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不能輕易原諒了陳宴,要好好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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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不能輕易原諒了陳宴,要好好給他長一長記性!第12頁 “嗯?” 溫念姝一怔,側頭順著手指方向看去,那張熟悉的臉隨即映入眼簾,“是陳宴?!” “他也來了!” 頓了頓,美眸大亮,微微昂首,又繼續道:“肯定是為了我而來的!” 字裡行間,皆是自信。 驚訝之餘,溫念姝的目光,在陳宴的臉上身上,流連忘返。 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稍作打扮,換一身衣袍的陳宴,如此俊朗呢? 舉手投足間,都充斥著魅力。 能做出這樣的改變,必是打聽到了她要來參加詩會,特地前來挽回的! 絕對是這樣! “奴婢就知道,這陳家大郎一定是,放不下小姐你的!” 秋蘭遠遠看向陳宴的眸中,閃過一抹高傲與輕蔑,斬釘截鐵道:“為了見小姐你一麵,都追到這詩會來了” 這種場麵,秋蘭早已見怪不怪了。 曾經的陳宴,就是這樣舔著自家小姐,怎麼趕也趕不走的! “那是自然的!” 溫念姝輕抿紅唇,秀眉一揚,笑道:“陳宴自幼傾心於我,這麼多年的愛慕,豈是那麼容易抹去的?” 在她的眼中,哪怕如今的陳宴,得到大塚宰的器重,成了朝堂新貴,但他骨子裡,依舊還是曾經那個他。 男人都是嘴硬好麵子的。 必是不知道該怎麼,求自己的原諒,才想出這種主意,來吸引她的注意。 “以小姐的美貌,隻要勾勾手指,就能將他迷得神魂顛倒” 秋蘭頷首,深以為然,奉承道。 頓了頓,話鋒一轉,又繼續道:“但小姐你可不能,輕易原諒了他!” 一想起那日在陳府門前,被惡仆羞辱毆打,秋蘭就恨得牙癢癢。 更可氣的是,那個死舔狗竟一直沒有,綁了惡仆來謝罪! 能讓他好過,自己就不是小姐的貼身侍女! 溫念姝聞言,卻出現了遲疑,略顯猶豫道:“可陳宴都主動求和,遞來了台階” “與他一直僵著,也不是什麼好事呀!” 若是以往,不用秋蘭說,溫念姝都會晾著陳宴。 但今時不同往日了,他關乎溫家未來的前程,父親也不止一次再催促,早日將婚期訂下 溫念姝也不敢過分任性了。 “小姐,男人都是壞種!” 秋蘭輕哼,斜了一眼遠處的陳宴,振振有詞道:“太容易得到的,他們都不知道珍惜!” 頓了頓,又補充道:“你也不想上回之事,再重演一遍吧?” 侍女的眸中,閃過一抹寒意。 能讓陳宴輕易將自家小姐哄好,她就不叫秋蘭了! “你說得對!” 一想到澹台明月帶來的恥辱,溫念姝就被說動了,捏緊拳頭,說道:“不能輕易原諒了陳宴,要好好給他長一長記性!” 說罷,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為難了。 帶著宇文澤四處賞花觀美的陳宴,察覺到一道不善的目光,側頭看去,隻見隔了數米開外,溫念姝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小聲嘀咕道:“溫念姝那煞筆娘們,怎麼也來了?” “還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盯著我?” 陳宴也沒想到,在這地方還能遇到這女人。 心中沒有太大的波瀾,隻是覺著那眼神有些膈應。 “少爺,你前未婚妻耶!” 朱異也發現了溫念姝主仆二人,用手肘頂了頂陳宴。 隨即,又賤兮兮地笑了起來,調侃道:“瞧她看你的眼神,不會是舊情複燃了吧?” 說著,朝自家少爺不斷擠眉弄眼。 “溫家大小姐?” “天牢退婚的那個女人?” 宇文澤聞言,心中暗道。 他雖未曾見過,那個名為溫念姝的女人,卻聽聞了關於她的事跡。 阿兄被檢舉誣告進天牢死獄之際,哪怕不惜花重金疏通關係,也迫不及待要退婚,要撇清關係的溫家女。 一個極其沒有眼光的女人!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54章不能輕易原諒了陳宴,要好好給他長一長記性!第22頁 念及此處,宇文澤瞬間沒了好臉色。 “去你娘的!” “不要倒老子賞美的胃口!” 陳宴一腳踹到了朱異的身上,罵罵咧咧道。 舊情複燃? 惡心誰呢? 她也配? 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回去調戲小辣椒 另一邊。 “歲晚,你看今年的詩會,來得青俊才子可真不少!” 杜疏瑩挽著裴歲晚的手,注視著前方,笑道:“就連柳氏韋氏那幾位都來了” 在前方不遠處,杜疏瑩看到了不少的熟人。 河東柳氏。 京兆韋氏。 還有許多長安世家公子貴女,皆是熟麵孔。 就連極少露麵的長安第一才子,此次都前來了 “嗯。” 裴歲晚聞言,輕輕應了一聲,作為回應。 目光卻在左右張望,似在搜尋些什麼 “歲晚你怎麼了?” 杜疏瑩敏銳地察覺到好友的異樣,問道:“為何如此心不在焉的?” 裴歲晚輕抿紅唇,收回目光,幽幽歎道:“如此長安文壇盛會,也不知那位曹公子會不會前來?” 四處觀望了一周,裴歲晚並未尋到,那想象中的身影 略略有些失落。 “我還當是什麼事呢?” 杜疏瑩笑了,輕輕推攘裴歲晚,打趣道:“原來是在心心念念曹公子呀!” 頓了頓,又故意道:“也是,能寫出雲想衣裳花想容的風流才子,也值得咱們長安第一才女惦念!” “呸!” “死妮子,你竟敢取笑我?” “討打!” 被調侃的裴歲晚,臉上緋紅,啐了一口,與閨中密友追逐打鬨起來。 “哎呀呀,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 杜疏瑩邊躲邊笑,說道:“少女懷春!” 就在兩女嬉鬨之際,響起了一道破壞氛圍的聲音: “長安第一才女?” “很快就不是了!” 緊接著,出現了一位身著玄色蜀錦曲裾深衣,衣擺嗅著繁複銀紋,似暗夜星辰流動,秀口與領口用月白色錦緞滾邊,低調又透著矜貴的女人。 麵若寒霜,未施粉黛卻膚色勝雪。 眉遠如黛,雙眸清冷深邃,仿佛世間萬物皆不入眼。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不點而朱,微微抿起,透著拒人千裡的疏離。 “我當是誰呢?” 杜疏瑩一眼就認出了來人,反唇相譏道:“原來是歲晚的手下敗將呀!” “柳絮時,你還真是自信!” 言語之中,儘是針鋒相對的陰陽怪氣。 柳絮時,河東柳氏嫡女,年十七。 長安第二才女,常年屈居於裴歲晚之下。 “你”柳絮時麵色鐵青,咬牙道。 “我什麼我呀?” “難道有哪兒不對嗎?” 杜疏瑩昂首,雙手叉腰,冷嗤道。 又一字一頓地重複:“手下敗將!” “這次詩會,我不僅會奪走長安第一才女” 柳絮時強壓下胸中怒火,目光越過杜疏瑩,落在了裴歲晚身上,挑釁道:“更會奪走那才華驚世的曹公子!” 裴杜二女的對話,柳絮時聽得清楚。 裴歲晚所傾心的東西,她一定會全部奪走。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裴歲晚莞爾一笑,柔聲道。 柳絮時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這次詩會還真是不同尋常,南邊蕭梁也派人前來了” 杜疏瑩注意到,遠處走來的一眾男女,抬手指去,喊道:“歲晚你看!” “領頭之人似是琅琊王氏的王知許,年輕一代最負盛名的江南才子!” 裴歲晚亦是望去。 但不知為何,她從他們的身上,察覺出了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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