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娘就生了我一個,我哪兒來的弟
晚風如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0章 我娘就生了我一個,我哪兒來的弟,天崩開局:從天牢死囚殺成攝政王,晚風如故,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第50章我娘就生了我一個,我哪兒來的弟弟?第12頁 魏國公府。 “夫人,今日你可有見過故白?” “他這一整日都沒影了” 陳通淵原本打算,找小兒子商量些事,卻找遍了府中,都未曾發現他的蹤跡。 “沒有。” 孟綰一搖了搖頭,似是想起了什麼,欲言又止:“但是” 孟綰一,魏國公續弦夫人,陳辭舊與陳故白之生母。 “但是什麼?” 陳通淵有些急躁,催促道:“快說呀!” 孟綰一輕抿紅唇,略作回憶,開口道:“妾身偶然間聽到他說了一句,想為父兄出一口惡氣” “出什麼惡氣?” 陳通淵愣了愣,雙眼微眯,猜測道:“他不會去找陳宴的麻煩了吧?” 能成為出惡氣對象的,也就隻有前些時日,回府敲詐勒索的陳宴了。 可現在的陳宴,早已今非昔比,不是容易對付的 陳通淵還來不及細想,就聽到門外傳來,管家著急慌亂的聲音:“老爺,不好了!” “你也是國公府的老人了,何事讓你如此慌慌張張?” “鎮定些再說!” 陳通淵眉頭一皺,麵色極為不悅,沉聲道。 但此時此刻,心中卻泛起了不好的預感 “三少爺遍體鱗傷,被打的血肉模糊,還被捆綁吊在了府外的大樹上!” 管家組織著語言,如實陳述剛才目睹的一切。 陳故白的狀況慘不忍睹。 若非他還喘著氣,管家都以為已經死了 “什麼?!” 陳通淵一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兒子,魏國公府的小公爺,不僅被人給打了,還吊在了自家府門前,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魏國公府如今是勢微了,但還沒到任人欺淩的地步! “你說什麼?!” 孟綰一臉色慘白,揪著胸口,質問道:“是誰對我的白兒下了毒手?” 那一刻,美婦人的眸中,滿是殺意。 竟敢動自己捧在手心的寶貝兒子,絕不能輕饒,她要那人死! 陳通淵迅速冷靜下來,心中浮現出一個大膽的猜測,問道:“你彆告訴我,這件事是陳宴所為?” 管家正欲開口,門外就傳來了回答: “正是在下!” “魏國公,一彆多日,彆來無恙啊!” 陳宴大步流星地邁入大門,停在陳通淵身前不遠處,熱情地打著招呼。 “你叫我什麼?” 聽到這個稱呼,陳通淵難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問道。 “魏國公!” “明鏡司朱雀掌鏡使,見過魏國公!” 陳宴拉過一張椅子,慵懶地坐下,翹起了腿,淡然一笑,說道。 “逆子,你可還有尊卑?” 陳通淵見狀,厲聲怒喝。 頓了頓,又強調道:“我是你爹!” 如此目無尊長也就算了,還口口聲聲魏國公? 眼中還有沒有他這個父親? 究竟是怎麼教出這個不孝子的? “我爹?” “我爹早死了!” 陳宴滿不在意,聳聳肩,笑道:“恐怕屍骨都腐爛發臭了” “你你你!” 陳通淵抬手,指著陳宴,怒火直衝天靈蓋。 這逆子居然敢當著他的麵,堂而皇之說他死了? “老爺息怒!” 孟綰一攙扶住陳通淵,又看向陳宴,嗬斥道:“大郎,你怎麼說話的?” “這可是你的父親!” “還不趕緊跪下磕頭,祈求原諒寬恕?”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50章我娘就生了我一個,我哪兒來的弟弟?第22頁 儼然一副當家主母的做派。 “啪!” 陳宴斜了一眼,隨手拿起桌邊的瓷瓶,砸在了孟綰一的腳邊。 “啊!” 孟綰一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失聲大叫,連連後退。 陳宴似笑非笑,目光一凜,冷聲道:“死老娘們,你再多說一句,這瓷瓶砸的就不是地麵,而是你的腦袋!” 這老娘們真是,跟記憶中一樣令人厭惡。 還一副頤指氣使的做派。 難怪能教出陳辭舊陳故白那兩兄弟 但很可惜,麵前的陳宴早已換人。 “你真是翅膀硬了!” 陳通淵將孟綰一護在身後,攥緊拳頭,厲聲質問道:“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就不怕你祖父在天之靈寒心嗎?” “魏國公此言差矣!” 陳宴聞言,一頓咂舌,反問道:“虎毒尚且不食子,倘若祖父知曉,是誰要置他的嫡孫於死地,會提刀砍了何人?” 搬出陳老爺子,試圖進行道德綁架? 可奈何陳宴根本就沒有道德。 更何況,老爺子是個明事理之人,對誰寒心,要砍了誰,還真說不一定呢! 陳通淵被噎住,瞪了陳宴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進了一趟天牢,還真是學會了牙尖嘴利!” 沒辦法,那個問題陳通淵回答不了。 因為他不想讓那個女人的孩子,繼承家業,更不想讓他活在這個世上。 “爹!” “娘!” “我好疼!” “他差點把我打死了!” 陳故白被人抬了進來,一見到陳通淵與孟綰一,就開始指著陳宴控訴。 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白兒,我的白兒!” “你怎被打成了這副模樣?” 孟綰一見狀,徑直撲了上去,抱住自己的小兒子。 心痛不已。 她的心頭肉身上,連一塊好肉都挑不出來。 “陳宴!” “故白可是你的親弟弟,你如何下得了如此毒手?” 陳通淵看著陳故白的慘狀,再也抑製不住胸中的怒火,咆哮質問道:“心中可還有一絲骨肉親情?” “莫非真是無情無義的畜生?” 陳通淵知道陳宴變了。 但怎麼也沒想到,變得狠到了這個地步。 血濃於水的親弟弟,被打得皮開肉綻。 “魏國公莫要說笑!” 陳宴按了按手,漫不經心道:“我娘就生了我一個,我哪兒來的弟弟?” 那個素未謀麵的女人,十月懷胎,就隻有他這一個孩子。 可彆拿什麼小三的野種來碰瓷! 真要論弟弟,能讓陳宴認的,也就隻有宇文澤這一個弟弟。 “我跟你拚了!” 孟綰一憤怒壓過了理智,發瘋般不顧一切地衝向陳宴。 “就憑你也配?” 陳宴輕蔑一笑,不屑道:“真是當婊子立起了牌坊,就不是婊子了?” 隨即起身,抬手一揮,徑直抽到了女人的臉上。 “啪!” 孟綰一被一大耳瓜子扇在了地上,臉上出現了鮮紅的巴掌印。 “陳宴,你非要將事情做絕方才滿意?”陳通淵扶起孟綰一,歇斯底裡質問。 陳宴笑了,笑得前仰後合,“魏國公,這難道不是你們父子,先開的好頭嗎?” “在下隻不過,將你們對我所做之事,如法炮製,又對你們再做了一遍而已” “這才哪兒到哪兒,難道就受不了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