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錢我有顏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41章 窮人的處境真得太難了,直擊人性,我有錢我有顏,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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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的廢品站總飄著鐵鏽味,有人蹲在秤旁數零錢,幾張皺巴巴的紙幣被風卷到泥裡。剛被收廢品的扣了二十塊,理由是“紙箱潮了”,可明明是對方自己往裡麵潑了半瓢水。

爭執時圍上來三個男人,都說是收廢品的老鄉,指著蹲在地上的人數落“訛錢”,最後連那幾張臟紙幣也被搶走了。

報警後,警察看著監控裡模糊的畫麵,說“都是小事,調解一下”,收廢品的遞了根煙,笑著說“誤會誤會”,蹲在地上的人張著嘴,喉嚨裡像堵著棉絮,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這世上有太多這樣的小事,像落在窮人生活裡的雨,密不透風,卻從未被認真記錄。他們的委屈像牆角的黴斑,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蔓延,而那些欺負人的賊,總能把自己包裝成受害者,在人群裡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

小區門口的修車攤擺了五年,扳手磨得發亮。有天傍晚,穿西裝的男人把車扔在攤前,說“鏈條斷了,明天早上來取”。

攤主熬到半夜修好,第二天等來的卻是男人的怒吼:“你把我車零件換了!”

旁邊立刻圍上來兩個穿保安服的,說“業主反映你偷零件很久了。”

攤主扯著男人看鏈條接口,說“這是新接的,你原來的鏽成渣了”,可男人甩開他的手,指著攤上的舊零件喊:“這些都是你偷的!”

後來才知道,男人是物業經理的朋友,物業早就想把修車攤趕走,好讓親戚來開便利店。

調解時,物業拿著“業主投訴記錄”,上麵簽著十幾個攤主從沒見過的名字,說“影響小區形象”。攤主的營業執照、五年的修車記錄攤在桌上,卻抵不過一句“多數業主不同意”。他看著自己磨出老繭的手,突然明白:道理這東西,像菜市場的秤,誰力氣大,誰就能撥弄秤砣。

窮人的道理總帶著煙火氣,沾著機油、汗漬和泥土,不像有些人的道理,裹著合同、公章和規定。

在超市理貨的女人,被誣陷偷了瓶洗發水,保安搜出她口袋裡的洗發水時,沒人聽她解釋“是剛才幫顧客撿的,忘了放回去”。

超市經理說“看你可憐,不報警,但工資扣了”。她去勞動局,工作人員翻著員工手冊說“單位有規定,懷疑盜竊可以處罰”,她掏出同事的證詞,可證詞是手寫的,沒有按手印,“不算數”。

這就是底層社會的潛規則:你的道理如果沒有背書,就輕得像鴻毛。法律條文裡的誰主張誰舉證,到了這裡變成“誰有能耐誰有理”。

窮人的證據是“我沒做”,富人的證據是“大家都看見他做了”;窮人的證人是“一起擺攤的人”,富人的證人是“某單位的誰誰誰”。當道理需要身份來加權,最沉的道理,永遠屬於站在高處的人。

拆遷隊來的那天,有人正給菜苗澆水。推土機碾過菜園時,她撲過去抱住樹乾,被兩個戴安全帽的男人架開。她家的老房子在拆遷名單上,補償款比鄰居少了三萬,拆遷辦說“你家麵積小”,可她拿著房產證,上麵的數字明明和鄰居一樣。

爭執時,一個穿馬甲的女人突然躺在地上,哭著說“老太太打我”,立刻衝過來幾個男人,對著她喊“襲擾工作人員”。

後來她去信訪局,窗口的小姑娘接過材料,說“七個工作日給答複”。第七天她再去,材料被退回來,上麵寫著“不符合受理條件”。

她不懂什麼叫“不符合”,隻看見那個穿馬甲的女人在信訪局門口和一個領導模樣的人說笑。

有天夜裡,她家窗戶被石頭砸破,她抱著孫子坐在床邊,聽著外麵的腳步聲漸遠,眼淚落在孫子的頭發上,冰涼。

窮人的冤,往往沒有激烈的衝突,隻有綿長的鈍痛。不像電視劇裡的冤案有明確的反派,現實裡的欺負總帶著巧合。

開三輪車拉貨的大叔,總被交警攔,說“違規載人”,可他明明隻拉了貨;每次攔他的交警,口袋裡都揣著附近物流公司的煙。

他買了行車記錄儀,想拍下證據,可記錄儀總在被攔的前一天壞了。有次他提前錄下交警收煙的畫麵,去舉報時,對方說“這是正常禮節”,反倒是他“惡意錄像,侵犯隱私”。

更讓人窒息的是賊的表演。他們搶走你的東西,會說“是他自願給的”;他們推你一把,會說“是他先撞我的”;他們聯合起來孤立你,會說“是他不合群”。

在工廠裡被組長針對的女工,故意被把次品算到頭上,扣了獎金。她去找廠長,組長帶著幾個工人說“她乾活不認真,我們都能作證”,那些工人裡,有三個是組長的老鄉,兩個欠組長的人情。

她看著他們義憤填膺的樣子,突然覺得荒誕:明明自己是被欺負的,怎麼倒像個罪人?

這種受害者倒置的戲碼,在底層社會反複上演。因為窮人沒有表演的資本,他們的委屈太真實,真實得粗糙,沒有修飾,不像那些賊,懂得如何調動情緒,如何拉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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