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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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賈蓉退出去,賈珍便從書桌邊畫缸中取出一張畫軸來,正是那幅秦可卿的畫像,賈珍原本已有些淡忘了這幅畫,不想這些日子在府中走動,又總能聽見下人們談論起可卿的好來。
賈珍聽得多了,也勾動起心念,又將這畫翻出來,睹物思人一番,麵上也是一番情深義重之態。
哀歎片刻,滿足了一番自性裡的虛偽,賈珍又將這畫丟回去。
畢竟沒了人,光對著一幅畫也沒什麼意思,眼見左右無事,便將那壇酒搬起來,本欲去尋尤氏,隻是又想著尤氏身子不適,便是強令她飲酒,也難免壞了興致,因而轉了個身,去尋偕鸞。
如今文花既死,賈珍雖女人眾多,正經抬了房,能稱一句姨娘的,卻隻剩下偕鸞佩鳳兩人,俱是賈家家生子出身,倒不與文花相類,算是知根知底的人物。
賈珍既到偕鸞房裡,偕鸞自然心喜,忙叫下人張羅酒菜,又引著賈珍在桌子邊坐了,殷勤的捏肩捶腿。
“老爺今兒難得過來一回,可彆又沒坐一會兒就走了。”
賈珍隨意的靠在椅子上,由著偕鸞殷勤侍奉,低笑道:
“瞧你這小嘴說的話,老爺我一天天外頭多少事情,自然難得抽出空來,可是怪老爺冷落了你不是?今兒老爺就睡在這了,晚上也叫你好生受用一回,你可彆求饒就是了。”
偕鸞原本就是賈珍早年裡的丫鬟,兩人勾搭在一塊多年,這等葷話來回也不知聽了多少遍了,暗自撇了撇嘴,麵上卻笑道:
“老爺今兒說話可算數?妾身日日夜夜盼著老爺來,偏爺多少日子也不見來一回,這屋子就我一人,倒冷清的很,太太雖也和善,隻是妾身也不太能說的上話。”
賈珍輕哼兩聲,並不言語。
待下人布了菜來,偕鸞先給賈珍夾了些,又添了杯酒,嬌聲道:
“妾身這些日子新學了個小曲兒,唱給老爺聽聽如何,也給爺解解乏。”
賈珍隻不置可否,偕鸞便唱起一段江南的小調兒來,卻正叫賈珍又想起文花那瀅婦,心中便有些不悅,便將杯子往桌上一頓,唬得偕鸞趕忙停下來:
“可是妾身唱的不好?壞了老爺的興致。”
賈珍斜睨她一眼,有心開口罵人,又懶得張這回嘴,隻叫偕鸞停了,又道:
“人少了無趣,去把佩鳳也叫來,咱們一塊高樂高樂。”
偕鸞有些不樂意,隻是也不敢駁了賈珍的意,到底將佩鳳也一並請了來,賈珍方才得意了些,將兩人攬在懷裡。
偕鸞佩鳳兩人也常一道服侍賈珍,再不體麵的情況也見過,此時也不覺得有什麼,一人添菜,一人斟酒,不時嬌嗔輕喘幾句,滿足一番賈珍的心理需求。
賈珍手頭上過足了癮,隻是又嫌棄這酒水乏味,不能儘興,便叫偕鸞將那新酒換上來,吹噓道:
“這酒是民豐樓的新釀,外頭如今再沒有賣的,今兒也便宜的你們兩個小瀅婦。”
兩人自然也湊趣道:
“也隻得是老爺,才有這般能耐,常聽府裡人說起那民豐樓,隻是咱們倆個隻得在府裡,又出不去,今兒可算是沾了老爺的福。也叫我嘗嘗,這民豐樓裡的酒,可果真有那麼好?”
說著便給賈珍倒了一杯,又各自也添了些,便如往日裡常飲那些淡酒一般,將那小瓷杯中盛的酒一飲而儘,兩人隻覺如飲烈火,直灼得心肺都燒起來,嗆咳了兩聲,口水眼淚都一塊嗆出來,便驚異道:
“老爺,這酒怎這樣烈!”
賈珍見兩人出了醜,大笑道:
“這民豐樓自釀的酒,就是與彆家不同,初時如飲烈火,叫人望而生畏,待飲的多了,再去飲彆的酒水,便又覺寡淡無味了。
這酒易醉人,你們倆且少飲些。”
兩人受了這一回苦,哪裡還敢再碰那新酒,隻殷勤服侍賈珍受用便罷。
賈珍飲了兩口,便覺出與南柯夢不同,少了幾分柔和,烈性還要再添三分,竟覺得自己也有些受不住,隻是又不肯在兩個姬妾麵前折了麵子,因而隻強忍著酒到杯乾。
不知不覺竟飲了半壇去,賈珍也覺得有些昏沉,腹內似有一團烈火,燒得他微微發痛,隻道再飲便要醉倒,便停了酒席,準備要去床上休息。
偕鸞佩鳳兩人眼見賈珍腳步有些不穩,也隻當是多飲了酒,並不以無意,一邊一個,齊心協力攙扶著賈珍往床上去。
三人在床榻上躺成一團兒,賈珍隻覺得這酒愈發上了興頭,腹中那團火竟漸漸燒到頭腦中去,叫他兩眼漸漸泛起血絲,瞧著人影都有些模糊起來。
趁著酒興,與姬妾們一道嬉戲玩耍起來。
賈珍眼前愈發模糊起來,隻覺視線裡一陣陣發黑,兩隻手胡亂揮舞著,呼吸急促,皮膚都有些泛紅,嘴裡發出些無意義的聲音。
偕鸞佩鳳兩人卻隻當是自己的能耐,叫賈珍得了趣,反倒有些得意,卻不曾見賈珍兩眼已是血紅一片。
賈珍眼前漸漸已至一片黑暗,心神遊蕩,恍然間不知身在何處,隻覺得自己被一團烈火灼燒,叫他生不如死。
那火如影隨形,避無可避,越來越大,竟是要將他心肝脾肺腎都一並燒成灰燼。
賈珍終於無法忍受,痛喊了一聲,眼角都掙裂開來,流出兩條細細的血線,身子一挺,竟就這麼咽了氣。
寧國府的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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