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明鏡司辦事,還他娘的需要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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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我明鏡司辦事,還他娘的需要證據?第12頁 “還能是誰呢?” “我親愛的二叔,你莫非連小侄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那玩味的聲音,再次傳來。 兩道人影自主屋深處,不徐不疾地走了出來。 陳開元循聲望去,在看清了來人的模樣後,瞳孔逐漸放大,詫異道:“陳陳宴?!” “怎麼會是你?” “你為何會在這裡?” 陳開元的聲音,乃至整個人都在顫抖。 充滿了難以置信。 剛才隻是覺得那聲音熟悉,卻未曾預料到竟真的會是他?! 還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薑初澄亦是目瞪口呆,看傻了眼。 “因為小侄我,十分思念二叔你呀!” “所以特地前來相見” 陳宴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意味深長道。 思念? 這麼久不見,陳宴當然是想死了他的二叔! “不!” “不對!” 陳開元嚇得連連後退,直勾勾地盯著陳宴,質問道:“你難道不應該在天牢嗎?” “不是三日後就要處以極刑了?” 那一刻,陳開元隻覺腦瓜子嗡嗡的。 最不可能出現的人,就這麼毫無征兆地乍現在了,自己的府中,自己的家裡 “啊!” 薑初澄似是聯想到了什麼,嚇得失聲大叫,花容失色,“你是人還是鬼?” 陳開元的話提醒了她,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還能離開守備森嚴的天牢,那是人能做到的事兒嗎? 那就隻能是鬼了! “你們猜呀?” 陳宴饒有興致地欣賞著,他們那錯愕的神情,玩心大起。 “來人!” “來人啊!” 陳開元強行鎮定下來,厲聲大呼。 不管麵前之人,到底是人是鬼,當務之急都是需要將護衛喚來,保他二人的周全。 畢竟,他雖是鎮遠將軍,卻是因父功蔭封的,根本就是個花架子。 “來人?” 陳宴眉頭輕挑,指了指自己,笑道:“小侄就在這裡,二叔有何吩咐?” 下一刻,主屋的大門被人推開。 陳開元瞬間大喜。 不過,還未高興過三秒,就臉色大變了。 來人他根本就不認識 “大人,鎮遠將軍府上已經儘數清理乾淨!” 宋非瞥了眼陳開元,停在陳宴的麵前,行了一禮,彙報道。 “做的不錯。”陳宴拍了拍宋非的肩膀,滿意地點點頭。 陳開元愣了愣神,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咆哮道:“我府上的護衛,連抵抗都沒有,就這麼輕易被拿下了?” “怎麼可能?” “陳宴,他們是什麼人?” 就算是幾百頭豬,抓起來也沒如此輕鬆吧? 更何況那還是,幾百個有功夫在身的護衛。 為什麼會連一點聲響都沒有,就被處理得乾乾淨淨了呢? 宋非望著陳開元那歇斯底裡的模樣,看向陳宴的目光中,更多了幾分敬服。 他們之所以沒有與陳宴在一起,是因為各自拿著迷煙去行動了。 耳邊依舊回蕩著,這位掌鏡使開會定策時的那句話: 彆管什麼下不下三濫,能用好用就足夠了 “二叔,我的好二叔,小侄知道你是草包,但也不至於眼瞎吧?” 陳宴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冷笑開口道:“難道看不出他們的打扮?” 說著,抬起手來,指尖點了點宋非的服飾。 陳開元定睛一看,瞬間呆若木雞,難以置信道:“明明鏡司?!” “你怎麼把他們招來了?” “還叫你大人” 在大周,在長安為官之人,誰會不知明鏡司呢? 那是多少人的噩夢,進去了就不一定能走出來 由太祖設立,如今掌握在大塚宰手裡,凶名赫赫的特務機構。 這比陳宴的出現,還要更令他恐懼萬分。 說是催命的判官,都不為過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6章我明鏡司辦事,還他娘的需要證據?第22頁 “不才,小侄暫領朱雀衛掌鏡使!”陳宴聳聳肩,滿臉笑意。 “什麼?!” “你” “你” “你” 陳開元大驚,與同樣被震撼到的薑初澄,相視一眼,抬手指著陳宴,久久沒有下文。 一時之間難以消化。 本該在天牢死獄,等待著三日後被處以極刑的大侄子,不僅從天牢活著走出來了 還搖身一變成了明鏡司的朱雀掌鏡使?! 在開什麼玩笑! “彆我我我了” 陳宴上前幾步,將手摁在陳開元的肩上,輕輕一用力,貼近低聲問道:“二叔,你與嬸嬸剛才的話,小侄全都聽見了,不打算說些什麼?” 陳開元猛地打了個寒顫,驚慌失措,雙腿發軟地跪在地上,連聲道:“阿宴,你聽二叔解釋!” “要害你的人,是你爹!” “還有你的兩個弟弟!” “是他們栽贓陷害你,然後又檢舉你!” 陳開元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將他的大哥,給賣了個底朝天。 不愧是兄友弟恭的典範。 “是啊!” “阿宴,那些事與你二叔無關!” 薑初澄見狀,當即附和道:“都是你爹你弟弟,一手策劃實施的!” 這夫妻二人,隻言片語間,將責任撇了個乾乾淨淨。 好似兩朵清純的小白花一般。 “哦。” 陳宴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轉頭看向了宋非,吩咐道:“將他們帶回明鏡司!” 頓了頓,又特意補充道:“包括我二叔的所有子女” “是。” 宋非頷首,招手喚來幾個繡衣使者,開始拖拽這對夫婦。 “陳宴,你憑什麼抓我?” “一沒證據,二沒” 陳開元瘋狂掙紮。 但話還未說完,就隻見一個大耳瓜子,呼在了他的臉上。 “啪!” 清脆又嘹亮。 “我明鏡司辦事,還他娘的需要證據?” 陳宴拍了拍手,冷哼反問。 原則上辦案需要證據,但現在原則在陳宴的手上。 他的道理,就是道理。 “小兔崽子,你敢打老子?”陳開元感受著臉上火辣的刺痛,感受到了奇恥大辱。 活了這麼多年,身為老魏國公的次子,何曾被掌摑過? 還是被自家一個小輩 宋非朝控製陳開元的繡衣使者,斜了一眼,“還不堵上他的嘴,趕緊帶走?” “是。” 下一刻,陳開元的嘴被堵上,宛如死狗一般被拖拽離去。 “老張,將他們分彆關押!”陳宴的眸中閃過一抹玩味,對張文謙吩咐道。 頓了頓,又看向宋非,“老宋,你留下抄家,將這府上的所有財物,清點完畢後,全部帶回朱雀堂” 明鏡司。 朱雀堂。 薑初澄關押處。 “陳宴,你將你二叔關哪兒去了?” “我們可都是你的親人長輩啊!” “你怎能如此狼心狗肺,冷血無情?” 薑初澄見陳宴一人走了進來,迫不及待地連聲質問。 卻絲毫沒注意到,他譴走了外麵的看守。 “嬸嬸,我看你也是風韻猶存啊!”陳宴不慌不忙向前走去,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 薑初澄猛地一怔,捂著胸口,嚇得連連後退,慌亂道:“陳宴,你你想做什麼?” “你可彆亂來啊!” 陳宴將薑初澄逼至牆角,才停下腳步,伸手捏住她的下頜,意味深長道:“嬸嬸,你也不想你一家老小,都走不出明鏡司,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吧?” 直到此時此刻,薑初澄又怎會聽不懂那言外之意呢? 輕咬紅唇,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心。 “是不是隻要從了你,你就會放過” “當然” 薑初澄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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