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呀!這膽大包天之徒,竟是本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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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呀!這膽大包天之徒,竟是本督三弟!第12頁 “三哥??” 陳泊嶠在看清床榻上男人的臉之時,神情調整得極快,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失聲道:“怎會是三哥?!” 那模樣那語態,將難以置信拿捏得淋漓儘致。 “陳故白?” 寧徵亦是一怔,眉頭緊張,疑惑又詫異道:“不是說是陳宴嗎?!” 事實跟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好好的明鏡司督主,當朝紅人陳宴,怎得就變成什麼官職都沒有的陳故白了??? 我妹夫那麼多心眼子,哪是如此容易上套的裴西樓的目睹這一幕,嘴角止不住地上揚,玩味地望向陳通淵,開口道:“魏國公,這還真是一出好戲啊!” “哈哈哈哈!” 這世上有人憂愁,自然就會有人歡喜 笑容不會憑空消失,隻會轉移! “看來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劉秉忠麵無表情,目光掃過床榻上仍在酣睡的陳故白,還有陳通淵與陳泊嶠,心中暗歎道。 劉秉忠也不清楚魏國公怎麼想的,敢算計那位爺? 要知道向來隻有,他算計彆人的份 不過,作為一個看客,這出戲碼還是極為有趣的! “陳宴呢!” 被裴西樓嘲弄的陳通淵回過神來,看向陳泊嶠,脖頸青筋暴起,咆哮道:“泊嶠,你告訴我,為什麼躺在這裡的,會是你三哥故白!” 陳通淵心中火氣在忍不住地滋生。 之前說得那叫一個信誓旦旦,還保證妥帖,讓他這個父親,隻需配合著前來抓奸,將塵埃落定即可 結果,抓奸抓到的是他唯一的嫡子?! “孩孩兒也不知曉啊!” “之前真是大哥,不知為何變成三哥了” 陳泊嶠低下頭,聲音越說越沒底氣,竭力維持著戰戰兢兢的姿態。 就在陳通淵準備繼續發難,劈頭蓋臉痛罵之時,眾人的身後,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 “哈切” “是誰在念叨本督?” “這大晚上的,魏國公為何如此大的火氣?” “是被捉奸在床了嗎?” 衣衫穿戴整齊的陳宴,打著哈欠從門外,身後跟著朱異與紅葉,不慌不忙地走了進來。 隻是字裡行間,滿是含沙射影與意有所指 “陳陳宴?!” 陳通淵循聲望去,看著那突然出現的逆子,難以置信道:“你怎麼從後邊出來了?!” 他都傻眼了。 按故白設計好的劇本,這孽障此時此刻,不應該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嗎? 為何卻是從外邊來的? “本督在旁邊江南岸吃酒,不慎有些醉意,就在隔壁開了間房休息” “這不你們太吵了,就出來瞧瞧是怎麼回事嘛!” 陳宴又長長打了個哈欠,好似真的很困一般,風輕雲淡地回道。 “你!” 陳通淵瞅著這模樣,有苦說不出,恨得咬牙切齒。 可陳宴卻並未繼續搭理他,目光移到了一旁嘴角含笑的裴西樓之上,明知故問道:“二舅哥,天色也不早了,你怎麼也在此處呀?” 裴西樓聞言,將折扇輕輕合上,抬起手掌示意陳通淵與陳泊嶠,玩味道:“這不有人說妹夫你,仗著武力強行擄了寧家小姐寧楚窈,酒後亂性嘛” “非得讓咱們裴氏派人來看看!” “果真沒有白來” 說罷,餘光瞥了眼床榻之上。 在陳宴出現的那一刻,裴西樓就心知肚明,局肯定是魏國公父子設下的,但也肯定早就被他的好妹夫識破,給將計就計了! 他雖不知自家妹夫,想達成怎樣的目的,但卻極為配合地打起了助攻。 “武力擄人?” “酒後亂性?”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237章呀!這膽大包天之徒,竟是本督三弟!第22頁 “何人敢在天子腳下,如此肆意妄為?” 陳宴聞言,抬起手來,輕掩著嘴,滿是錯愕之色。 旋即,快步走到床榻邊上,震驚道:“呀!” “這膽大包天之徒,竟是本督三弟!” 說罷,踉蹌著退後三步,誇張地捂住胸口。 莫名有種刻意的意外感。 “這逆子真是越來越會,裝模作樣了” “還與裴氏那小子一唱一和的!” 陳通淵將陳宴的神態,儘收眼底,又掃過裴西樓,心中怨毒道。 就這假的不能再假的表演,他怎會看不出是故意的呢? “少爺這演得還真是浮誇” 朱異在後邊抱劍而立,在看完陳宴“拙劣的表演”後,徑直將目光移到了陳通淵身上,心中暗笑道:“不過,魏國公的臉色,也是真的難看!” 那神態像是生吞了,幾斤糞便一樣惡心 論會戲耍人,還是得自家少爺。 有趣的緊啊! “你就是那寧家的寧楚窈吧?” 陳宴好似終於注意到了,床榻邊上裹著被子,蜷縮在一角顫抖的女人,上下打量之後,似笑非笑道:“你倆這身上可沒任何反抗痕跡,不像是被武力擄來的啊!” “我我” 寧楚窈被問得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隻得緊緊攥著被子。 儼然一副心虛的模樣。 她身上就算有傷痕,也隻可能是那種事後,留下的痕跡 “劉府尹!” 陳宴雙手背於身後,微微回頭,喊道。 “在。”劉秉忠聞言,快步上前應道。 說著,近距離餘光瞥了眼床榻上的寧楚窈。 眸中滿是同情之色。 又有人要倒大黴咯 陳宴淡然一笑,問道:“你來告訴本督,按大周律法,未出閣女子與男人私通,是何罪責?” “和奸者,男女各徒一年半!” 劉秉忠略作思索,快速回道。 頓了頓,又繼續補充道:“男處以宮刑,女杖八十七!” “情況嚴重者,可處以極刑!” 劉秉忠好似一個沒有感情的律法機器,將相關條款全部背了出來。 而且,聲音極大,足以讓房內所有人聽清 陳宴陰著臉,嚴肅無比,抬手直接指向寧楚窈,嗬斥道:“你二人既無父母之命,又無媒妁之言,光天化日媾和,壞我大周風氣!” “當從重處置!” 自小長在深閨之中的寧楚窈,先聽著那律法,又感受這撲麵而來的威勢,頓時嚇得方寸大亂,連忙解釋,試圖替自己開脫: “不!” “不是這樣的!” “是陳家三郎告訴小女子說,有一個能夠嫁入督主府的方法” “隻要小女子配合,日後就有享之不儘的榮華富貴!” “小女子真沒與他苟且,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床上啊!” 寧楚窈是真的慌了。 再也顧不得其他,前因後果全部倒了出來,將陳故白賣了個徹底。 “妹夫這一手高啊!” 裴西樓見狀,心中忍不住誇讚一句後,餘光瞥向床榻上依舊酣睡的家夥,吐槽道:“這陳家的蠢貨,也不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怎麼有膽量敢對妹夫出手的?” 對於陳故白的評價,裴西樓隻有八個字: 不自量力。 蠢不自知。 算計誰不好,非要算計他妹夫?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聞聞這床榻上,這被褥上的味道,還敢矢口否認說沒有?” 陳宴撇撇嘴,指了指泛著石楠花味道的床榻,看向寧楚窈,厲聲道:“告訴本督,陳故白所說的方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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