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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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第12頁 “你你會為今夜的囂張,付出代價的!” 趙令頤見陳宴不僅毆打自己,還敢羞辱自己的父親,頓時怒火中燒,青筋暴起。 作勢就要起身對陳宴動手。 “失敗者的咆哮,就如同路邊野狗的哀嚎一樣動聽!” 陳宴的動作更快,一腳踩到了趙令頤的頭上,使其動彈不得,嘲諷道。 “曹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掙紮無濟於事的趙令頤,隻得無能狂怒進行威脅。 “聒噪!” 陳宴緩緩吐出兩個字,隨即一腳踹暈了趙令頤,轉頭看向朱異,吩咐道:“把他們一起扔出去,不要臟了鸞巢小築的地方” 說著,微微躬身,從趙令頤的懷中,掏出了他隨身攜帶的銀票。 “是。” 朱異點點頭,將一主三仆向外拖去。 陳宴舉起手中的銀票,朝樓閣之上,一直關注著自己的花魁娘子,輕輕揮了揮,笑道:“江蘺姑娘,今夜所有的損失,都由那姓趙的解決了!” 人家海鮮商人賺錢也不容易,陳宴向來心善,怎能讓人家白白損失呢? “一切聽曹公子安排!” 江蘺莞爾一笑,拋了個媚眼,柔聲道:“還請公子上樓一敘!”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陳宴淡然一笑,轉頭望向看戲的李璮,叮囑道:“我弟弟就交給你了” “放心,你玩的開心!” 李璮正啃著梨子,心照不宣地笑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阿晉咱們走,換個彆院瀟灑去!” 說罷,一把搭在宇文澤的肩上,拉著他朝外邊走去。 樓閣上。 閨房內。 “沒想到曹公子你,看起來文質彬彬的” 江蘺蓮步輕移,直接坐到了陳宴的腿上,雙臂勾住他的脖頸,意味深長道:“可這動起手來,卻是如此犀利,根本不似一個讀書人!” 一開始,江蘺原以為,這個一身文人士子打扮,麵容俊朗,還能寫出雲想衣裳花想容這等詩句的男人,會是飽讀詩書、弱不禁風的文弱書生。 但此前發生的一切,卻告訴她,不僅錯了,還錯的離譜! 非但不弱,武力值還極高。 尤其是在如此近距離接觸之下,江蘺清晰感受到了,儒生衣袍下的棱角分明的肌肉線條。 “不像讀書人,那像什麼呢?” 陳宴輕輕嗅了嗅,抬手捏住江蘺的下頜,玩味道:“像江蘺姑娘你的心上人?” 此時此刻,陳宴終於理解,為什麼這位江蘺姑娘,會是春滿樓的頭牌花魁,讓無數男人趨之若鶩了 她的麵龐仿若羊脂美玉精心雕琢,細膩光滑,泛著溫潤的光澤。 彎彎柳眉下,雙眸如盈盈秋水,顧盼間似有千般情絲流轉。 含著盈盈笑意時,那眼角微微上挑的弧度,勾人心魄。 瓊鼻秀挺,仿若山巒優美的曲線,恰到好處鑲嵌在臉龐正中央。 唇如櫻桃,不點而朱,微微開合間,便能傾吐出如黃鶯出穀般的婉轉之音。 一顰一笑間,俱是風情萬種。 “哈哈!” 江蘺抿紅唇輕笑,“曹公子可真是個有趣的妙人呢!” “這麼有文采,還如此會說話” 身前的男人,與刻板的讀書人有天壤之彆。 饒是見多識廣的她,亦是被撩得有些春心萌動 “沒辦法,曹某人就靠這種嘴吃飯了” 陳宴貼近江蘺的耳邊,輕吐熱氣,意味深長道:“待會江蘺姑娘要不好好體驗一下?” “嗯?” 江蘺先是一怔,猛地意識到了,這人真正要讓她體驗的是什麼,嬌嗔道:“討厭!” “奴家才不要!” 說著,一臉嬌羞地推開了陳宴。 她可不要這個男人,做自己的“舔狗”。 “要不要可就由不得你了” 陳宴一手勾住江蘺的雙腿,一手托住她的腰肢,橫抱而起,放在了床榻之上。 江蘺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雙手抱著男人的脖頸,問道:“曹公子,你對那位趙公子,下了如此重手,就不怕他家中來尋仇嗎?”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40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第22頁 “奴家方才聽說他父親,好像是新任的軍司馬中大夫,位高權重” 在長安討生活,江蘺自是清楚軍司馬中大夫的職權。 主要掌管兵事,職權頗重,參與軍隊的管理、訓練、調度以及軍士決策等相關事宜。 “江蘺姑娘,你這是在擔心我?”陳宴淡然一笑,反問道。 “那是自然” 江蘺頷首,情真意切地說道:“這些事終究是因奴家而起,若是曹公子你出了什麼事,奴家會心有不安的!” 說著,秀手輕放在胸口。 她雖是風塵中人,卻也是有情義之人。 以曹昆之才,注定是要名垂青史的,倘若因得罪權貴而隕落,那真是太可惜了 “有多不安?” “讓我摸摸” 陳宴聞言,舔了舔嘴唇,徑直伸手而去。 “你壞死了!” 江蘺抓住男人的鹹豬手,放在該放的地方,嬌嗔道:“奴家與你說正經的呢!” 陳宴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反問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難道還有比這更加正經的?” “你真不怕?”江蘺望著急色的男人,眨了眨美眸。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陳宴不以為意,堅定道。 曹昆應該是個假名,他太有底氣了!這個男人到底有怎樣的身份呢?江蘺心中得出了判斷,應了一聲:“嗯!” 雖說才子風流,但擁有如此詩才的男人,色欲熏心的可能性極小極小。 那就隻能說明,他隱藏了身份,背後擁有根本無懼趙家的勢力。 尤其是他那三個同伴,其中兩個舉手投足間,俱是貴氣 陳宴並不想在無關緊要的問題停留,喉結微動,壞笑道:“我已經翹首以盼了,不知江蘺姑娘有沒有思念成河呢?” “你抱奴家前去沐浴更衣,不就知道了?” 江蘺媚眼如絲,嬌滴滴喊道:“曹郎!” 陳宴徑直抱起懷中尤物,大步流星朝閨房深處走去。 鴛鴦浴好啊! 來到這個世界還是頭一回 一個時辰後。 “曹郎,奴家不行了” “你放過奴家吧!” 江蘺俏臉之上泛著紅暈,秀口喘著粗氣,肌膚上寖著細汗,楚楚可憐道。 這個男人的花樣太多了。 比她曾經遇到過的總和都多 關鍵是還持久! 簡直就是個怪物。 “這就求饒了呀?” 陳宴抬手,輕輕撥開江蘺垂下的青絲,笑道:“還以為咱們身經百戰的花魁娘子,會一直嘴硬到底呢?” 陳宴記得開戰之前,這個女人可不是這副嘴臉。 那叫一個囂張。 還放狠話說,今夜要讓他扶牆而出 “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臭男人!” “哼!” 江蘺委屈地咬了咬紅唇,輕哼一聲,嗔怪道。 “是嘛?” “那就再來一次!” “曹某人專治一切不服!” 陳宴絲毫沒有慣著,翻身而起,又是蓄勢待發。 “奴家錯了!” “曹郎最好!” 江蘺見狀,眸中閃過一抹慌亂,拉著陳宴的手,撒嬌道:“讓奴家好好歇息一會兒吧” “這才乖嘛!”陳宴笑了笑,滿意地捏住江蘺的下頜。 就在他即將要吻上去之際,門外,準確來說是,樓下,傳來了一陣騷亂聲。 破壞了此刻風花雪月的氛圍。 “外麵什麼聲音?”江蘺疑惑道。 “姑娘不好了!” 侍女豆蔻拍門,焦急喊道。 “豆蔻,出什麼事了?”江蘺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問道。 “那位被曹公子打出去的趙公子,他父親帶人圍了咱們春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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