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為何會選擇我裴氏,作為你的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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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為何會選擇我裴氏,作為你的聯盟對象呢?第12頁 此前或許是隱隱有猜測,但在亮出提煉細鹽之法後,以裴洵的閱曆,又怎會瞧不出真實意圖呢? 什麼給他家歲晚送禮? 什麼與長公主的賭約? 不過都是幌子罷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他這個人! “裴納言何出此言?” 陳宴麵不改色,平靜反問道:“下官還未及弱冠,豈生得出這般多的心眼?” 這話說的風輕雲淡,好似他真是什麼好人一樣 “哈哈哈哈!” 裴洵捏著胡須,眉頭輕挑,笑出了聲,饒有興致盯著某個睜眼說瞎話的小子,意味深長道:“淩厲處置陳開元、陳稚芸,卻片葉不沾身” “秦州戡亂一手打壓扶持之術,出神入化” “還借前任刺史都督葬禮,收斂民心軍心之人,能沒有心眼?” “陳掌鏡使,這話說出來難道不覺得好笑?” 這位天官府納言,對陳宴的事跡如數家珍,而這卻還僅是他了解的冰山一角而已。 解決那對陳氏姐弟,難點不在於結果,而是如何不給自己,留下骨肉相殘的惡名。 最終一個“畏罪自縊”,另一個“為子所弑”,堪稱教科書式方案。 更彆提以獨孤昭嫡係的葬禮作秀,博取好名聲、有口皆碑的同時,還能令朝廷順利重新掌控秦州,民心歸附 “看來裴納言還挺關注下官的” 被“揭穿”的陳宴,意外也不意外,嘴角微微上揚,笑道。 不僅自己做足了準備,對方亦是如此,那麼就可以省去相互了解的過程,順利推進下一步了 “就陳掌鏡使這事跡,老夫想不關注也難啊!”裴洵端起熱茶,淺淺抿了一口,玩味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長安出了個了不得的年輕人!” 尋常世家子弟彆說入他的眼了,就連進入視線都能難 但麵前這位掌鏡使,從廢帝謀逆案開始,一次次“刷屏”,還做的甚是完美。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像,組織部來了個年輕人陳宴越聽越覺得熟悉,心中嘀咕一句,公式化地抱拳回應:“納言謬讚了!” 組織部裡來了個新同誌,就是太年輕了啊 他陳宴可不想步其後塵,該韜光養晦就得韜光養晦,積蓄起足夠的zz資源冗餘與盟友。 “行了,言歸正傳” 裴洵並不想進行,這種流於表麵的商業吹捧,隨即按了按手,重入主題說道:“如此細致的提煉細鹽之法,換作任何一個人上呈大塚宰,都是大功一件,也是天大的人情” “偏偏你卻選擇對老夫,詳儘相告!” 說罷,裴洵那雙如同鷹視的銳利眸子,直勾勾地凝視著陳宴,壓迫感十足。 好似要將他臉上的一切情緒變化,儘收於眼底。 這些能夠大批量推廣的提煉細鹽之法,意味著什麼,能坐在那個位置上之人,沒誰會不清楚 天官府那麼多高官,給誰也都會是天大的人情 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裴公在長安看慣了世事浮沉,真是什麼也瞞不過您” 陳宴淡然一笑,迎上裴洵那好似能看穿一切的目光,波瀾不驚,平靜反問道:“想必您也早已看透,晚輩的意圖了吧?” 陳某人恰到好處地改變了稱呼,又將問題給踢了回去。 這位朱雀掌鏡使、大周詩仙,還真如大哥來信裡,描述的那般渾身長滿了心眼桌側一言不發的裴西樓,注視著極有語言技巧的陳宴,心中暗道。 以他父親那經年累月積累起的威勢,換作尋常人早已被壓出了膽怯。 可麵前這位年輕人,卻是連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都沒有 展露出了遠超那個歲數的沉穩冷靜。 甚至還能遊刃有餘的措辭應對。 難怪大哥的評價,能如此之高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141章為何會選擇我裴氏,作為你的聯盟對象呢?第22頁 “所以老夫很是好奇,堂堂朱雀掌鏡使,大塚宰寵臣” 裴洵微微點頭,目光並未挪開,沉聲問道:“為何會選擇我裴氏,作為你的聯盟對象呢?” 那麼天大的功勞,以及其中將會帶來的巨大利益,怎麼可能會是輕易相送的呢? 如此重禮,怎麼看都像是,給盟友表達聯手誠意,而遞出的橄欖枝 但裴洵在意的不是這些,是這位勢頭正盛、深受權臣重視的年輕人,做出選擇的原因。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晚輩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陳宴聞言,端起熱茶抿了口後,說道:“河東裴氏,關中大姓,乃傳承千百年之名門望族,底蘊之厚,深不可測!” 頓了頓,又抬起手來,指向裴洵,恭敬道:“裴公您桃李滿天下,門生故吏遍布大周!” 這並非流於表麵的恭維,而是實實在在的誇讚。 關中亦號郡姓,韋、裴、柳、薛、楊、杜首之。 實乃大周頂級門閥,傳統中原豪族。 在那位大佬身邊,待了那麼多年,陳宴深諳有靠山有背景的重要性。 更清楚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籠子裡,靠山絕不能隻有一個,必須得提高容錯率。 而河東裴氏,就是他深思熟慮後,選定的能夠依靠的盟友! “這偌大的長安,能與我裴氏並肩的,還有他京兆韋氏,京兆杜氏” 裴洵抿唇輕笑,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不徐不疾道:“那幾位可同樣是德高望重,不比老夫差分毫!” 頓了頓,又繼續道:“甚至韋氏那位,官位還在老夫之上” 關中六姓,除了河東裴氏外,可是足足有五家啊! 若單論家族實力而言,再加上陳宴的評判標準,怎麼瞧都是京兆韋氏更勝一籌吧? 又為何會選中,被壓過一頭的裴氏呢? 這才是裴洵想知曉的答案! 陳宴昂首,目光如炬,一字一頓道:“但他們族中的後輩,卻遠不如裴氏兒郎!” 正所謂權力在手,過期不用就作廢。 陳宴執掌明鏡司朱雀衛,早就公器私用,為未來做好了,曾經最擅長的數據分析 深入調查並分析了,每一家的後輩能力品性。 最終才得出了這個結論。 這小子的切入點,還真不是一般的毒辣裴洵麵不改色,卻在心中歎了一句,平靜問道:“作何解?” 陳宴淡然一笑,略作措辭後,開口道:“遠的不說單論裴公膝下兩位嫡子,就是不同凡響之輩!” “延韶兄初到秦州,就政務民生一把抓,使動亂過後百廢俱興之地,迅速步入正軌,民心安定,這可不是尋常官員能做到的吧?” 明鏡司在秦州的探子,傳回的消息,裴延韶在秦州治理極有章法: 興修水利,清查戶籍,安撫百姓,斬草除根數項並行,還著手於粉碎通天會根基。 哪怕他陳宴早已打下基礎,但裴延韶若無能力,早就搞得一團糟,豈能如同現在這般有條不紊的進行? 他回京之後,竟還如此關注著秦州之事裴西樓聞言,心中歎道。 “而西樓兄年少有為,如此年紀就做到了計部中大夫” 陳宴抬手,又指向了身側的裴西樓,說道:“政務處理,井井有條!” “刨除家族因素,這二位是其他世家,所能比擬的?” 不可否認,這對裴氏兄弟能入仕,少不了家族長輩的蔭庇 但能做到高位,卻全憑的是自己的能力。 畢竟,有背景的世家子弟那麼多,為何偏偏會是這倆呢? 而且一個家族上限在於人,在於其族中的年輕後輩 “陳宴啊陳宴,此前早就聽聞你辦事滴水不漏” 裴洵眸中的欣賞之色,愈發濃烈,笑道:“如今一見,的確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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