敗黑暗,還是該無奈那些碩鼠背後的人是他。
他的表情十分難以言喻,臉都皺成了一團。
琴酒雷厲風行的低沉嗓音傳來:“您現在在哪兒,我去接您。”
降穀零眉頭蹙了一下,輕掀眼皮,抬手拂去膝上不存在的灰塵,處變不驚地說:“不用接,你守好我的彆館,我即將趕到。”
“好,我會做好布防。”
降穀零往後靠去,一隻手握著手機,一隻手安靜的搭在腹部:“你讓組織的人動了,沒惹出大動靜吧?”
“我叮囑過他低調行事。”
降穀零翻了翻手機,確定自己沒有收到任何行動報告,抬頭望著車頂,平靜地說:“我很奇怪,你調動了議員那邊的力量,為什麼到現在為止沒人給我報告過這件事。”
他真的很困惑,議員調動這種大事,在他沒有封口時,朗姆作為情報組的主管,絕對能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但目前為止,不管是主導這件事的琴酒,還是情報組的朗姆,都沒有給他打報告。
這讓他有種權柄被侵蝕的、被冒犯到的感覺。
但無論是忠心的琴酒,還是被他震懾過的朗姆,都不應該乾出這種事情來。
琴酒眼神一沉,眉眼間的陰霾像是驟然而來的暴雨,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他立刻翻出手機郵件,卻發現那封自己早已發出去的郵件,已經不知所蹤,沒有任何痕跡。
有人在算計他?
朗姆?
還是貝爾摩德?
或者先代那群垂垂老矣、卻不甘埋進棺材裡腐爛的長老團?
琴酒嗤笑,真是拙劣不堪的、粗糙無比的離間計。
他冷靜地說:“先生,我的報告消失了。”
他的語氣帶著森然無情的肅殺,仿佛要將背後搗鬼的人射成篩子。也帶著對boss的信任和對自己的自信,他相信boss不會因為這個而忌憚他,或者對他心生不悅。
降穀零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時,聲音變得低沉了很多:“我知道了,重新補發我一份報告。”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溫和中透著不容置喙的強勢。
琴酒靠在牆上,動作優雅地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才像是後知後覺湧起了一絲好奇心:“您將蘇格蘭留在了伊麗莎白號上嗎?”
boss傳來的救援任務裡,隻有他和萊伊,沒有一起出任務的蘇格蘭。
降穀零漫不經心地斂眸,語氣沒有絲毫變化,卻不自然流露出一種儘在掌控的上位者的從容:“蘇格蘭已被打碎,沉入海底,這個代號就此封存。”
琴酒:“我明白了。”
代號封存,組織未來不會再有蘇格蘭了。
除非這一瓶蘇格蘭從海底複活。
他眯了眯眼,難得升起了幾分好奇心。
以先生對蘇格蘭的偏愛,和他們之間複雜難辨的感情,先生不會允許蘇格蘭死去。
莫非,先生是借著朗姆的這次抽風,順勢把蘇格蘭踢出組織,放在安全的地方?
比如,公安。
他記得貝爾摩德曾經說過,愛一個人,要給他最好的。
哪怕琴酒對組織愛的深沉,也不能說這種朝不保夕的生活是好的。
猜到大概後,琴酒瞬間沒了興趣。
蘇格蘭是先生的人,隨先生怎麼處理和安排,隻要蘇格蘭不背叛組織和先生,他都懶得多看一眼那個晦氣的變態。
至於‘蘇格蘭是公安臥底才被先生清理了’這種想法,根本就沒進過琴酒的腦子。
組織人渣再多,也比蘇格蘭有底線的多。而蘇格蘭是臥底的可能性,比他琴酒是臥底的可能性還低。
朗姆大概是想給蘇格蘭扣個罪名好報複先生一炮將他轟進醫院的仇吧。
真是年紀大了,手段也幼稚又軟弱了。
“先生,朗姆的人一直在長野縣潛伏,請注意安全。”琴酒陰沉著臉說道。
“我等著他。”
降穀零的話簡短有力,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
掛斷電話後,他依舊盯著車頂,沉吟起來。
“到哪兒了?”他問。
亞倫:“木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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