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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迎春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司棋和繡橘兩個趕忙服侍著,將迎春身上濕透的衣服換下來,又打了熱水來伺候她洗漱。

迎春隻覺沒臉見人,任由兩個丫鬟一通忙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司棋看著暗笑,叫繡橘將換下的衣服拿出去,還不忘叮囑將繡橘往上頭倒兩杯茶。

繡橘低低的應了一聲,果真倒了兩杯溫茶上去,又背過身,鬼鬼祟祟的聞了聞,卻仍舊覺得遮掩不住,索性便把一整壺的茶都潑在上頭,這才放了心,將濕衣服胡亂團成一團,準備回頭交給婆子去洗。

‘大不了回頭就說的茶壺摔了...’

待將繡橘支開,司棋便故意皺著眉頭,裝作十分擔憂的模樣,對迎春道:

“我方才見伯爺和姑娘這般...伯爺心愛姑娘,雖定不會強迫,可我聽說男兒家那等情形,有時也難免糊塗,更何況姑娘這等姿容...恐怕早晚行差踏錯...倘若哪一日不慎,壞了姑娘的身子,那時可麻煩了。”

迎春羞的要死,方才的“醜態”皆被司棋看在眼裡,況且她既為親曆之人,如何不知剛才的“凶險”,可她捫心自問,若果真林思衡想要,她...實在拒絕不得,怕也隻得從了...

反正除了他,也再給不得彆人的...因而連連搖頭道:

“司棋你...你彆說了...彆說了...”

司棋見她如此,心裡愈發笑的厲害,湊到迎春耳邊,正要說話,卻不想迎春“心有餘悸”,見司棋如此,慌張的避開了去,司棋疑惑的瞧她一眼,也隻得稍稍退開些說道:

“我與姑娘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自然是希望姑娘能落個好處,因而一心隻為姑娘好,所以才不顧著姑娘另眼瞧我,與姑娘說這些私下裡的話...

若要叫伯爺和姑娘皆得其樂,卻又不壞了姑娘的身子,其實也是有辦法的...”

迎春埋著頭,本不欲再與司棋說這些羞人的話,然而想著方才餘光裡瞥見的,林思衡眼中幾乎是要“吃人”的眼神,彼時雖隻是一閃而過,如此回想起來,反倒越發清晰了。

嬌軀一顫,水波輕輕晃動,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司棋你何必說這些,我知道你的好......不知是什麼辦法?”

司棋低笑一聲,轉頭張望一番,方才低聲於迎春“麵授機宜”,待她停住了口,迎春渾身上下,又已然紅的似煮熟的河蝦一般了...

————

一轉又是數日,自兵馬司裡坐了半晌,林思衡照舊領著隨從護衛巡視片刻,若見有不甚妥當之處,便叫人記下,回頭再打發兵馬司裡的官差來處置。

然而某一時刻,抬起臉來,卻在臨街一處茶樓當中,見著一張熟臉,正笑著同他招手,林思衡歎了口氣,扭頭叮囑一番,也隻得走過去,四下張望,板著臉拱手道:

“殿下這般白龍魚服,僅靠這些許護衛,若在這南城出了什麼岔子,下官擔待不起。”

李隆哈哈笑著,招手請他入座,這間茶樓早都被他的人包了場子,隨口恭維道:

“靖遠伯稍坐,若是昔日之南城,本王如此作為,確有些不妥之處,然而幸賴父皇慧眼,以靖遠伯治理一方,弊絕風清,百姓安樂,竟至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天下罕有,東西兩隅也不能及。

本王在此安坐,閒適自在,倒比在府中還愜意些,又何必擔憂呢?若不嫌棄本王越俎代庖,來日見了父皇,靖遠伯這一番辛勞,也定要告知的。”

林思衡掃了一眼周遭幾桌坐著的王府護衛,麵露無奈之色,拱手坐下,口中歎道:

“分內之事,不敢言功,殿下若欲尋下官,隻需一言相召即可,何必如此?殿下這般紆尊降貴,必有訓示,下官洗耳恭聽。”

李隆笑著執起茶盞,給林思衡添了杯茶,神色和煦,姿態頗為自然,口中笑道:

“靖遠伯乃我大乾柱石,本王豈敢視為臣仆?一言相召...嗬嗬,本王早欲與靖遠伯相交,隻是思來想去,若不如此,怕終究難與靖遠伯麵晤啊,畢竟靖遠伯公事繁忙,想來...抽不出空,也是應有之理?

本王今日出宮散心,倒聽見市井間有些言論,聽聞靖遠伯前幾日雷厲風行,又遣人拿下了一乾宵小?”

林思衡略微沉吟,點頭稱是,李隆便撫掌讚道:

“終究是隻有如靖遠伯這般人傑,掌南城之事,儘忠職守,如此兢兢業業,方能叫宵小斂跡,市井肅然,真乃京畿之福...

隻是,其中或也難免有些矯枉過正之處?前些日子,有一友人來尋本王,倒抱怨了幾句,說是他府中有一車夫,因販運了些私貨,便叫兵馬司的人給拿了。

靖遠伯不必多想,本王絕無指責之意,隻是友人相托,隻好來問一問,許是兵馬司下麵的人,好心辦了壞事,也不稀奇...不知靖遠伯可知此事?”

林思衡揚揚眉頭,將手中的茶盞放下來,點頭道:

“確有此事,倒是有個自知是車夫的,不過若再問他究竟是何人府上,他又不肯說了,想來不過是些遮掩脫罪之言,不可當真。

莫非殿下知道?若殿下果真知曉,還請直言相告,也好省下官一番口舌。”

李隆略微笑笑,端起茶盞啜了一口,眼神低斂道:

“倒不知那人犯的何罪,不過是個小人物,竟叫靖遠伯這般較真?倘若不是什麼要緊事,不知可否請靖遠伯稍賣本王一個麵子,還是先放了去如何?本王那位友人定會嚴加管教,日後斷不會再有此事了。”

‘說什麼友人...除了水溶,旁人又何必這般急切。’

早前林思衡便已知那清風樓女掌櫃死的蹊蹺,心疑莫非是北靜王府的手筆,孫機又為此半真半假的放了許多流言,果真逼的水溶起了擔憂之心,不得不重新收拾首尾。

然而他這一動,雖儘力將事情做的隱蔽,可終究還是露了馬腳,自從賈芸處得了消息,林思衡雖未去動那倪二,然而順著倪二去查,找到那位在其間牽頭之人,實在也不是什麼難事...

要說起來,這位“車夫”,倒還真未必是北靜王府的人,然而有些往來,暗中幫著處理些臟事,也定然是有的,不然也不至於前腳才拿了人,後腳水溶就央的這位二皇子出麵,來保一個市井之輩。

說什麼嚴加管教,這人若真放了,隻怕也免不得是個人間蒸發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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