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姑母,我的好姑母,咱們又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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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姑母,我的好姑母,咱們又見麵了!第12頁 “對你什麼?” 陳宴見狀,強壓著上揚的嘴角,明知故問道。 青魚也是真的急眼了,完全沒有多思索,就脫口而出:“就她能做的事,我都能做,她不能的,我也可以!” 還一副我絕對比她強的小表情。 這是good與good之間的較量。 陳宴頓時玩心大起,努努嘴,胡謅道:“但明月能做的事,在床上會的花樣兒,可是不要太多了” “???” 澹台明月滿臉問號,也是被驚住了,呆愣在原地。 耳根子也開始泛紅。 現在造謠都不背著點人了嗎? 她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黃花大閨女,會什麼花樣呀? “隻要少爺提出來,我都能滿足” 青魚像是被刺激了一般,雙手叉著腰,昂首道。 頓了頓,又補充道:“不會的也可以學!” 那眼神堅定的快能入黨了。 她能為少爺做的,絕對不是一個初來乍到的外人,所能比擬的。 “好啦好啦!” 陳宴再也繃不住,笑出了聲,捏著青魚的臉,“不逗你玩了” 聽到這爽朗的笑聲,青魚先是不解,隨即才後知後覺,自己是被少爺給“耍”了。 氣憤之餘,又有些小開心。 “小青魚,交給你一個任務。”陳宴雙手揉捏著小丫頭的臉蛋。 “什麼?” 青魚眨了眨眼,頓時來了精神,“少爺你吩咐” “把明月養得白白胖胖的!” 陳宴抬手,指了指澹台明月,叮囑道:“她現在太瘦了” 與那些崇尚以瘦為美的家夥不同,陳宴還是更喜歡豐腴些的女人。 最好是前凸後翹,還有肉腿長 澹台明月以往沒少被苛待,美則美矣,卻顯得有些營養不良。 “好。” 青魚噘著小嘴,答應的不情不願。 頃刻間,小腦袋瓜裡浮現出了,無數個刻薄的主意 但很快又被打消。 因為那是少爺的吩咐 “我先去補覺了,她就交給你安置了!”陳宴打了個哈欠,隻覺雙眼都快睜不開,擺了擺手,徑直朝裡走去。 “誒,陳宴!” 澹台明月見狀,突然叫住了他。 “怎麼了?”陳宴停下腳步,滿是疑惑地轉頭。 “你帶我回來,不是為了為了” 澹台明月輕咬著紅唇,卻怎麼也無法,將為了後麵的內容說出口。 很尷尬 還很羞恥 “為了什麼?” 陳宴似笑非笑,饒有興致地問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我知道你很迫不及待,但先彆那麼著急” “我現在很困,暫時沒有那方麵的需求!” 撂下最後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去。 “混蛋!” 澹台明月聞言,跺了跺腳,輕聲罵道。 俏臉之上,滿是羞憤。 她又怎會不知,是被耍了? 搞得自己好像很那啥一樣 青魚適時湊了上去,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你是不是很失落呀?” “沒有!” 澹台明月冷著臉,拒不承認。 莫名有種被人補刀之感。 “走吧,我先帶你去選房間!” 青魚拽著澹台明月的手,往裡走去,興致勃勃地熱情介紹:“我跟你說,咱們府上可大了” 青魚開心了。 眾所周知,笑容不會消失,隻會轉移! 下午。 樊府。 樊啟銘正在院中,拿著剪子修剪枝盆栽的枝丫,就聽見管家急匆匆來報: “老爺,明鏡司朱雀掌鏡使來訪!” “這是拜帖!” 管家手中還捧著一張帖子。 “朱雀掌鏡使?” “我與他素無交集呀” 樊啟銘口中喃喃,依舊修剪著枝丫,略有些疑惑。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22章姑母,我的好姑母,咱們又見麵了!第22頁 忽得一根枝丫被突然剪斷,猛地轉頭看向管家,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等等!” “你說誰?” “朱雀掌鏡使?” “那不就是陳宴?!” 那俊朗的臉上,寫滿了錯愕。 自己與明鏡司從無交集不假,但新上任的朱雀掌鏡使,卻是他妻家侄兒 還是將他妻兒扇成豬頭之人! 這個煞星怎會突然造訪自己的府邸? “哈哈哈哈!” 在兩人談話間,爽朗的笑聲飄蕩而來,“姑父,小侄不請自來,可莫要見怪啊!” 緊接著,陳宴出現在院中。 身後還跟著一眾繡衣使者,少說有幾十人 “陳陳宴!” 樊啟銘望著那張突然,撞入自己視線的臉,聲音不由地顫抖。 手中的剪子,也開始有些拿不穩。 “姑父,說起來咱們可是,有些日子沒見了,真是令人想念呐!” 陳宴雙手背於身後,自顧自地打量著樊府景象。 樊家人想不想他,陳宴不清楚 但他是真的想死了他們! 這不補完一覺,養足了精神,馬不停蹄就前來探親了嘛? “陳阿宴,你說你來就來,怎的還帶了這麼多繡衣使者?” 樊啟銘眉宇間儘是慌亂,連忙改變稱呼,注視著那些殺意淩然的繡衣使者,強行擠出一抹笑意,欲言又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 達溪玨之事,連帶著陳開元之事,今日已經傳遍了朝野。 長安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三日內,以極其狠辣的手段,連辦兩位將軍,新任朱雀掌鏡使陳宴的凶名,亦是傳遍了 此時此刻,在樊啟銘的眼中,這個妻家侄兒與煞星無異! 甚至,比煞星還要恐怖,因為他連自己的親叔叔,都給弄死了 “是來乾嘛的?” 陳宴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地將手,搭在樊啟銘的肩上,笑問道:“來捉拿姑父你?” 樊啟銘倒吸一口涼氣,打了個寒顫,苦笑道:“阿宴,好侄兒,這玩笑可不興亂開呀!” “姑父身體不好,受不得驚嚇” 那一刻,樊啟銘心裡那個悔呀! 早知道陳宴能這麼有出息,他過去那些年,就不該與陳稚芸一起苛待他 更不該放任她去上門挑釁 現在也就不會膽戰心驚了。 “放心,咱們都是一家人” 陳宴淡然一笑,眉頭微挑,張望著四周,問道:“說起來我姑母呢?” “我這都登門拜訪了,怎麼不見人影?” 說著,搭在樊啟銘肩上的手,微微一用力。 “她在養” 樊啟銘連忙作答,“傷”字就要出口,卻意識到不對,連忙更改賠笑:“休養!” “這就帶你去見她!” 這種恐怖的壓迫感,他隻在嶽丈陳老柱國,以及大塚宰那些位大人物身上見過 不知為何,這個陳宴從天牢死獄出來後,似是整個人都變了! 變得陰沉可怕 樊府主屋。 陳稚芸被包紮得像個圓球,正躺在床榻上,慵懶地吃著果子,卻猛地聽到一個夢魘般的聲音: “姑母,我的好姑母,咱們又見麵了!” 下一刻,帶來這幾日噩夢的臉龐,陡然進去了視線之中。 “陳陳宴?!” 陳稚芸手中的果子,都拿不穩掉在了被褥上,詫異道:“你怎麼來了?” “不要打我!” 說著,條件反射般捂住臉,向後蜷縮。 整個人的眼神都清澈了。 誠如潘宏老祖說得那般,養狗就是得打 “嘖嘖嘖!” 陳宴咂咂嘴,玩味道:“姑母,我還是喜歡你之前,那桀驁不馴的樣子” “要不恢複一下?” 陳稚芸已經被扇怕了,縮在床角,緊拽著被褥,恐懼道:“你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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