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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鳥已經沒有力氣發出聲音了。

它漸漸灰白死寂的眼眸倒映著金發青年的身影,最後張開了一半的眼眸合上。

隨著隨後一絲熱氣流失,它徹底死去。

降穀零呆呆地盯著幼鳥屍體,輕聲喃喃:“沒有翅膀,無法自由飛翔的鳥兒,最終會走向死亡。”

那我呢,被束縛住失去自由的小醜,又會在什麼時候迎來終結?

“toru先生?”

有些耳熟的聲音響起。

降穀零保持著蹲在地上的姿勢,沒有回頭。

不是在叫我,我不叫toru。

“toru先生!”

聲音在接近,降穀零遲鈍地反應過來,好像真是在叫他,畢竟這冰天雪地、荒郊野外的,也就他一個人。

降穀零扭頭望去,隻見戴著黑色禮帽,裹著厚實風衣的男人守禮地停在他不遠處,神色平靜,眼裡含著輕微的訝然。

他自然地歪歪頭,沒有出聲。

工藤優作眼裡飛快劃過一絲凝重,他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將女兒送到他那裡的toru先生。

天寒地凍的雪地裡,青年穿著一身純白色的魔術師禮服,這衣服像是要帶著他融化進雪裡,一點點滲入泥土中。若非那燦然耀眼的金發,他還不一定能發現這個荒僻的地方會有一位熟人。

toru先生、給他的感覺不對勁。

他還記的上次見麵,toru先生優雅溫柔,周身縈繞著藝術家特有的矜貴傲慢,眼底深處是對人世間的寬容和喜愛。

可這次——

toru先生徹底變了。

銀裝素裹的寒冬世界裡,唯有他一抹色彩孤寂的在綻放。

可他身上卻沒有半點孤單、蕭瑟之感。

他周身散發著不受約束的瀟灑和自在,寬大的白色披風被凜冽的冷風吹動著輕輕顫動,就像大鳥的翅膀,下一刻就展翅飛向高空,與雪精靈一起嬉戲。

當他轉頭望過來時,明亮的紫灰色眼眸裡滿滿都是陌生,但他似乎並不覺得困擾,反而習以為常,甚至樂在其中。

工藤優作敏銳察覺到,金發青年似乎不記得他了。

他心中猛跳,事情棘手了!

更重要的是,這一身熟悉的裝扮,顯然便是自由島上被眾人推崇並冠以聖稱號的領袖。

“toru先生,要跟我一起回去探望昔拉嗎?這麼久不見,那孩子都想你了。”工藤優作推了推起霧了的眼鏡,不著痕跡地試探著金發青年還記得多少。

“昔拉?”降穀零聲音生澀地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想起三個多小時前的小本子上好像畫了個殺戮天使,是他的女兒?

魔術師倏地起身,沒見他怎麼動作,人已經站在了工藤優作麵前。

工藤優作瞳孔驟然一縮,什麼?

怎麼這麼快!

“在此提問!”降穀零興致勃勃地圍著優雅的小胡子男人轉圈圈,腳銬摩擦的聲音伴隨著嗓音的輕揚快樂,有種荒誕的戲劇地化之感,“你說的是我的女兒小昔拉嗎?”

當他站起身走出雪堆時,藏起來的腳銬再也無法隱藏。

工藤優作的目光不受控製地落在了那條黑色的黑科技鎖鏈上,心裡像是懸著一顆大石頭,沉甸甸的。

明明、明明剛還覺得這人是最自由的飛鳥。

此刻卻因他被鎖住,心底不可抑製地生出一種悲哀和惋惜,還有對他所遭遇不幸的好奇與擔憂。

工藤優作抿了抿唇,神色悄然嚴肅了一瞬,但看向金發青年時,又恢複了溫文爾雅的穩重從容,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他可以確定turo先生性格大變了,對方現在言行舉止肆無忌憚,已脫離世俗人倫道德和律法的束縛。

隨心所欲,我行我素,太危險了。

那條鎖鏈,是懲罰還是約束?

他麵上沒有顯露分毫,從容不迫地回道:“是的。昔拉一直很想念你,toru先生。”

魔術師彎起眼眸, 開心地拍拍手,大笑了起來:“哇哦,真是我的小女兒,有趣,有趣~”

降穀零轉身回到剛才的樹下,蹲下身做了什麼,又邁著歡快的步伐叮鈴哐啷來到工藤優作麵前。

在他疑惑的神色下,猝然將早已死去的小鳥捧到他眼前。

工藤優作被迫直麵死去小鳥僵硬的屍體,不知是不是寒風吹久了,臉有些僵。

“你看這隻沒有長出翅膀的小鳥。”金發青年低眉斂目地注視著小鳥,眉宇間的歡笑瞬間消失,淺淺的憂鬱和悲戚爬上眉梢,“它不自由,所以死掉了。”

“先生,我的小昔拉,自由嗎?”

他抬眸盯著工藤優作,語氣輕柔地問道,並耐心地等待著工藤優作的回答。

工藤優作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這種追求極致自由的病態——

像極了自由島上的人。

toru先生的眼神,讓人有種不寒而栗之感。

就像他這個人一樣,不被任何事物拘束,沒有正常的邏輯,難以推算,難以側寫,難以預判!

你無法確定他下一秒會不會對人手起刀落。

工藤優作揚起隨和的笑容,眼裡閃過一絲銳利,拉了拉圍巾,呼出一口白氣,這才認真地回應說:“昔拉很自由,沒有人約束她,她可以做任何她可以做的事情。”

總覺得回答不自由,小昔拉就會跟這隻鳥兒一樣被迫死亡。

工藤優作握住圍巾,讓自己心裡更有安全感些。

自從昔拉到了他家後,工藤優作終於體會到家有問題熊孩子的雞飛狗跳。

不是那孩子鬨騰,而是那孩子沒常識。

且——物化嚴重。

簡單來說,昔拉沒將自己當人,而是當成一件趁手的武器。

上個星期有編輯打電話過來催稿,言辭間提起,如果他再不交稿,就吊死在他家門口。

這話不小心被昔拉聽到了,等吃晚飯的時候,他們一家人熱熱鬨鬨的,昔拉還一邊扒拉著米飯,一邊誠懇地問:“叔叔,需要我將編輯處理了嗎?”

剛還熱鬨的飯桌,瞬間安靜下來。

在這微妙的氣氛裡,工藤優作試探地問:“昔拉,你說的處理,指的是?”

正在專心吃飯的昔拉抬頭回道:“割斷脖子,將屍體偽裝成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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