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詩會相爭,王韋鬥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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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詩會相爭,王韋鬥詩第12頁 “春日為題這有何難?” “我先來對!” 鐘黎陽率先站了出來,向前走了幾尺,七步成詩,吟誦道:“蝶舞翩躚香滿徑,風搖翠色醉遊人!” “還算是不錯。” 裴西樓略作細品,說道:“雖稱不得上佳,也是寫出了意境!” 杜景淮亦是點點頭,把玩著折扇,笑道:“鐘氏的鐘黎陽,倒也不枉在國子監學了這麼多年。” 說不得好,也算不得壞,至少是水平線之上。 沒有辱沒國子監的名聲。 “細雨如絲潤碧野,炊煙幾縷繞叢芳。” 又是世家子弟站了出來,朗聲吟誦。 “好!” “寫得好!” 周圍人一眾歡呼喝彩。 有了這兩人的打頭陣,自負才華的長安世家子弟們,陸續站出。 “燕歸簷下鳴新曲,蝶舞花間覓舊蹤。” “桃枝綻蕊映春池,粉瓣飄悠惹念思。” “中規中矩,勉勉強強,彙聚了長安這麼多才子,就對出這種水平的詩” 王知許搖了搖頭,歎道:“著實令人有些失望啊!” 這話乍一聽像是在惋惜,實則配上那語氣,字裡行間皆充斥著嘲諷。 就差直說,你們長安這些人真菜! “哈哈哈哈!” 謝昂大笑,表述就更加直白,“確實是差強人意啊!” 王謝二人的一唱一和,宛如一柄利刃,刺在長安眾年輕才俊的心頭。 宇文橫與於玠亦是目光一凜,審視著那公然貶低的兩人。 他們當然清楚,蕭梁這些人都是故意的 但現在鬥詩,人家又是使團,不能直接發作。 韋鶴卿與裴西樓等人相視一眼,站了出來,拱手輕笑道:“王公子既然嫌這些詩皆不夠格,那由在下與你鬥詩一局如何?” 韋鶴卿,京兆韋氏,長安第一才子,任禦史台禦史。 “如此甚好!” 王知許眉頭微挑,嘴角勾起一抹得逞,徑直應道。 終於是逼出了,這個長安第一才子 頓了頓,又繼續道:“僅是比鬥太過於無趣了,不如咱們加些添頭?” “我出滄海月明!” 說著,伸手取下了腰間的一枚玉佩,高高舉了起來。 一時之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都出琅琊王氏的家傳玉佩了,看來這王知許對自己,還真是無比自信啊!” 裴西樓目睹這一幕,眉頭微皺,沉聲道。 從王知許的動作與神態之中,他讀出了勢在必得。 仿佛吃定了一般。 杜景淮呼出一口濁氣,喃喃道:“也不知道韋鶴卿能否招架得住” 兩人的這番鬥詩,杜景淮心中也沒底。 一方是長安才子,另一方是江南才子,皆是聲名顯赫。 但南國的文學底蘊,卻是遠勝北境的 “那我出五百年前,書畫大家趙堅真跡一幅!” 韋鶴卿亦是不遑多讓,朗聲道。 說著,朝自己身後的小廝,揮了揮手。 示意其去將真跡取來。 兩人針鋒相對的態度,將局勢徑直推向了最高潮。 這已經不再是,兩人之間的比鬥,而是南北兩個國度的比鬥 勝者將踏著敗者的臉麵高歌。 “取筆墨紙硯來,你我寫在紙上,同時請在場大家評判!”王知許笑道。 儘管這裡是周國的主場,但王知許卻絲毫不擔心有偏向貓膩。 因為己方這邊,可是來了不少江南當世大儒。 隻要出現了包庇偏袒,周國文壇的名聲就臭了 “如此甚好!”韋鶴卿點頭支持,這般安排也算是公平。 筆墨紙硯齊上後。 韋王二人提筆揮毫。 不消片刻,筆停詩成。 “作為東道主,就由韋公子先出吧!” 王知許抬了抬手,笑道。 並非是他謙讓,而是好東西要壓軸出,才能效果最大化,擊潰周國文壇的道心。 韋鶴卿舉起宣紙,不徐不疾,吟誦道: “春波瀲灩映藍天,綠柳垂絲係畫船。” “槳破漣漪魚戲處,桃花落瓣滿湖先。”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56章詩會相爭,王韋鬥詩第22頁 裴西樓點頭,誇讚道:“韋鶴卿倒是不負他長安第一才子之名!” “文字凝練,意境深遠,使春日美景躍然眼前!” 裴西樓的心頭,不由地鬆了口氣。 飽讀詩書的長安第一才子,的確不是其他人所能碰瓷的。 信手拈來,就是膾炙人口的佳作。 “確是佳作無疑!” 裴歲晚輕抿紅唇,笑道:“短時間內,我亦無法寫出更勝一籌之作” 正因為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裴歲晚才更能品出其中的韻味。 這麼短的時間內,她最多也就作出與其持平之作了。 “好詩是好詩,可終歸是差了一些東西” 王知許搖頭輕晃,笑道。 “大話可彆說太早!” 韋鶴卿反唇相譏,抬手道:“王公子,還請亮出大作!” 王知許也沒有遲疑,舉起宣紙,吟誦道:“桃花似舊笑東風,人麵難尋憶念中。” “春日年年皆有信,離人一去夢成空。” 裴西樓:“韋鶴卿輸了!” 裴歲晚:“他輸了!” 兄妹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判下了韋鶴卿的“死刑”。 “歲晚,裴二哥,你們說什麼?” 杜疏瑩不明所以,疑惑道:“我聽著韋鶴卿的詩,也沒差多少呀!” “為何你們如此肯定?” 俏臉之上,寫滿了不解。 “不是沒差多少,是差得太遠了!” 裴西樓深吸一口氣,滿是憂慮之色,歎道:“行文措辭或許相差無幾,但從意境上來說,王知許的更多一層離彆!” 鬥詩拚得不是辭藻華麗。 而是意境傳神。 王知許不僅寫了春日,更寫出了離彆。 “韋鶴卿敗得極其徹底!”裴歲晚抿了抿唇,說道。 沉吟片刻後。 韋鶴卿喉結滾動,艱難開口道:“我輸了” 那一刻,長安第一才子承認了自己的失敗,自己的技不如人。 王知許如聽仙樂耳暫明,嘴角止不住地上揚,目光輕掃過場內眾人,笑道:“不知在場諸位,可還有人能作出一首春日詩,來贏得這兩件添頭啊?” 說著,指了指那玉佩與真跡。 話雖如此,但王知許已是將其視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全場是死寂的沉默 長安這些世家子弟,不是不想上去力挽狂瀾,踩著韋鶴卿與王知許,揚名立萬。 但首先也得有那個實力 否則,上去就是自欺欺人,丟人現眼。 “這就是長安第一才子?” “這就是周國的才子才女?” “真是徒有其表,空有虛名罷了!” “哈哈哈哈!” 沈裁暉看著沒有一人敢站出來,笑得前仰後合,譏諷道。 “以武立國,文脈傳承不過如此” 謝熙之似笑非笑,陰陽怪氣道:“偌大個周國,不會連個能人都沒有吧?” 嘲諷聲不斷刺激著,在場長安世家子弟的內心。 撕裂。 刺痛。 卻無能為力。 “韋鶴卿都敗了,誰又能贏呢?”柳絮時緊咬紅唇,在心中發出了質問。 長安第一才子都敗了,她可還遠不如他。 誰又還能力挽狂瀾,救長安文壇於水火之中呢? 柳絮時等人的心中泛著絕望。 “曹公子呢?” “他不會也懼了吧?” 裴歲晚的美眸,在四下搜尋,卻並未見想象中那人站出來。 不由地有些失落黯然。 她心念的那個男人,也是畏懼了嗎? “這些小輩口無遮攔,大司馬,於老柱國,可莫要放在心上呀!” “童言無忌!” 王粲心情大好,朝宇文橫、於玠抱拳,笑道。 那臉上,那言語中,是說不出的得意。 “無妨,的確是童言無忌!” 宇文橫卻無喜無怒,麵不改色,隻是目光似在搜尋著什麼,忽得終於捕捉到了最角落裡某人的身影,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陳宴,看了這般許久,還不站出來?” “莫要真讓江南才俊們,誤以為我大周沒有了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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