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二合一】世人無不稱讚陳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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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二合一】世人無不稱讚陳督主仁孝第12頁 陳宴站在屍身前,玄色衣袍被秋風掀起一角。 “這才是真君子啊。”白發老漢捋著胡須,聲音裡滿是讚歎,“恨其罪,卻不忘其親。就憑這份心胸,將來必成大器。” “聽說魏國公在世時,不止一次想置他於死地。”賣菜的婦人湊在一旁低語,“還多次買通刺客,甚至當初在前往秦州的路上都有,幸虧陳宴大人機警才躲過……” 錢小四忽然“哎呀”一聲,歎道:“陳通淵都那樣對陳宴大人了,還能以德報怨” “當真心胸寬廣啊!” “陳宴大人不愧是,陳老柱國一手帶大的嫡孫!”孫疙瘩附和道,“真是仁孝備至啊!” “陳宴大人能來,給陳通淵這些禍國殃民之徒收屍,已是仁至義儘了!” 一時之間,周圍觀刑百姓對陳通淵的怨憤,多數轉化為了對陳宴的讚同。 “怪不得阿兄要來!” “原來如此” 這一幕令後邊的宇文澤,看得歎為觀止,忽得恍然大悟,摩挲著下頜,心中暗道:“趕緊記下!” 他阿兄就是最高的山,最長的河,又學會一招 這小狐狸還真是周全有手腕商挺目睹這一切,嘴角止不住地上揚,身著紫色官服,緩緩走上台前,朝下方百姓拱手:“諸位,本官乃是本案的主審官,以及此次的監斬官!” 商挺宦海沉浮幾十年,又怎會看不出陳宴的意圖呢? 哪怕陳通淵已死,也要榨乾他最後一點價值,發揮最後一點用處。 將其徹底燃儘。 任憑這對父子,有多少齟齬,最後流傳於世的都會是,這位陳大督主的仁孝之名! “這是哪位大人?” 孫疙瘩望著那種陌生的臉,疑惑道:“陳宴大人不是讓李掌鏡使來主辦嗎?” 那日明鏡司府衙外,孫疙瘩記得清清楚楚,陳宴大人是欽點了李老柱國之嫡孫,青龍掌鏡使主辦的! 怎的突然就換人了? “這位老大人的年紀,少說得有四十多了吧?”錢小四亦是不解。 周圍的百姓,頓時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諸位或許不認識本官” 商挺不慌不忙,朝左右抱拳,朗聲道:“本官乃是天官府大禦正,商挺!” 頓了頓,又繼續道:“是陳宴大人為保此案公平公正,判決不偏不倚,特意上奏大塚宰,請本官來主持的!” 反正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自家人,商挺不介意,再給陳小子仁孝之名上,再添一把秉公之火 將其聲望再推上一個高度。 “竟是天官府大禦正?!” 下邊圍觀百姓中,有見識的幾人,忍不住驚歎道:“陳宴大人為了咱們百姓,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那可是一等一的高官! 在天官府中,僅在大塚宰之下 “是啊!” 其他百姓眼前一亮,附和道:“有大禦正主持,可沒人敢保陳通淵了” “難怪能進展得如此順利!” 怪不得涉及國公的重案,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清,並還百姓一個公道 一切都是陳宴大人的功勞啊! “午時三刻已到!” 商挺仰頭望了眼日頭,秋陽已爬到正空,透過稀薄的雲層,在地上投出幾乎垂直的影子:“驗明正身!” “稟大人,犯人無誤!”驗身官一一檢查過後,朗聲道。 “斬!” 商挺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那個字落地時,他的手重重揮下,令牌“啪”地砸在公案上,震得硯台裡的墨汁濺出幾滴。 劊子手早已候著,聞言將鬼頭刀往砧上狠狠一磕,刀鋒與青石相碰,迸出一串火星。 “喝!”他低吼一聲,雙手握住刀柄,朝著刑柱最左側已經癡傻的陳故白走去。 他還在傻笑,看見閃著寒光的刀,竟伸出臟兮兮的手去夠,嘴裡咿咿呀呀地不知說著什麼。 第二道刀光亮起,孟綰一的嘶吼戛然而止。 接下來是私兵。 二十餘人的咒罵聲此起彼伏,卻在接連響起的刀聲裡,漸漸歸於沉寂。 劊子手換了柄新磨的鬼頭刀,再次上前,一腳踩住陳通淵屍身的胸膛,雙手緊握刀柄。 陽光下,刀鋒亮得刺眼。 “喝!”他再次低吼一聲,刀鋒帶著破空的銳響落下。 “哢嚓!”一聲脆響,比先前斬活人的聲音更沉悶些。 那顆早已失去生氣的頭顱,終究還是從屍身上滾落,在砧上彈了兩下。 百姓爆發出震耳的歡呼,比先前斬家眷時更響亮幾分。 人群像決堤的洪水,朝著牌坊湧去。 有人舉著剛買的糖葫蘆,邊跑邊給路人講方才的場麵,唾沫星子濺得滿臉都是。 有人搬起自家的板凳,踩在上麵踮腳張望,嘴裡還不忘招呼街坊。 “收屍吧!” 陳宴抬手,麵無表情地指了指,吩咐道。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297章【二合一】世人無不稱讚陳督主仁孝第22頁 收屍? 安葬陳通淵這些玩意兒? 他陳宴能有那麼好心? 這是要做極品的! 大塚宰爸爸都發話了 “是。” 遊顯頷首,招呼幾個繡衣使者上前。 翌日。 督主府。 秋夜的風帶著桂花香掠過庭院,卷起幾片落在青石板上的枯葉。 陳宴立在樹下,月白錦袍被風拂得輕輕晃動,他望著府門方向,神情沉靜如深潭。 裴歲晚站在他身側,指尖總忍不住去夠他的衣領。 “夫君彆動,妾身替你理一下領子”她踮起腳,將他頸間的係帶係得更緊些,指腹不經意蹭過他的喉結,引來他一聲低笑。 “歲晚,你這都已經理四五遍了”陳宴抬手,握住她在他胸前忙亂的手,輕笑道:“是不是有些緊張啊?” 女人的掌心有些汗濕,指尖涼絲絲的,在這秋夜裡透著點顫。 “嗯。”裴歲晚輕輕應了一聲。 或是緊張,也或是激動吧 她想過有這一天,卻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 忽然,院外傳來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最終停在府門前。 緊接著就聽到有隨行官吏喊:“冊封使大人到!” “來了。” 紅燈的光暈穿過府門,照亮了來人的官服——那身繡著鸞鳥紋樣的紫色朝服,在格外醒目。 陳宴在看清來人是誰後,眸色微動,詫異道:“於老柱國?!” 旋即,快步領著裴歲晚,迎了上去,恭敬道:“怎是您老人家親自前來了?!” “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 字裡行間,皆是意外。 陳宴原以為,最多來的是個內使,或者小宗伯 卻沒料到竟是春官大宗伯親至。 這可是比他祖父年紀還大的老柱國啊! “哈哈哈哈!” 於玠開懷大笑,以一種看晚輩的欣賞目光,上下打量著陳宴,說道:“冊封咱們的明鏡司督主,當然得老夫這春官大宗伯了!” “也是大塚宰對你的恩典!” 還是大塚宰爸爸好啊!陳宴心中感慨一句,朝於玠躬身抱拳:“多謝大塚宰!” “多謝老柱國!” 於玠頷首:“咱們這就宣旨吧!” “臣陳宴,攜妻裴氏,接旨!” 陳宴握住裴歲晚的手,兩人並肩跪下,膝蓋落在預先鋪好的錦墊上,發出輕微的悶響。 於玠將詔書攤開,念道:“大周皇帝令:夫賞罰者,國之綱紀;恩宥者,君之德澤。” “昔爾先公陳通淵,早以祖蔭事朕,然晚節不慎,坐罹國法,既伏其辜,朕亦痛惜——” “念老柱國昔年宣力之勞,未忍絕其宗祀;察爾嫡孫陳宴,素與乃父之事無涉,且立身有格,可稱佳士。” “朕聞爾自齠齔,即稟端方:居喪則哀毀過禮,事親則孝行著聞,處鄉黨則仁讓可風,習弓馬勇略過人,屢立大功。先公獲罪之日,爾大義滅親,辭氣不撓,既明父子之分,亦守臣子之節,朕心嘉之。” “蓋王者無廢人之祀,聖朝有念舊之仁。今以爾累世勳門之後,素行可稱,特冊命襲爵魏國公,續領封邑,以承宗祧。” “爾其深鑒乃父之失,勉思立身之要:忠心事主,勿蹈前愆;撫綏部曲,以固藩屏。持恭謹以保祿位,修德義以答天恩。” “往欽哉!其受冊命,永肩厥任,毋負朕寬宥之德、期許之殷。” “布告天下,鹹使聞知。” 念罷,於玠眸中愈發深邃,朝府中祠堂望去。 陳虎,有此嫡孫,你在天之靈,應該很欣慰吧! “臣當以先公為鏡鑒,夙興夜寐,恪守臣節。內則竭忠事主,不敢有絲毫懈怠;外則撫綏部曲,勉力安靖封疆。”陳宴朗聲道。 說著,竭力克製著上揚的嘴角。 籌謀這麼久,一切水到渠成,終是拿到了國公之位。 但手中還需要更多的權力 “魏國公,接旨吧!”於玠將詔書遞上前去。 “多謝陛下!”陳宴舉起雙手,穩穩接過。 “魏國公,國公夫人,快快請起吧!”於玠輕笑,伸手托住地上二人的手。 “老柱國折煞晚輩了,喚阿宴就好”陳宴淡然一笑,“老柱國請上座!” “上茶!” 說罷,朝後邊的青魚使了個眼神。 “不必如此麻煩了!”於玠擺擺手,笑道,“老夫府中還有事,下次再來喝阿宴的茶” “那晚輩送老柱國!”陳宴也不勉強,恭敬道。 剛走出府門,於玠就忽得回頭,沉聲道:“阿宴,老夫有句話,還是得叮囑你” “晚輩聆聽教誨!” “溫水煮到合適時候後,當以淩厲手段,一擊致命!” “雷霆之後,才見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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