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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燈鳴並非是宅不住的性格,除非像現在這樣,在醫院裡一躺就是這麼些天。 清閒過頭,反而容易讓人覺得空虛。 過往的人生裡,她總是在步履匆匆地向前走。 緒燈鳴雙手插兜,信步而行。雖然沒人強調過,但第七醫院平常顯然不是對外開放的那種醫療場所,過往的醫護雖然忙碌,卻缺乏隻有在許多普通人裡才能沾染到的煙火氣。 僅僅五十米長的走廊,已經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與緒燈鳴擦肩而過,至於病人,她則一個都沒有瞧見。 緒燈鳴停下腳步。 王雁行也在這裡接受治療,兩人病房隔得不遠。 跟緒燈鳴的住處有所不同,王雁行房間的外牆是方便觀察的透明狀。 等她的狀態好一些後,可以從裡麵將窗簾拉上。 緒燈鳴站在牆外。 王雁行正在睡覺,眼睛緊緊閉著,身軀陷在雪白的床鋪中間。 她明顯變得消瘦了一些。 王雁行的家人都住在內城區,因為關係緊張,兩邊隻會定時進行聯係,加上內外城區間的通行相對麻煩,她出意外的事還沒被家裡人知道。 緒燈鳴打開了觀測之眼。 使用過經驗包後,她的技能都得到了提升,然而受到“死肉”影響時,那種細致的、仿佛連命運最微小漣漪也能捕捉到的感覺依舊消失了,此刻緒燈鳴隻能從王雁行的命運之線上捕捉到“正在好轉”的字樣。 也好,畢竟這些就是最關鍵的部分。 自從離開耐斯特園區後,王雁行大部分時間都處在昏睡當中,以此修複自己的精神狀態。 因為醫院的治療卓有成效,自從采取了一些針對性的措施後,王雁行每天的睡眠時長已經從十六個小時降低到了十二個小時。院方的說法跟緒燈鳴看到的內容相符,表示過不多久王雁行就會徹底恢複。 病患沒有清醒,當然無法接待探望者,負責王雁行的護士對緒燈鳴道:“病人還在休息,要不然你過會再來?”她知道兩人是同學,又安慰了一句,“放心,她會好的,隻是比你慢一些。’ 緒燈鳴點了下頭,正準備離開時,看到床上的王雁行翻了個身,嘴裡發出無意識咕噥:“我不想工作了。” 護士:“” 緒燈鳴忍不住笑了一下,對護士道:“其實後麵還有彆的校招,希望她儘快好起來,不要錯過。” 睡夢中的王雁行輕輕顫抖了一下。 護士則默默將緒燈鳴拉遠了一些。 她是一個有責任心的醫護人員,要確保自己病患的身心健康。 既然不方便跟同學閒聊,緒燈鳴就溜達到了一樓,在醫院的花園中散了會步。 醫院的花園打理得很整齊,其中的植被都是不太容易長歪的類型,而且全部保持著一個相對低矮的高度,視野開闊,不會讓緒燈鳴聯想起在副本中的經曆。 偶爾有鳥雀飛來,停在灌木叢邊附近,緒燈鳴在附近站定,饒有興致地看了一會麻雀梳毛。 與存在生命氣息的現實相比,耐斯特園區的風景頂多算得上是比較精致的貼圖。 她在花園中消磨了剩下的一個多小時。 暮色已至,天空被籠罩在一片沒有儘頭的昏黃當中,白雲被夕陽灼燒出了鎏金般的色澤。 初冬的風吹得草葉簌簌作響,緒燈鳴攏緊了身上的外套。 她現在看到的命運,其內容在時間跨度上依舊非常短暫,隻要距離一遠,未來的許多可能,就會流向她把握不到的地方。 緒燈鳴在心裡算著時間,散步時間剛剛結束,護士就過來找她回房。 她發現自己迎來了一位熟悉的客人。 來人還是趙白鳥。 緒燈鳴揚了下眉,向她點頭:“趙女士,你好。” 趙白鳥:“你好。” 兩人現在也算熟悉,慣例的寒暄過後,趙白鳥直接進入正題。 趙白鳥:“鑒於你已經有多次進入副本的經驗,為了確保你的生命安全,我們會告知一些有關副本的常識內容。” 緒燈鳴:“專門為了我的事跑這一趟,實在是麻煩你了。” 昨天交談時她也表現出了對常識內容的興趣,趙白鳥卻沒有做類似的表態,而且連口風都不曾鬆動一絲。 緒燈鳴想,趙白鳥態度改變的原因多半是得到了其他人的授意,至於為什麼會有這種授意,可能跟她提出的杜鵑假設有點關係。 趙白鳥:“請注意,後續所有告知內容不可外泄,否則管理局有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力。” 她的態度很嚴肅,然而相較於管理局的職權範圍,又顯得輕飄飄的了。 緒燈鳴點頭表示明白,並起身給趙白鳥倒了杯水。 趙白鳥接過水杯,一時有種自己可能得說很久的感覺。 在開口前,她先從公文包內拿出一份保密文件,遞到緒燈鳴麵前。 緒燈鳴仔細看過文件上的所有條例,在最末尾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文件所用紙張的質地很熟悉,跟緒燈鳴上次通關電梯副本後簽署的文件顯然屬於同一類型,但約束力卻明顯減弱。如果說上次那份簽署保密協議時,她能非常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某些行為像是被繩索束縛住了,現在的感覺則更像是身上密密纏了一團毛線,有阻礙,但真想弄掉也不會太困難。 簽好字後,緒燈鳴將保密文件遞還給趙白鳥。 趙白鳥:“接下來,我將跟你解釋一下不同能力的特點跟類彆。” 緒燈鳴:“我可以先問一下,耐斯特園區究竟跟那種類型的能力有關嗎?” 趙白鳥也不隱瞞,直接道:“根據局裡判斷,耐斯特園區所涉及的特殊能力名稱的是“偽徒‘,其能力特點包括交易,欺騙,變化,誘導。” 緒燈鳴:“交易………………”她輕聲自語了一句,然後笑了一下,點評,“聽起來像是一群會四處售賣保健品的商人。” 趙白鳥:“偽徒‘很擅長將人帶入陷阱,遇上他們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情,而且‘偽徒‘內部會時常產生紛爭,很容易牽扯到無關人士。”又道,“如果說大部分“偽徒”都屬於邪惡陣營,那麼有些力量則天然偏向正義陣營,比如‘薪者‘。‘薪者‘親近火焰,具備淨化的能力,前期相對弱小,後期的潛力極 大。”隨後露出嚴肅之色,“成長期的‘薪者’非常容易受到針對,一旦你覺得自己掌握了類似的能力,請務必第一時間聯係我們,尋求保護。” 緒燈鳴回想了一下自己技能的特點,覺得完全看不出跟火焰或者淨化有什麼關係,於是鄭重承諾:“一定。” 趙白鳥說話時,一直在觀察緒燈鳴的反應。 直覺告訴她,緒燈鳴現在的承諾發自真心。 緒燈鳴:“那除了‘偽徒‘外,還有什麼彆的類型的特殊能力嗎?” 趙白鳥:“有一種很有實用價值的能力叫做“匠師”,覺醒此類能力的人,會更擅長製作與創造,在就業上也會偏向技術方麵。” 緒燈鳴覺得這個能力實在很適合亟需求職的準畢業生。 至於她覺醒的觀測之眼跟命運之匣,看起來更適合去找個角落擺攤算命。 說完“匠師”後,趙白鳥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古怪:“此外還有‘血肉與生命之神”以及“智識之神”的信徒們” 緒燈鳴精準捕捉到趙白鳥話中的關鍵詞:“神?”她饒有興趣道,“這個稱呼有些不一般。” 趙白鳥聳肩:“我也覺得有些誇張,不過不用放在心上,所謂的“神”隻是一種具備強烈崇拜色彩的稱謂而已,你不用太當真。其根源在於某些覺醒了特殊能力的人,認為自己的覺醒是受到了神明的寵愛,覺得自己隻要表現得足夠虔誠,就會得到更多的自我提升的可能。而且根據局裡的調查,追求 生命跟智慧的人數比較多,更容易形成組織,進行各種崇拜儀式。” 緒燈鳴從趙白鳥的語氣中捕捉到了一點信息:“管理局對於這些人的惡感似乎並不是很強烈。” 差點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外身份是管理局成員的趙白鳥:“嗯,因為許多相關行為都不觸犯法律,所以並沒有嚴格約束。” 緒燈鳴:“原來如此。” 她又問:“那這些人是比較值得信任的那一類嗎?” 趙白鳥啞言片刻,遲疑道:“不見得。”然後,“雖說有值得合作的地方,但對於一些狂信徒,你很難判斷他們腦子裡都想些什麼。” 緒燈鳴低聲重複:“狂信徒” 那些人做了什麼事,才會被認為守序陣營的趙白鳥認為不值得信任? 趙白鳥:“還有一些能力者,其內部雖然同樣存在著偶像崇拜,卻並沒有直接將崇拜對象稱為神明。比如某些以擅長製作與使用毒藥聞名的能力者,會稱自己的崇拜對象為“無骨先生‘。”又道,“並不是所有能力者都願意對外透露自己的情況,對於那些人,局裡收集的資料不多,而且存在無法確認 的內容。不過越罕見的能力者被遇見的概率也就越低,正常情況下隻要記住那些常見能力,就足以應付大部分危機。” 緒燈鳴:“所以現在記錄在案的一共有多少種能力?” 趙白鳥:“官方說法是十種左右,但不是每一種都有準確記錄,三角榕市這邊了解得也有限。” 緒燈鳴:“哦,那麼能力類型的數量是固定的嗎?” 她的語氣顯得漫不經心,仿佛真的隻是隨口一問。 趙白鳥也沒太把緒燈鳴的話放在心上,畢竟在剛了解相關理論的時候,她也曾經問過季自在類似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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